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只要向你发誓,你就会给出东西?”白夏非常震惊地看着密,她本来还以为是女主用了什么方式,骗过了这个密,才得到这箱子里的东西,可没想到,要得到这东西居然如此简单。

“对,因为罗大夫唯一的遗愿就是这个,我身体里装的,是他用尽毕生心血,写下的医书。他希望有人能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夫。”密上下晃动着身躯,应该是在点头。

“你就不怕向你发誓的人骗你,利用里面的医书做坏事?”白夏难以置信地问,毕竟原剧情中,女主到后期可没有救死扶伤,她出名后,收的诊金极高,后来进入皇宫后,更是没有给普通百姓看过病。

“都发誓了,讲的话肯定是真的。”密显然头脑比较简单,根本不觉得有人会骗它。

对于密的天真,白夏只有无奈,一些小妖怪的思维逻辑确实比较简单,他们极容易轻信于人。

“好,我发誓。”白夏对这个单纯到蠢的密,还是决定配合它,将它要求的发誓内容,全部说了一遍。

“好,希望你能继承罗大夫的衣钵,成为一个好大夫。”密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它像箱子一样的身躯慢慢打开,从里面掉出了好几本书。

白夏将这几本书拾起,粗略翻了翻,发现这些书上都是一些草药的记录,以及一些疑难杂症的药方,还有一本书上,有很多针灸的偏方。

“你可要好好爱护这些书,这些书可都是罗大夫一笔一划写下的。”密见白夏正在快速翻阅这些书,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和罗大夫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他?还把他的医书收在体内?”白夏对这一点有些好奇。

“我是罗大夫的挚友。”密靠两条后肢站起身来,用他的两条前肢拍打着胸口:“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帮他装各种草药。”

“那你为什么又要把他的医书藏起来?”白夏继续问道。

“因为……因为我要保护他的医书。”密说到这里时,似乎有些悲伤,整个身体又耷拉下来。

“保护医书?什么意思?有人要损毁这些书吗?”

“并不是,而是有心思不正的人,想要占据这些医书。罗大夫医术极高,他在村子里救死扶伤,名声极好。谁知,他很快就被镇上有权有势的人家抓走,强迫他成为他们家医馆的大夫。”

“那户人家对诊金定价极高,只有一些达官贵人能付得起这个诊金,而那些穷苦的百姓,根本得不到这家医馆的救治。”

“罗大夫为此抑郁寡欢,坚持拒绝出诊。那家医馆的人见他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便将他的医书全部占为己有,并且把他关押起来,以防他将自己的本事传给后人。”

“罗大夫就这样抑郁而终,在死前,他拜托我,让我帮他抢回那些医书,将这些医书传给不求名利的人,让他的医术可以救治更多人。”

密说完这些话后,蹲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是落寞。

“我为了抢这些医书,受了重伤。但我强撑着回到罗大夫家,想将医书传给罗大夫的儿子,可没想到,我才到家,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等到我醒来时,就已经在这柜子里了。”

密抬起一只小爪子,指了指那个衣柜。

“你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既然你愿意不为名利,只为治病救人,把这些医书给你,也算是了却罗大夫的心愿了。”密摇晃着身躯。

“这个笨箱子,也算他运气好,被罗家人当成罗大夫的遗物一直传了下来,否则早被扔到荒郊野外去了。”系统啧啧出声。

“那个达官贵人家开的医馆,是不是叫安吉堂?”白夏想到了什么,眼眸的闪过一抹寒气。

“你怎么知道?虽然我昏迷了,但我也知道,现在离罗大夫去世,也至少有百年之久。”密疑惑地打量着白夏:“你知道百年前的事?”

“因为那家安吉堂还开在镇上,已成为百年医馆。”白夏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出神地看着密。

原小说中有提到,女主傅饮香高超的医术引起安吉堂的注意,在剧情后期,她的医馆与安吉堂合并,她也成为安吉堂内最有名的大夫。她后来也是被安吉堂推荐入宫,成为女御医。

想想也挺可笑,百年前,罗大夫为了自己的信念,宁死也不愿为安吉堂做事,密也为了保下罗大夫的医术不被那些奸人所得,重伤昏迷至今。

结果在原剧情中,傅饮香却带着罗大夫的医术,堂而皇之地加入安吉堂,将罗大夫的本心彻底糟蹋。

白夏相信,在原剧情中,密肯定也会和傅饮香交代罗大夫的事,可傅饮香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既然已经把书交给你了,小爷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先走一步。”密挥起一只爪子摇了摇。

“别走了,跟在我身边吧。”白夏突然开口挽留,她眼波流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带着你,一起整垮安吉堂怎么样?”

但还没等密回答,屋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正在往房间走来。

“先藏起来。”

密立刻重新变回那个古旧药箱的模样,白夏将它和那些医书又重新塞回柜子。

她刚关好柜门,房门就被打开,聂安带着一脸怒容走进房间,他现在浑身湿透,脸被冻得发青,聂父聂母就跟在他身后,同样满脸愤恨地瞪着白夏。

“哟,相公,这是怎么了?洗澡没脱衣服?”白夏挑起秀眉。

“罗白夏!是你吧?是你推我下河的吧?!”聂安吹了一路的风,冻了个半死才回到家里,他原本只当自己倒霉,碰上了个神经病。但他刚到家,就听聂母向自己哭诉了关于白夏的事。

原来,白夏已经看到他与饮香恩爱的场景,他不得不怀疑,当时莫名其妙推他们两人下河的人,就是白夏。

他被气得连衣服都没换,就闯进白夏的房内,准备找白夏算账。

“相公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白夏用手捂住嘴巴,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