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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真的过于贴心了,她知道自己出门喜欢做充足的准备,所以帮自己把这个家都塞进去了吧。

陆曦然本来就偏瘦,提了一下她就知道,要是自己能把这个箱子提下去,那只可能是她和箱子一起滚下去了。

忽然手上一轻,才发现傅司承在她想着准备怎么滚下去的时候走了上来,一手帮她提起了行李箱。

她见状,不自觉缩了缩手指。

陆曦然平时对人都挺毒舌的,唯独对傅司承,这人总是能让她有莫名其妙的长辈感。

大概也许可能就是因为他自身的清冷气质吧,跟她那没审美感浓墨重彩的哥哥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陆曦然不好意思地开口:“没事承哥,我自己能行。”

“那怎么好意思。”傅司承的声线听着让人觉得很舒服,手里原本不停打字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了起来:“我要是不帮你拿,那你不是白夸我了?”

他接着说:“做人总要有来有往。”

陆曦然:……

彼时她还没有学会跟傅司承顶嘴练声,还会被他调侃得不好意思说话。

陆曦然没说话,低头的时候,傅司承手露出的一截手腕上一条黑色的坠着彩虹的皮筋猛然扎进了她的眼中。

她整个人一顿,猛然从梦中惊醒。

学生时期的傅司承还没有现在的锐气和威严,像薄荷味的汽水,干净,清爽。

这人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她哥哥!跟他哥这样的人玩在一块儿,不变毒舌才怪!。

兄妹俩都只会觉得别人毒舌,不会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同身受。

但她的确也时常被傅司承气得不轻。

半夜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饮酒的缘故,她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快裂开了,房间内又正好没水,只得下楼去取。

经过客厅的时候瞄了一样墙上的挂钟,自己才睡了不到一小时。

原本想在橱柜里拿一瓶饮用水,结果看见冰箱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刚醒来脑中的记忆还有些混沌,少年时期的傅司承和现在的样子在脑中交替出现,继而重合。

陆曦然发现这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佬,众星捧月的傅司承,认识这么多年来,的确是帮了自己很多忙,是那种不容易被察觉的细致的温柔。

尽管他自恋又毒舌,高傲又做作。

傅司承:?

陆曦然自己喝了一杯之后,又拿了一个杯子重新冲泡,放在托盘上,稳稳端上楼。

不确定里面的人睡了没有,她伸出手指,用指节敲了敲。

没有人回应。

陆曦然心想:老男人这么早睡的吗,他又没怎么喝酒,为什么谁这么沉?

“承哥,你睡了吗?”陆曦然开口,手上敲门的动作又用了点劲。

谁知道男人卧室的门压根就没关紧,一下就被敲开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没有关,月光倾泻而来,柔柔地洒在男人的床上。

陆曦然见他一直没有回答,便自顾走到床边,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迟疑两秒,缓缓开口:“承哥,怕你喝了酒不舒服,我给你泡了蜂蜜柠檬水,你要是渴了就自己喝。”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殷勤得过分了啊喂!

能让本小姐亲自照顾,这老男人这辈子都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啊。

于是,像挽回自己的面子一样,又补充了一句:“不想喝就算了,我去睡觉了。”

对上这么说,可陆曦然的脚步却没有离开。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季都大发慈悲给他送水了还不说话,真就睡得像个死人吗?!

她想起梦中傅司承手腕上的皮筋,心里堵得慌。

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傅司承回答她的话,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这男人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是不想交流的样子嘛!

陆曦然俯身:“喂!你醒着对吧!”

见对方还是没有回答,她把脑袋凑的更近,怀疑是自己耳朵聋了没听见。

沉重的呼吸声从被子里传来,别说是在睡觉,就算是正常人也不会有这么重的呼吸声。

陆曦然听了一瞬间有些担心这男人的身体状况。

回想起前段时间老男人突发胃病,好像也是这样的情况。

顿了一下,她开口道:“承哥,你是不是胃病犯了?”

陆曦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只是听见出粗重的呼吸声又急促了几分。

直起身准备回房拿自己的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谁知还没转过身就被男人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手猛然抓住了手腕。

傅司承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陆曦然被吓得不轻,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

陆曦然惊吓之余才发现傅司承抓着自己的手热的可怕。

窗外的月光此时已经被云层遮住,整间卧室被黑暗包围着,有些压抑。

双方在黑暗中安静了几秒,陆曦然回过神来:“你是不是发烧了,手这么烫?”

说着,她伸手覆上傅司承光洁的额头。

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再次伸出手禁锢住陆曦然,她被着猛然的力道拉扯得向前靠去,几乎要跌入男人的怀中。

这样近的距离,陆曦然终于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貌似不是因为发烧。

不是发烧……那是为什么?

感受着傅司承身上传来的热气,耳边又是他急促沉闷的呼吸声陆曦然愣了好几秒才迟钝开口:“你怎么了……”

夜色好像更加深邃了。

陆曦然没有挣脱男人掌控的力气,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这样的环境下跳得砰砰作响。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大声得连对方都能听见。

过了不知多久,傅司承突然开口说:“没事,只是有点醉。”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似乎还染上了一丝丝情欲的味道,尽管男人已经极力忍耐。

醉?

就那一杯香槟?

傅总您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陆曦然显然不相信傅司承这种骗小孩似的借口。

什么香槟这么烈?要说是春……

陆曦然仿佛被自己的话点醒,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闪电收回自己还被傅司承握在手里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