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内
陈长生和米歇尔并肩行走着,压低声音对米歇尔说:“你不用再测试一下距离吗?别到时候能力失效了很尴尬的。”
“不用,相信我就好了。”米歇尔很是自信,因为他刚才和陈长生测试了一下范围。
得到了结论,五十米外能力有效,五十米内能力无效。
“你看啊,这么多的玩法你觉得我玩那个好?”
米歇尔边带着陈长生去换筹码,边和陈长生说话。
“我只知道赌单双和斗地主还有比大小,你动作怎么这么熟练?经常来这些种地方吗?”
陈长生看着米歇尔熟练的和工作人员交涉并把钱换成筹码。
这时服务员端了两杯酒过来,米歇尔扭头看了陈长生一眼“喝酒吗?”
“麻烦给我换成咖啡,多加糖。谢谢”陈长生对服务员说。
米歇尔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对陈长生讲。
“我也不是经常来,就是没有钱了就去赌场赚点生活费和我妈的养老钱。”
陈长生注意到他叹了口气,就问到:“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米歇尔摇摇头“有什么不能说的?都可以说。就是我在龙门一家赌场没有输过,然后幕后老板就坐不住了。”
陈长生接过咖啡并对服务员点头道谢后回答。
“那这样那个老板是有点玩不起了。你在他那赢了多少?”
“也没有多少就五百多万龙门币。”
米歇尔想了想开口到。
刚喝进嘴的咖啡被陈长生喷了出来,他无语的看着米歇尔。
米歇尔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还是自言自语到说到。
“才五百多万那只母老鼠就玩不起。真的是,玩不起就别开赌场。”
陈长生在心里搜索着形容词最后因为词穷也只能说出牛逼这两个字了。
他看了看周围,“我听说过一句话,你带着一块钱去你那里最大的赌场。就去赌单双,每次都赢,连赢二十八次,你就会赢得整座城市。”
陈长生的嘴角微微勾起,“所以就去玩哥伦比亚扑克吧。”
“那我就恭之不却了。”
米歇尔笑着回应然后拦住一个服务员打听在哪玩。
赢牌!赢牌!赢牌!
接下来的十几把中米歇尔如吸金漩涡那样收取着桌面上的所有筹码,他边上的最大的赢家输到到只剩下两百多个筹码。他脸色煞白,死死的看着米歇尔,因为米歇尔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多。有时筹码全压,有时不跟。他就像是一个预见了牌面的人一样。
米歇尔看了看手里的牌然后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喝掉,看了庄家和牌桌上的其他人。
把筹码往前一推,大厅里回响着这个萨科塔少年清脆的声音。
“Show hand!”
陈长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赌场赌台上最牛逼的话之一,意思是把手亮出来,手里自然空空如也,也就是全部筹码都压上。一般来说敢说这句话的要么是主角要么是高手。
其他人都没有回应,他们看着米歇尔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作弊的影子。但是很遗憾米歇尔的手一直放在他们能够看到的地方。
这时一个人终于撑不住了,颤颤巍巍的离开了牌桌。但他刚离开一个人就坐了上去。
所有人都在打量这个刚坐上来的德拉克人。德拉克人微微一笑,然后示意随从把筹码搬上桌。看着他身前那都要放不下了的筹码牌桌上的所有人呼吸都加快了。
陈长生在暗处看着那个德拉克人面色奇怪。
这不是托马吗?怎么跑着来赌博了?还是上班时间!
掏出手机拍了个照,准备回去给亚莉说。
然后让服务员给他续了杯咖啡。但周围全是在观看米歇尔那场赌局的人,服务员都挤不进来。陈长生不得不挤出来。
。。。。。。。。。。。。。
在陈长生拿着咖啡回到二楼,刚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时,却发现赌桌上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米歇尔有几把还会不跟,但托马不是这样,他每一把都像是在打概率学的脸一样,每一把都能赢全场。就像是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一样。
很快桌上不断的有人离开,却没有人上场。桌上就剩托马,米歇尔还有庄家了。
米歇尔双手交叉挡住脸看着其他两个人,托马面带微笑盯着庄家。庄家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汗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庄家示意暂停,他去了洗手间。很快他就回来了,或者他只是接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去和幕后的老板聊了聊。
托马手里是一张红桃“A”和一张方片“A”,明牌已经亮出了四张,方片“9”、红桃“K”、方片“8”和梅花“A”。他已经有了三条“A”,这种牌加上他那无敌的好运,胜算几乎是100%。
米歇尔那边陈长生在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牌。
托马看了看双方,然后推了一部分筹码出来。
庄家看了看托马的脸然后也推出一堆筹码示意接着跟。
米歇尔看了双方,然后摔牌。
“一手烂牌,不跟。”
托马毫无悬念地赢了庄家,庄家的筹码已经没有多少了。
米歇尔示意暂停,去了洗手间。
水流冲击着米歇尔的手,他接水洗着脸。用以掩盖那张充满疑惑的脸。
怎么回事?能力并没有失效但预见的未来却发生了错误?那个德拉克人!他有问题!
对于米歇尔来说这是继陈长生以后遇到了第二个让他能力判断错误的人。
米歇尔的身体在发抖,害怕?并不是他重要感受到了久违了的感觉。那就是局势脱离掌控的危机感。
哪怕遇到了陈长生,但在米歇尔心里局势还在自己的掌控中。
米歇尔一眼就看出来了,陈长生对自己构不成危险。但那个德拉克人却让自己觉得局势失去了掌控。
米歇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心里说到。
“世界终于不再那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