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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傅饮香,师父不是我的姘头!”颜文嘴里掉了几颗牙,说话还漏风。

傅饮香内心:怎么这个人死到临头了,重点还抓得这么奇怪?

“看你这么积极维护你们师徒之情的份上,我再给你一炷香时间,如果你师父还不来,我就杀了你,把你的尸体,送给你师父当礼物。”傅饮香咯咯笑着,满眼期待:“不知你师父看见你的尸体,会是什么反应呢?”

“叮咚,聂安好感度直线下降中,请宿主注意。”004的提醒声响起。

“呵呵,看来是那群人找到聂家去了吧?”傅饮香冷笑,她眼中闪过一抹赤红,以她现在的妖气,杀那些人根本不在话下。等她杀了颜文和罗白夏,就去杀光今天所有知情的人。然后消除聂家一家的记忆,将他们带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再让所有任务重回正轨。

“警告,若聂安好感度降至五十以下,将实施绞刑惩罚。”004提醒。

“愚蠢!”傅饮香赤眸圆睁:“只要我杀光所有人,我就能让你所谓的主线任务重回正轨,你这般做事只会坏我的计划!”

004叽哩咕噜响了一会儿后,居然破天荒地选择了妥协:“检测到宿主的方式确实有可行性,暂缓惩罚,但聂安好感度如若降至零,则将视宿主任务彻底失败,扣除一万修炼币并处以极刑。”

“可以。”傅饮香点头,好感度要降至零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按照004的好感度评分规则,哪怕是仇人,好感度也能有10至20。

看来,这004终于学聪明了,开始和她合作。

她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可还是不见白夏的踪影,她的耐心终于被彻底磨灭。

她扭动了几下脖子,走到颜文身边,变成利爪的手缓缓抚过颜文的脸。

“看来你师父是真的不要你了,真是可怜。”傅饮香的爪子在颜文脖颈处缓缓收紧。

“住手!”在颜文即将窒息之时,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只见一位身着米黄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不远处。

“终于来了。”傅饮香看见白夏后,眼里满是阴毒。

“傅饮香,我医书可以给你,但你必须放颜文走。”白夏晃了晃手上提着的药箱。

“哈哈哈,罗白夏,你还真是愚蠢,你难道觉得,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傅饮香将利爪置于颜文胸口,爪子慢慢刺入。颜文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他硬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我医书已经给你拿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傅饮香愉悦地看着白夏因为恐惧而颤抖。

“我想怎样?我当然是想要看着你,痛苦地死去,以解我心头之恨!”傅饮香的爪子更深地嵌入颜文的身体,鲜血已经染红颜文的青色衣衫。

“你别杀他!”白夏眸子里已经染上泪意,她凄厉地大叫:“别杀他!傅饮香,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你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别伤害他!”

“晚了,罗白夏,当你们得罪我的那一刻起,你们两个就注定是这个下场。”傅饮香手上稍一用力,颜文的胸膛就被贯穿,他的头缓缓垂落至一边。

“不!!”白夏将药箱扔至一边,用手捂住脸,肩膀不断耸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哈哈哈哈哈哈,罗白夏,痛苦吗?”傅饮香此刻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正当她得意之时,白夏突然放下掩住脸部的手,抬起头来,直勾勾看向她。

只见白夏脸上根本没有泪水,反而,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傅饮香惊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刺入颜文胸口的爪子上,传来一阵剧痛,她想把爪子抽出,但颜文的身体中,就像存在无数只手,拼命拽着她的爪子往里拖。不一会儿,她就连小臂都已没入。

“罗白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傅饮香大惊失色,颜文的身体此刻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威压,傅饮香用尽全身力量抵抗,但依然被一点一点拖入。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让你不要杀颜文。”白夏轻笑:“你偏不听我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

“罗白夏!”傅饮香恨不得将白夏碎尸万段,但她现在连自身都难保:“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进去了不就知道了。”白夏将碎发拢到耳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傅饮香:“哦,不对,你进去了之后,也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你会被融化成一滩腐水。”

“噬妖炉?你怎么会有这等法器?!”傅饮香听了白夏的描述后,脸色骤变。

噬妖炉是一种极其少见的高端法器,不管多厉害的妖,只要触碰到它,就会被它吞噬,化为腐水。而那只妖的妖气,则会被噬妖炉吸收,转化为灵气,供噬妖炉的主人所用。

她完全没想到,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法器,罗白夏居然拥有,还故意融入颜文体内,以颜文的性命做引子,引她上当。

“你好歹毒的心!你早就算到我会杀颜文!”傅饮香本以为,杀了颜文能带给罗白夏痛苦,可没想到,罗白夏根本就不在乎颜文的性命。

“傅饮香,歹毒这两个字形容你比较贴切吧?”白夏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的人骂歹毒。

傅饮香此时的胳膊已经被吸入大半,很快就要到达她的肩膀,她所有被吸进去的部位,都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疼痛难忍。

再这样下去,她必死无疑。

不,她不能死在罗白夏这种村妇手里!她要活下去!她要报仇!

傅饮香心一横,用另一边的爪子直接斩断了自己的胳膊,踉跄着脱身。

“哎呀,你怎么把自己的胳膊给砍了?”白夏面露惊讶,但眼中依然是笑意:“我可没说那东西是噬妖炉,你自己可以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傅饮香已经失去一条胳膊,鲜血大量流失,她的身体迅速虚弱。听了白夏的话后,她还是艰难地转过头,看向身后。

她身后哪还有什么颜文,只有一个纸扎的人,纸人身体里放着一个打开着的药箱,药箱口子上布满了针。

“介绍一下,这是密。”白夏那轻松愉快的语气,仿佛只是在介绍一个人给傅饮香认识。

“他确实可以吸人或妖进入,不过嘛,并不会致命哦。”

“你就是故意耍我!”傅饮香只觉耳朵内嗡嗡作响。

她上当了,是罗白夏故意在密的口上装了很多针,让她的胳膊一进入就有刺痛感,再加上罗白夏故意说化为腐水这种话,她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噬妖炉。

如果早知道只是密,她大可以直接从外部将密打昏过去,就可以脱身。结果,她为此失去了一条胳膊,还是她自己亲手断的。

“对呀,我就是故意耍你。”白夏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道:“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颜文和傅夫人早已平安回到庙里,你刚刚杀的,都只是我做出来的纸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