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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摄政王府前。

苏祺钰下了马车,对凤无赦说:“我想去看看容隐。”

凤无赦微微不悦,但并没有拒绝她:“去吧。”

苏祺钰敲响了容隐的卧房门。

“谁啊?”容隐在里面问道。

苏祺钰:“是我。”

“皇……皇上?”容隐的语气有片刻紧张,他行动不便,只能坐在床上穿好衣裳。

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整理好形象之后,他才说:“进……进来吧。”

苏祺钰推而入,走到他的床边坐下。

面对苏祺钰的靠近,容隐显得有些拘谨,毕竟他从来都没有……都没有和女人靠得这么近啊!

“皇上,你怎么来了?”

苏祺钰:“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哦。”容隐淡淡的应道。

苏祺钰仔细盯着他的脸:“容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发烧了吧?”

容隐慌忙道:“啊……没……没有啊!”

他不是发烧,是害羞了!

苏祺钰眯了眯眼,她总觉得今晚的容隐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总觉得,他怪怪的。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容隐赶紧护住了自己的衣裳:“皇上!使不得啊!男……男男授受不亲啊!”

“啥?”苏祺钰一头雾水:“容隐,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怎么就授受不亲了?”

容隐原本想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话到嘴边,他及时改口。

皇上女扮男装,一定有她的缘由或者苦衷。若皇上的女儿身被揭发,说不定会给她带来万劫不复的劫难。

他要替皇上保守这个秘密,他也不能让皇上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女儿身,这样一来,只会给皇上徒添烦恼。

容隐一本正经的说:“皇上,正因为你是男人,我是男人,我们才……才要保持距离啊。”

苏祺钰白了他一眼:“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掰弯你。”

容隐小声的喃喃道:“可是,我好像已经被掰弯了……”

自从他知道了皇上的女儿身后,他对她,就有了一种,道不明又说不清的情愫。

他期待她的靠近,但又害怕她的靠近。

容隐心里明白,苏祺钰,不是他能肖想的女人。

想到这里,容隐的眸子里逐渐失去了光,眼神变得暗淡,脸色也沉了下来。

“皇上,你回去吧,我想睡觉了。”容隐的口吻有些失落。

他躺下身,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苏祺钰以为容隐伤口疼,关心问:“容隐,你是不是很疼啊?”

容隐侧躺着身子,背对着苏祺钰。

“有点疼。”

我的心,有点疼。

苏祺钰急忙打开了系统空间,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药。

“你的伤口还尚未痊愈,小心别发炎了,我再给你开一些药,你要记得按时吃。”

容隐:“……”

这下,他的心疼得更厉害了。

皇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关心我?

你这样,会让我陷得越来越深。等我完全陷进去,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

城郊,荣府。

荣铮站在书房内,负手而立。

他抬眸望着窗外的圆月,今夜月色正好,可他,却无心赏月。

他的脑海中,满是苏祺钰的影子。

她幼年时的一哭一闹,她及笄后的一犟一笑。

都是那么的,可爱。

“公子,贵客来了。”家丁走进书房,禀报道。

荣铮眼眸一沉:“请他们进来吧。”

门外,进来了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书房门一关,那两个男人揭下了面具,是木祁风和沈仕谦。

荣铮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

木祁风问道:“荣公子,此时楚骁雄已除,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荣铮走上前,薄唇一扯,讥讽道:“木公子此言差矣,楚骁雄现在好着呢。木公子的毒药,似乎不太管用。”

“皇上说,她能有法子治好楚骁雄。”

木祁风满脸震惊:“胡说!楚骁雄中的是毒瘾,他不可再恢复正常!我们给他下的药,是我们木氏一族精心栽培的木红花。天凤根本就没有这种毒花,皇上怎么可能有办法救楚骁雄?!”

沈仕谦拿出了一幅画卷:“木公子,你们栽培的木红花,可是这株?”

他拉开画卷,木祁风一眼便看到了画上之景。

他顿时大惊:“这……这是谁画的?怎么……怎么根我们栽培的木红花一模一样?”

沈仕谦:“这是皇上画的罂粟花。她说,楚骁雄便是服用了过多的罂粟果,才出现了幻觉。”

木祁风难以置信:“不可能!木红花的花种,在天凤根本就没有!皇上怎么可能认识这玩意儿!更何况,我们给楚骁雄放的是木红花的果实,又不是木红花,皇上何以凭借想象画出来?”

这幅画,栩栩如生。画上的罂粟花和罂粟果,和他们栽培的木红花和木红花果,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木祁风终于意识到了苏祺钰的本领。

天凤皇帝,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厉害!

“是啊,小钰常年居于深宫,怎么会比摄政王还要见多识广?摄政王都不认识木红花,小钰怎么认得?”荣铮眼睛一眯,陷入了沉思之中。

木祁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了荣铮:“荣公子。”

荣铮:“何事?”

木祁风:“在下知道一个秘密,荣公子定当十分感兴趣。”

荣铮眉间一皱:“什么秘密?”

木祁风:“五百两买这个秘密,不亏。”

荣铮对沈仕谦使了一个眼色。沈仕谦立即给木祁风递去了五百两银票。

木祁风拿到了银票,凑在荣铮耳边,道出了他所知道的秘密。

听完之后,荣铮瞳孔一张,震惊不已。

“原来,小钰,是那个人的孩子……”

木祁风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苏祺钰血液特殊,是上等绝佳的药引子。若能与她结合,定能给自己绵延寿命,强身健体。”

“唉!”木祁风可惜的叹了一声:“只可惜,苏祺钰是个男的,不能为我们所用。”

闻言,荣铮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的小钰,可不是男人。

……

皇宫外,停着一辆马车。

苏祺钰刚到宫门前,南昊天便下了马车,迎面走来。

他拦住了苏祺钰的轿撵,喊道:“钰儿,钰儿。”

苏祺钰从车窗探出了脑袋:“表舅?”

她急忙下来,走上前:“表舅,你怎么在这儿?”

前方的马车里,隐隐传来了南知音的哭声。

南昊天心疼的叹了一口气:“知音今晚被吓坏了,一直在家里哭闹。她说,她想……”

苏祺钰:“她想如何?”

南昊天:“她说,她想进宫住几天,想让你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