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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陈扬吃撑了,嚷嚷着找消食片吃,缓解一下。

被欧阳澜直接拎起衣领,带出庭园。

其他几人识相地吃完就离开,没打扰两人。

【高速路上的监控全部被黑。】

【勃利醒来后惊吓过度,又晕了过去。】

【暗网上传开了,矛头指向肯丁。】

姜漾刚滑开手机,温蒂的信息不断弹出来。

她点开看完,抿了下唇,看向卫庭筠。

刚才她没仔细想,现在深思,云城的监控并不好黑。

机场高速上敢对勃利下手的,云城没几个。

“去散散步。”卫庭筠拉着她的手,迈开大长腿往外走。

花园里,月亮高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桂花香。

在地灯的映衬下,草坪笼罩着柔黄的光。

蝉鸣声不断,奏响着独属于夏日的乐曲。

月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卫先生,你今天去哪了?”

姜漾脚步顿住,抬头看向他,问了一句。

卫庭筠神情晦暗不明,指尖轻划着她的掌心。

“去找人算账。”他冷冽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姜漾心口一缩,倏地收紧手,盯着他的眼睛。

答案呼之欲出,勃利的手是被卫庭筠废掉的。

而且挑断手筋的方式并不多见。

那样的手段,与东亚那边传的一个人很像。

不过那个人已经消失很长时间了,东亚的各个武装仍然很忌惮。

姜漾眼眸微顿,低声问,“你是将军?”

“将军”这是东亚那边流传的名字,顾名思义,出谋划策的人。

卫庭筠并没有回应,只是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两人牵着手,绕着花园走。

晚风拂过,树叶发出窸窣的声音。

“不该在云城动手的,想收拾勃利,等他回到K国,有的是机会。”

“你太冲动了。”姜漾淡淡道,心像被热流划过,熨帖得很。

卫庭筠心里一松,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

“上次在K国时就想收拾他了,没腾出手。”

“这次,算是给他一个警告。”

卫庭筠神色淡漠地道,握紧她的手,心有余悸。

赛道上那一幕,每次想起来,他就想一枪崩了勃利。

让他安全离开赛车基地,算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姜漾转身,抱住他精瘦的腰,耳听他的心跳声。

“谢谢。”她闷声说着。

卫庭筠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茉莉花的洗发露香味窜入鼻息。

与空气中的桂花香混在一起,分不清哪种味道更盛一层。

“卫太太,用另外一种方式谢,是不是更实际一些。”

卫庭筠漆黑的眸子闪亮如星辰般,低沉地笑道。

姜漾倏地抬头,踮起脚尖,吻上他殷红的薄唇。

她生涩地吻着他的唇角,模仿着之前卫庭筠啃咬的方式。

月光下,两人相拥的剪影如一副画,引人遐想。

此时,陶家老宅的旧址。

陶之宴坐在花园的秋千下,落寞的身影,轻轻晃动着。

陶家唯一没被烧的就是这个花园了。

簌簌的风声,在这漆黑的庄园里回荡,显得更阴森了。

站在一旁的助理,恨不得拔腿就跑。

这里的气氛,异常的诡异。

“叮!叮!叮!”

手机铃声划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陶之宴拿出手机,滑开看了一眼,瞳孔微缩。

【勃利双手废了。】

【勃格从K国直飞到云城。】

他指腹摩挲着轻抚,指骨绷直,泄露了他不淡定的情绪。

勃格,那个已经退出金融圈的鬼才。

同时也是陶老爷子的同学,还是二十年前那次金融风暴的制造着。

一切的悲剧都从勃格开始。

陶之宴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微眯着眸子,掩盖了一部分。

特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缩了缩脖子,左右扫了一圈。

“走吧!”陶之宴倏地站起来,抬脚离开。

特助,“……”

夏风从衣角窜入,让特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等他回过神,陶之宴已经走出花园的半圆拱门了。

呜呜的风声,让他忍不住加快脚步。

翌日早上,云城私立医院。

“砰……”

病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这里是贵宾独立病房,负责的医生护士都是一对一的。

“勃利先生,您的伤口渗血了。”

医生冷淡的声音想起,不带一丝情绪。

在这个富人区的病房,这样的病人他见太多了,已经习以为常。

“你昨天不是说,有康复的可能吗?”

“一个晚上过去,怎么反口了?”勃利阴骛的眸子看向眼前的人。

他千方百计转到这家私人医院,诊断的结果跟公立医院一样。

勃利盯着包成粽子的手,十指连心,锥心的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明知道是谁做的,现在他却不能找上门。

勃利一口郁气直冲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勃利先生,我说的只是可能。”

“你的手筋被挑断,不是简单的断,是被刀按着脉络挑断的,而且送来不及时,延误了治疗时间。”

医生把报告放在病房的桌前,带着护士转身离开。

勃利蓝眸微闪,想起了一个人,但很快心底有否决了。

不可能,那个人在东亚,卫庭筠不可能是他。

“叩,叩…”

一个头发全白,一米九高个子的老人,推门走进来。

看人戴着老花镜,背脊挺直。

“爷爷…”

勃利惊呼叫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正站在病房的特助,看到看人,震惊得一路护额我的

勃格拄着拐杖,眼神严厉,走进来后,抬脚关门。

他看到满地狼藉,给特助抵了个眼神,让他收拾干净。

这个孙子向来高傲,这么狼狈还是第一次见。

“外面有保镖守着,你事无巨细地说一下那天发生的事。”

勃格神情威严,声音冷淡地问道。

勃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但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所以,你的保镖全被打晕,现场只有你和卫庭筠的人?”

勃格眼神越发冷冽,继续道。

“嗯。”

“高速路口有监控…”勃利忐忑地说

勃格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心里想着,这孙子被打一顿后,智商堪忧。

Kap的创始人会搞不定那几个摄像头?

“你觉得,我们打官司赢的概率是多少?”

勃格冷静地问,脸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