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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益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心跳到了嗓子眼。

罗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怔了几秒。

姜老太太一向礼貌有礼,怎么会突然变脸?

难道她知道什么?

罗贝冷静下来,不可能,那件事情错不在她,姜漾没有证据。

“送客!”姜老太太握着拐杖,用力敲着地板。

罗贝被梁婶请出老宅。

姜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心不由得颤抖,

老太太和颜悦色太久了,他差点忘记了以前她的狠辣手段了。

姜益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正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他连根源都没找到,一头雾水。

“阿益,喝杯茶。”姜老太太冷睨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失望。

上次的事情爆出来后,她派人查了K国的事情。

刚收到回复,五年前,她的宝贝儿子竟然冻结了漾漾的所有银行卡,还把她赶出公寓。

趁她病重,想把姜漾卖给一个糟老头。

姜益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猛然灌入,让他哆嗦了一下,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脑子清醒了!”

姜老太太厉声问道,拿起拐杖直接敲在姜益的膝盖上。

姜益瞬间跪下,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看母亲。

“自私自利,刚愎自负,没才能还傲气不服输。”

“姜家败落到需要卖女求荣的地步了?”姜老太太犀利冷声问,满脸的失望。

“我放权给你,不是让你作死了。”

“养在外面那对母子你趁早解决了,姜家的族谱不允许出现不三不四的人。”

姜老太太拿起拐棍,一下下的敲在姜益的肩膀上。

姜翰泽赶回到老宅,看到被打得肩膀渗血的父亲,瞳孔紧缩。

他从未见过奶奶发这么大的火。

刚才奶奶的话,让他眼眶瞬间红润。

“阿泽,去祠堂跪着。”姜老太太抬眸,声音严厉。

“漾漾再怎么样,都是你的妹妹。”

“你可以不作为,但不能想着把她推入火坑。”姜老太太眸光冰冷,看向孙子。

姜家到这一代,不能再烂到根里。

“跪到你想清楚了,再出来。”

姜老太太扔下一句话,失望地看了两人一眼,慢慢往里走。

客厅突然走出来几个保镖,站定在四处。

姜翰泽心里震惊,奶奶什么时候还留了一手?

姜益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眸底满是惧怕。

从半山别墅回来,卫庭筠把姜漾送回庭园,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

他刚坐在办公室内,就接到了姜老太太的电话。

卫庭筠黑眸深沉,“我相信漾漾,您别担心。”

“好,有空我会带漾漾回去。”

他挂了电话,陷入沉思,也许姜家还有救。

卫家的舞蹈剧院正好空着,罗贝在姜氏碰壁,肯定会找上卫氏。

卫庭筠给卫野发了条信息,【拒绝罗贝舞团的剧院使用申请。】

卫野收到信息,眼皮一跳,他正想把申请文件递交给老大签字。

叩,叩,

陈扬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Ken,连魏晖白都一起。

卫庭筠捏了捏眉心,这几个人怎么那么闲?

他松了松领口,眼皮掀起,靠在旋转座椅上,目光锐利。

“周一还那么闲,陈扬,你的项目审核通过了?”卫庭筠薄唇轻抿,声音冰冷。

魏晖白坐进黑色的单人沙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Ken事不关己地靠在办公桌边,他狭长的深眸透着阴骛。

“五哥,我昨晚熬夜写完,已经交给财务总监审核了。”陈扬眼底的黑眼圈很重,强撑着眼皮,就为了吃瓜。

难得能吃到Ken的瓜,他可不想错过。

“卫,帮个忙。”Ken开口,神色淡淡。

“说说看。”卫庭筠黑眸幽幽,看向好友,他难得开口。

“封杀罗贝,别让她在云城晃悠。”Ken云淡风轻地道。

他知道卫庭筠可以做到,只要他想。

一想到那个女人,Ken心里就隔应得很。

“五哥,罗贝是姜漾的舞蹈老师…”陈扬感觉脖子一凉,突然顿住。

Ken眸色倏地一变,“帮不帮?”

卫庭筠打开平板,推给他,“不是帮你,”

“为了我老婆,我也不会让她在云城晃悠。”

Ken眸子微动,拿起平板看了一眼,嘴角勾笑。

陈扬拧眉,想凑近看,没看到。

Ken按灭屏幕,把平板推回给卫庭筠。

几日后,

罗贝找上姜漾,约在云城艺术学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这几天,她四处碰壁,云城所有剧院都拒绝了她的使用申请。

姜漾刚下课来到咖啡厅,坐在罗贝的对面。

“好久不见,姜漾。”罗贝故作淡定,眸底闪过心虚。

《露丝》那支舞蹈,有没有抄袭,她清楚得很。

罗贝没想到姜漾能在音乐圈,混成着名作曲家。

“罗贝,我们不熟。”姜漾眸光淡淡,看向眼前的人,

厚重的粉底,遮住了暗淡的皮肤,却遮不住她眼底的贪婪。

以前有老师这层滤镜,姜漾从未审视过罗贝。

后来想想,哪个老师会不断打击学生?不过是想压制她罢了。

“姜漾,你我之间,非要那么生分吗?”罗贝眼尾勾着,不敢看她清澈的眼睛。

她心底的不甘再次如藤蔓般疯长,凭什么姜漾能有那么好的天分,

凭什么她练舞几十年,还达不到一个学生练舞几年的高度?

忌妒蒙蔽了她的双眼,每次看到姜漾清澈的眼睛,她都感觉压力倍增。

“生分?”

“我们不是早就形同陌路了吗?”姜漾冷笑一声,无视她眼底的贪婪和恨恨的目光。

艺术是靠天分不假,同样也需要不断的练习,特别是舞蹈。

姜漾任由她打量,慢慢喝着咖啡。

“怎么会?”

“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你不会还记恨老师吧?”罗贝一脸可惜,好像错的不是她。

把无耻嘴脸贯彻到底,好像当年的事情无关紧要一样。

姜漾神色自若,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她的态度。

罗贝现在在舞蹈圈名声一般,估计没少把学生的编舞占为己有。

“罗贝,我捅你一刀,你也不会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