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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未来的摄政王妃是江溪月?

众人回到了摄政王府,凤无赦将木氏族人全都关进了大牢。唯独江溪月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

凤无赦在牢外负手而立,那双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的望着江溪月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眸子里暗潮涌动。

江溪月察觉到了凤无赦的目光,两人视线交错。

一张模糊的脸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可下一刻,她的脑袋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头痛欲裂。

江溪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捂着脑袋。

每当她想要去回忆那段消失的记忆时,她就会头痛难忍,痛不欲生。

凤无赦皱眉问:“你怎么了?”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语气里带着急切的关怀和紧张。

江溪月晃了晃脑袋,疼痛感逐渐消散。

“我没事。”

凤无赦的心口扑通扑通的狂跳,紧张的叫了一声“容烈”。

容烈:“属下在!”

凤无赦:“把江姑娘,请到后院厢房去。”

容烈不明所以:“为什么?”

江溪月也是木氏族人,没道理要给她特殊的待遇。

凤无赦:“地牢太过于阴冷,让她搬到厢房,住得舒服一些。”

容烈:“……”

摄政王怎么突然关心起其他女人来了?

容烈的脸部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心想,摄政王该不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吧?!

唉,摄政王终究是男人,他和皇上又不能传宗接代,自然是不可能只娶皇上一个“媳妇”的,那必然得娶个女人给他传宗接代。

容烈摸了摸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江溪月的容貌。

这姑娘生得比虞妙歌还要美,难怪他们家王爷会对她一见倾心,这俩人确实郎才女貌。

可……看来看去,还是皇上和摄政王更加般配。

唉!皇上,都怪你,谁让你不能生娃呢!

……

摄政王府的竹林里围了一圈栅栏,专门用来养鸡养鸭。

苏祺钰手里拿着帕子,往地上包了一些混着鸡屎鸭屎的泥。

容隐正在竹林里散步,忽然瞥见了蹲在栅栏前的苏祺钰。

“皇上?你在偷鸡?”他朝她走了过去。

苏祺钰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我明明是在偷鸡屎!”

容隐:“……”

“你偷鸡屎做什么?”

苏祺钰咧嘴一笑:“秘密。”

嘻嘻,当然是用来给木祁风当解药的啦!

容隐瘪了瘪嘴,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支支吾吾的问她:“皇上,你有没有……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苏祺钰:“哈?”

容隐:“呃……就是……就是。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我可以送……送给……送给你。”

说着说着,容隐的脸上出现了两抹可疑的红晕。

艾玛,这大男人竟然害羞了!

苏祺钰拍了拍他的肩膀:“嗐,你别客气,只要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听闻此话,容隐的心尖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

皇上,真的……真的好暖啊!

“好!皇上,我……我答应你,一定会养好身体,重新回到你身边的!”

苏祺钰:“嗯嗯!”

不远处,容烈一行人把江溪月送到了后院厢房内。

容烈看见了站在竹林里的二人,朝他们走来。

“哥,你怎么不回去好好躺着?”

容隐:“我都躺了大半天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对了容烈,那个漂亮姑娘是谁?”容隐抬手指了指江溪月。

容烈:“哦,是王爷带回来的女人。”

容隐:“啊?难道,她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容烈轻声一叹,看向了苏祺钰。

“皇上啊,您可能还不知道,王爷好像……好像喜欢上那位女子了。”

苏祺钰心头一颤。刚才还在木氏营地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凤无赦不对劲。

他对那位江姑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江溪月也是木氏族人,却不同其他木氏族人一起被关押在地牢里,而是被凤无赦单独送到了后院厢房,这显而易见,凤无赦并不想让江溪月在牢里受苦。

苏祺钰哼哼一声:“他要是移情别恋,那我就不要他了,哼哼。”

感情里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若她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凤无赦,那又谈何喜欢呢?

凤无赦把江溪月单独安排在厢房内,肯定有另外的目的。

……

凤无赦回到了逍遥居。

他走近书案,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幅画卷。

他拉开画卷,画上一男一女,正紧紧相拥,画上的人儿栩栩如生,女人和江溪月生得一模一样,而那个与她紧紧相拥的男人,也神似凤无赦。

在这对画中眷侣身后,还有一个拉着风筝线的小人儿。

凤无赦节骨分明的长指轻轻摩挲着画中美人儿的脸。

他喉间一滚,一声哽咽,两滴滚烫的泪珠打湿了画中美人儿的脸。

……

苏祺钰拿着一小包混着鸡鸭屎的泥走进了地牢。

木祁风和木伯被关押在同一间牢房里。

木祁风的右臂还处于麻痹状态,完全无法动弹。

木伯担忧道:“木公子,你的手怎么样了?能动了吗?”

木祁风摇摇头:“完全没有知觉了,甚至我打它掐它都感觉不到痛。”

木祁风抬起左手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又捶又打,什么感觉也没有。

木伯怒气腾腾:“绝对是苏祺钰那个狗皇帝废了你的手臂!”

木祁风也跟着咬牙切齿:“苏祺钰那个王八蛋,说好来给我送解药的,结果人都不见影了!”

“你骂谁呢?!”苏祺钰吩咐狱卒打开了牢门。

木祁风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没……没骂谁。”

见到苏祺钰手里的那包东西,他眼神一亮,这是给他送来的解药吗?

苏祺钰掂了掂手里的那包泥土,挑眉问:“想要解药吗?”

木祁风连连点头:“想!想!”

苏祺钰蹲下身,对着他搓了搓手指:“打钱。”

木祁风眉间一皱:“你……你还要收我的钱?”

苏祺钰点点头:“那是自然。你不给钱,就休想拿到解药!”

木祁风银牙一咬:“你要多少钱?”

苏祺钰:“五百两银子!”

木祁风瞠目结舌:“五……五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吼吼,不想给钱是吧?那告辞了。”

苏祺钰起身想走,木祁风赶紧叫住了她:“给!我给!”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了五百两银票。

“喏,给你。”

苏祺钰拿过银票,数了数,这钱不多不少,刚好五百两。

木祁风担心她反悔,着急的问道:“解药呢?”

苏祺钰蹲在他身前,打开了手里的小包袱。

“放心吧,拿了钱,朕自然要服务到位。”

“喏,送你解药!”

苏祺钰把手里那包沾着鸭屎和鸡屎的泥全都糊在了木祁风的脸上。

一股臭味传入了木伯的鼻尖。

他捂住了鼻子,惊道:“木公子,这……这是鸡屎和鸭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