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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凯蒂喃喃地道,不敢相信最后的交易数据。

她再看向电脑上的时间,交易所已经收市了。

所有的股票基金数据,停留在收市前。

“我们成功了。”

温蒂陈述事实,看着姜漾像看一个怪物一样。

她躲过了K国的金融危机,破了勃利围剿港城的局,挖了几个勃利的大客户。

现在华尔街那边,还没人查出来是她动的手。

勃利即使怀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使绊子。

姜漾并没放松,再过两个小时,欧洲那边的股市就开了。

“不对,江氏的股票还被另外一个账号收了…”

温蒂喃喃地道,发现后,追了账户Ip,显示在云城?

姜漾眼眸闪了闪,只看了一眼,又继续分析锁定的几个基金数据。

另外一边,空兰会所的顶层

漫天的晚霞散落,半边天都被映红了。

火红的光,透过玻璃,反射落在如镜面的奢华大理石上,映红了整个套房。

“森哥,我们落后了一步,江氏被国外资本收了。”

风擎之愕然,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的动作还快。

张致森眉头微拧,十指飞快敲着键盘,看到那几个交易代码,陷入沉思。

那边显示是在K国下的订单……

“我们省了一笔…”风擎之正高兴,转头看到好友阴沉的脸色,瞬间顿住。

张致森合上电脑,攥紧拳头,眸底逐渐升起怒意。

他准备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张致森突然想起什么,瞳孔微缩,侄女?

上次宴会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姜漾怎么知道自己是江之霆的侄女的?

之前他以为是姜老太太告诉她的,现在回想起来,

姜漾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了…

张致森心里像被割开了一个洞,慌得不知所措。

“森哥,你想到是谁了?”

“还有谁比你更恨江家…”

风擎之没说完,眼皮直跳,他怎么觉得好友脸色苍白得可怕。

张致森打开桌上的烈酒,倒了一大杯,一口喝了。

灼烧感在喉咙蔓延,眼角隐约有些湿润。

“啪!”

酒杯没放到桌上,掉在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味。

“森哥,你不要命了,这么喝酒,胃要穿孔了。”

风擎之快速走上前,拿走他手里的酒瓶。

张致森靠在沙发上,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如果当初在G大,他勇敢往前一步,表明身份,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张致森苦涩一笑,哪有那么多如果?

他查到她是姜家养女的时候,是他自己主动放弃的。

“是姜漾。”张致森神情恢复之前的淡漠,淡淡地道。

以前他不敢承认内心深处的渴望,但在猜到姜漾可能恢复记忆后,

被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意,瞬间释放出来。

他会想,姜漾是否还记得他?记得那段美好的回忆…

“怎么可能?姜漾怎么会有那么多资金?”

风擎之下意识地反驳,觉得森哥想太多了。

即使她是索罗的学生,也不可能能调动那么多资金,买下江氏。

张致森眸子翻滚着巨浪,那些资金可能正是陶仲远留给她的。

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陶仲远对姜漾那么好?

“不可能,收购的公司在K国,我追踪了,下单的Ip确实是K国的…”

风擎之登录航空公司网站,查了航班,瞪着姜漾的行程,眨了下眼睛。

他的追踪没错,下单的时间段,姜漾也在K国,这太巧了。

张致森指尖摩挲着酒杯边沿,陷入深思。

陶家和张家关系密切,但大火却是陶家的人放的。

翌日,江氏集团的股票有所回升,但集团已经易主。

阮枫骥看到头条消息时,还以为是假消息。

后来再看到股市那边的消息时,他才能肯定江氏确实易主了。

上次江氏集团三十周年庆,他正好不在华国,错过了一场好戏。

先是把侄女当大女儿认,再到亲生女儿突然出现质问,最后还爆出挂在会场的名画是陶家的。

叩,叩,

秘书敲门,后面跟着阮老爷子。

“爷爷,您怎么来公司了?”

阮枫骥快步走过去,虚扶了一下老人。

“江家新闻你看了吧?”

“有什么想法吗?”

阮老爷子眼睑的沟壑深了几分,眯着眼睛问。

他不想来公司的,但江家的事让他坐立不安。

江家之前的宴会,他有所耳闻,只当八卦听。

现在想想,媒体报道的可能半真半假。

“我们跟江家没什么交集,牵连不到阮氏。”

阮枫骥云淡风轻地道,随后熟练地泡茶。

他猜测,江家得罪人了,不然也不会一夜之间,江氏就易主了。

“砰!”

阮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用力一敲。

阮枫骥微拧了下眉,檀眸闪过一抹狐疑。

爷爷怎么那么紧张?

江家的事已成定局了,他们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

“我刚得到消息,江之霆被抓了,因有人举报他偷了陶家的名画。”

“涉利金额庞大,立刻被带走了。”

阮枫骥正在倒茶的手顿了一下,震惊地看向爷爷。

陶家?怎么又牵扯到陶家?

阮枫骥神情凝重,牵涉到陶家,会不会查到阮家?

“爷爷,我们家也有陶家收藏的名画和名贵陶瓷吗?”

阮老爷摇摇头,目光逐渐深远。

家里没有陶家的东西,但之前陶家被查,阮家这边推了那些人一把。

蒋家随着蒋老爷子去世,在京市已经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

现在又轮到江氏,如果都是巧合,一点也说不过去。

“那我们怕什么?”

阮枫骥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问。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只要牵扯到陶家准没好事。

“枫骥,江氏的事情太蹊跷,一环扣一环的,你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先是股市崩盘,后是江之霆被带走。”

阮老爷分析着,拿起桌前的茶,慢慢喝着。

阮枫骥疑惑地看向爷爷,他没觉得有什么。

无风不起浪,上次江氏宴会就有人认出了名画是陶家的了。

现在江氏出事,有人揪着这点不放,不是很正常吗?

“你有怀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