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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李海虽然表面镇定,但白夏依旧能从他眼中看出慌乱。

“非要我明说吗?”白夏脸上尽是冷意:“李教授,在你见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白千羽的亲生父亲。”

她紧紧盯着李海,继续道:“白潋一定和你讲过这个小世界的真相和我的身份吧?我来到这个小世界,就是为了杀死白千羽和白千宁,如果你真是白千羽的父亲,你绝不可能选择和我合作。”

“毕竟在原剧情中,‘黑桃k’为了将‘Joker’交付给白千羽,连命都可以献出,怎么可能来和我这个想要杀死白千羽的人合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长得和李海一模一样,还取代了他的位置?”

白夏这一大段质问,让李海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他才苦笑着开口:“看来,和太聪明的人说话,也不是什么好事。没错,我确实不是白千羽的亲生父亲,我是他父亲的双胞胎弟弟。二十年前,白潋帮助我,让我杀死了我的哥哥,取得了‘虫王’争夺的胜利。从此,我就用我哥哥李海的身份生活到如今。”

这段记忆显然极不美好,他脸色很是难看:“白潋告诉我,按照原定的轨迹发展,那次争夺中,死的人应该是我。”

“白潋选择了你,而不是原定轨迹中的人?”白夏听到这里时,眉头轻蹙,但很快,她就想通了白潋的做法:“一定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他控制你能更加轻松吧?”

在见识过白夏的推理能力后,李海已经不打算再瞒着白夏了,他咬了咬牙后,决定和盘托出:“对,我的把柄,就是我重病的妻子。”

讲到这里时,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起来:“当年,白潋找到并告诉我,只有我取得‘虫王’,然后再把‘虫臣’寄生入我妻子的体内,我妻子的病才能痊愈。”

“所以,当年的我不顾一切杀死我哥哥,得到‘虫王’,然后再试着把‘虫臣’寄生入妻子的体内。可没想到的是,我妻子对这寄生虫会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不用等寄生虫寄生成功,她就会因为排异反应而身亡。”

为了保住她的命,我只能天天把我体内的‘虫魂’传递一部分到她体内,维持住她的生命体征,但‘虫魂’并不是无限的,持续用下去,很快就会造成枯竭。”

“这时,白潋又来帮我了,他体内有一股很纯净的力量,他将这股力量送入我体内后,我体内的‘虫王’便能力大增,能够源源不断产出‘虫魂’。随着‘虫魂’的增多,我妻子的身体也越来越健康,一度恢复成了正常人的体格。”

讲到这里时,李海的表情变得极为柔和,但很快,他眼里再次充满痛苦。

“那时,我以为我的妻子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想摆脱白潋的控制。因为我不想再杀人了,我也不想制造什么完美犯罪,我只想安安静静和我的妻子一起生活!”

“白潋一定也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他断了提供给我的纯净之力,我体内的‘虫魂’也随之越来越少,而我的妻子,身体却突然急剧恶化,她疼得,她疼得……”

李海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低垂下头,浑身都在颤抖:“她求我杀了她,她承受不了这种疼痛,我,我只好又去求白潋,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狠狠嘲讽了我一番,然后施舍我了一些纯净之力,让我能止住我妻子身上的疼痛。”

“可是,仅仅是止住疼痛而已,白潋每次都只给我很少的纯净之力,我体内的‘虫魂’根本不足以治疗我的妻子。只要我做事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他就会故意断掉几天纯净之力的供应,让我的妻子痛不欲生。”

“现在,我的妻子一直躺在医院里,连床都下不了,还时不时受剧痛折磨,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仰仗白潋的施舍。”

白夏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经痛苦地弯下腰,眉间的冷色不由散去了些,语气也不再那么生硬:“白潋就是这样,先给你甜头,让你看到希望,然后再剥夺给你的一切,让你靠他的施舍存活,从而让你对他唯命是从。”

李海已经痛苦地蹲在地上,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对,他控制人的套路很简单,但是,却又很有效,如果我想让我的妻子继续活下去,我就必须听他的。”

“所以你这次来找我合作,是因为,白潋要放弃你了,是吗?”

“对,他要我提前让白千羽杀死我。”李海用手扶住桌子,缓缓站起身来:“虽然他答应我,我死后,他也会继续让白千羽给我妻子续命,但我并不信任他,他从来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我妻子对他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一定不会再管她死活。”

李海早就已经看透白潋的本质,从不把希望寄托于这个恶魔身上。他一直在探寻解救妻子的方法,所以才发明出了这台屏蔽白潋“灵丝”的机器。

他还想到,既然白夏和白潋是同一类型的人,那说不定,白夏会有救他妻子的办法。白潋是肯定靠不住了,那就不如拼一把,将筹码押注在白夏身上。

白夏自然也猜到了李海的心思,这个男人不能算是绝对的好,但也说不上很坏,确实可以考虑合作。但是,白潋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他们两人合作起来的难度极大。

李海见白夏眼中的情绪变幻不定,心中十分不安:“穆教授,我说的一切属实,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剿灭白潋,哪怕牺牲我的命也不要紧,我对穆教授你只有一个请求,就是保住我的妻子,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你就不怕我也像白潋那样,利用完你之后,就不再管你?”

“不会的,既然你处于白潋的对立面,那你就一定不是他这样的人。”

这句话,与其说是李海的推断,不如说是,他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他现在已没有退路,只能选择相信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