明明说好是出去玩的,结果某若日日操劳,晚上没得睡,白天睡不醒。
李塬开发了无数种玩法,姜若有时候气,有时候又喜欢地很。
反正他懒,又不用他出力,由着李塬撒野。
回到皇宫的时候,两人都容光泛发,眼眸星星里都透着蜜意。
正如姜若说的那样,朝堂上的大臣一刻都离不开李塬,他们前脚刚回宫,后脚就有大臣在尚书房里等他。
李塬抱着姜若不肯撒手,“一群老头子烦人地很。”
姜若把人连推带搡地弄出去,“你是皇帝,天天溺在我这儿算什么事!快去管管你的江山吧。”
李塬被赶出来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闷头笑,一直笑到尚书房,一看到那群古板的老大臣,瞬间沉了脸。
“说吧,什么事。”
一群人汇报了朝堂上重要的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欲言又止的模样。
胖胖的左尚书跪下来,捶胸顿足,呜呼哀哉。
“请皇上不要为妖人所惑,早日充盈后宫,绵延皇嗣。”
李塬眸子里透着冷,“妖人?”
“请皇上早日充盈后宫,绵延皇嗣,老臣们此举全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一群大臣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李塬冷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请皇上处置妖人,万不能步前皇帝的后尘。”
李塬勃然大怒,“滚出去!”
他的若若,他视若珍宝的人,这群大臣是活腻了吗?
“皇上,请您三思,如皇上不肯听老臣所言,今日我就以血柬君主,以死明志。”那胖胖的左尚书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去。
“左尚书,使不得,使不得。”旁边一群大臣连拖带拽地拦着他。
一行人在李塬眼皮子底下来回扯来扯去,半天撞不到柱子上去。
“放开他。”李塬沉声道。
空气骤然冷寂, 他冰冷的眼眸从众人身上一一滑过,帝王之威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收了手,不敢惹怒李塬。
李塬看着那寻死觅活的左尚书,说道:“你要死,死在外面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左尚书张了张嘴,看着李塬,兜头的冷意笼罩着他,好像今天自己撞不死,这个皇上也要把他弄死。
他刚才撞了一番柱子,闹大了,面子上过不去。
抖了抖,道:“那老臣死到外面去,坚决不脏了皇上的地,等我死后,还请各位同撩帮我记一笔,我是为忠心柬主而死。”
他抖了抖袖子,拖拖拉拉往外走,一幅大燕朝要亡了的模样。
刚走到外面,就被一群侍卫劫走了。
左尚书大惊失色,“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皇上!皇上。”
左尚书被弄走后,大殿内落针可闻。
李塬沉沉看着几人,“众爱卿还有何事要说?”
几位大臣沉默地缩着脖子,都说前皇帝李建恒残暴,这位皇帝也没好到哪里去。
“既然没事,那便回去吧。”李塬拂袖而去。
左尚书一路被拖出宫,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结果那些人只是把他送回了家。
“左尚书请回,皇上有重赏,已经送到您府上了。”
左尚书抖抖肩,居然把他送回来了?
他半惊半疑地回到家。
“参见老爷。”门口站了清一色的美女,各个国色天香。
“这是?”左尚书疑惑地看着这些人。
“我们是奉了皇命,特别来伺候左尚书的。”领头的宫女娇俏地说道。
左尚书擦了拉擦浑浊的老眼,一个两个三个……二十!
整整二十个鲜亮的姑娘。
皇上居然给他塞了二十个美女,皇上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左宗言!”一个利落彪悍的妇人,挽着袖子,气势汹汹地冲出来,指着那一排的女子,“你自己说说,这些妖孽是哪来的?”
“什么妖孽!夫人莫要妄言!我们都是奉了皇命,进府伺候大人的。”领头的女子反击道。
“什么?这么多人!左宗言你个老不死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他的夫人一把拧住左宗言的耳朵。
左宗言连声喊疼,“疼疼疼,夫人,你轻点,莫要把你的手拧坏了。”
领头的女子在旁边大声道:“夫人,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我们身为女子的,还是顺从些好。”
左夫人被抢白一顿,更生气了,“左宗言!你看她说的什么话,你把这些妖精撵出去!啊!你撵不撵啊?”
左宗言自顾不暇,“夫人,夫人,你听我说,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不能撵啊!哎哟,夫人,我的耳朵要掉了!”
“你放开!”领头的女子在那夫人手上轻松地点了几下,她手一阵酸麻,放开左宗言。
“夫人。”那女子拦在左宗言面前,“不可对左大人如此无礼。”
左宗言躲在那女子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毒妇!这个毒妇!看以后自己不找着机会休了她!
左夫人想伸手把左宗言抢回来,但无论她如何行动,都被眼前的女子轻松挡回来。
她干瞪着眼,一咬牙一跺脚,扭头哭丧似的,“天杀哟,左宗言,你个老不死的,你看你造的什么孽!”
左夫人走后,左宗言狼狈不堪地跟那姑娘道谢,“多谢姑娘。”
“大人,您言重了,以后妾身和姐妹都是大人的人了。”
身后传来女子压低了的娇笑声。
左宗言看着眼前的俊俏女子,脸有些热,但脸皮太厚,显露不出来。
到第二日早朝,全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左尚书被皇上塞了二十个美女,昨晚上闹地鸡飞狗跳,现在大家都等着看他的热闹。
左尚书最后来到朝堂上,看着乌泱泱的人,捂住脸的手更用力了。
他脸上挂了采,深一道浅一道的指甲印。
他的死对头抢白道:“左尚书,战况这么激烈啊,我看你也悠着点,别到时候折了老腰,这把岁数,补不起来了。”
左尚书有苦说不出,昨晚上家里的老母虎又哭又闹,让他又是立誓,又是撵人的,整条街都能听见他们府上的动静。
他捂着脸,讪讪地笑了两声,规矩地站好。
左宗言自从被安排了二十个美女后,从此家宅不宁,再没有闲功夫去管皇帝的事了。
有了左宗言的前车之鉴,大家再不敢再朝堂上对皇帝提选秀的事。
更是对皇帝养在后宫里的那位,连提都不敢提。
李塬颇有手段,谁要是敢管到他的后宫家事上,他就把人的祖宗八代的丑事都揭出来,传地天下皆知,谁都不敢去触皇上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