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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作孽啊,害了自己家不够,还害了他们家,他儿子之后会不会受到影响啊,这罗家人做事之前怎么不知道想一想。

等到人走了之后,罗老爷有些生气的说:“这罗家人做事情之前也不能想着点,现在好了他一个人做的事情,连累了全家。”

“真的是这两个人做事情之前怎么不知道想想我们,你看看我们这些人不都被他们连累了,看着点吧,等会一准有人上门看笑话。”

罗姥姥说:“这也不是他们想的,你想想要是他不当上厂长,每年过年你能过得那么滋润吗,他们回来那一次不是大包小包的。”

“那些看笑话的就让他们看吧,还能怎么找,事情做了都已经做了,难道你还能回到二十年前让闺女不嫁给他啊。”

罗老爷生气的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害怕他影响咱儿子,你说这件事情传出去去了,咱儿子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罗舅母生气的说:“什么好东西我们家都没得到过,他当上副厂长,也没给我们家什么好处,现在好了他出事情了,我们家被牵连了。”

“先不说别的我们家孩子还要上学呢,到时候这些事情传了出去,他们同学肯定不跟他玩了。”

“我们家就是那倒霉蛋,好处什么也没有,跟他们是一家人真的是倒了霉了,有个坐牢的大姑姐,到时候我回家人家怎么看我们。”

当他们享受着罗父带给他们的好处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些,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从他们家拿了多少钱,那个时候也没有说这些事情。

都是有脑子的人,当一个副厂长一年能挣多少钱,他们心里没有数吗,现在出事情了怪上人家了。

只不过那时候她们是得利者,所以他们装傻充愣不说,但是当事情被发现了,他们又开始怪他,怪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他们那边罗舅母哭诉着自己的委屈,罗梓森这边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了医院,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奶奶。

现在他们家能主事的人都进去了,她只能跟着爷爷奶奶,说句实话罗梓森连自己家里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罚金够不够罚的,要是不够的话,还要卖房子,房子卖了他连住哪里都不知道。

明明自己应该有着大好的前程,马上就要考试了,以自己的成绩,肯定能考上大学,是多么的风光啊。

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自己不用说上学了,现在自己能不能在这边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这里就这么大,自己父亲杀人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她对未来的一切都很迷茫,他连自己能干什么都不知道,被保护的太好了,有时候也是一种悲哀,突逢巨变,能不能吃上饭都成了问题。

这个消息传播的太快了,知道要举行游行,大家都约着想要去看看,罗家也要去看的,说不定这就是她们最后能见到罗父的地方了。

夏锦倒是对这个没有兴趣,一听就是会有很多人要去看的,人挤人的一点也不舒服,所以她对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陈欣想去看啊,她好像是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于是在下午上学的时候,他就约着夏锦周六的时候一起去看。

夏锦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同意跟着他一起去看,两个人约好时间在那里集合。

不只是他们两个,整个班级里都想着去看看,这毕竟是自己同学的父母,他们也算是有点关系的,再说了谁不喜欢看热闹。

这个时候周六周天又没有太多娱乐的地方,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游行,他们当然要去看看了。

陈欣回忆说:“上一次游行,好像还是七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小,听我奶奶说好像是一对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两人都有家庭,还搞在了一起,被抓住了,然后就搞了个游行,好像他们都被发配出去劳改了。”

“跟罗梓森的母亲一个样子,现在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我听说那边可辛苦了。”

夏锦对这些事情是完全没有记忆的,没有人会对着她说这些事情。

下午上课的时候,罗梓森还没有来,夏清清倒是来了,因为是他的前未婚妻,所以大家都围着她看看他知不知道。

“也不知道罗梓森还来不来上课了,你说还有几天就高考了。”

夏锦说:“应该不会了吧,先不说别的,他们家被罚了那么多钱,还有钱能支撑着他上学吗,他不得挣钱生活啊。”

“还有要是他真的来上学了,那我敬他是条汉子,你想想她是话题中心,每天都能听见别人在议论他们家。”

“还有同学们鄙视的眼光,各种流言蜚语的,她应该上不下去,而且说不定,等到之后他回来开这里呢。”

“在这边他真的没有办法正常的生活的,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家的那事谁都清楚,不管去哪里干活,各种鄙视,流言都是阻挡不了的。”

陈欣听到夏锦说的这些话,想了想也是要是自己跟一个杀人犯的孩子一起上学,虽然知道没有什么,但是还是会膈应的。

万一他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呢,那一天自己得罪了他,然后他把自己给杀了呢,想想就害怕。

在一个当时他父亲还是副厂长的时候,他可没有少得罪人,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回来欺负他的。

要是自己是他那个处境的话,自己是不会来上学了,自己不能忍受大家异样的目光,不能忍受大家对自己的欺辱的。

“不过夏清清还真是凉薄啊,知道人家出了事情就跟人家分手,然后现在还在这里说人家的坏话,她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贴上去的了。”

“她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之后谁还敢娶。”

夏锦看着在人群中说的眉飞色舞的夏清清,不屑地说:“她现在心中说不定怎么得意呢,得意自己分手的快,要不然现在她就是想摆脱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