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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们昨天排查可疑人员的时候,我看过她家的资料,王阿姨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嫁到外地的女儿。”夏欢一边疑惑的说着,很快便从电脑中调出了后勤员工资料电脑屏幕一转,王阿姨的详细资料便显示到众人眼中。

众人看完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秦邺眼神一凌,“马炎,快跟我去后勤组...墨泽你留下指挥,最好先排查一下近期警局的监控视频,咱们办公室里的坏了,其他地区的应该没问题。”

墨泽听完点了点头,马炎和赵晓明快走了几步,跟着秦邺很快的奔着后勤组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彼时屋子一角的天花板拐角处,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处正有一双狡黠的眼睛注视着他们,刚刚这件屋子里所有的谈论,这人早已尽收耳里。

那人朝着屋内的轻蔑的笑了笑,孔洞内屋内细碎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年轻闪亮的眼角浮现出的是不符合年龄的狠辣与决绝,见屋内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有趣的情况,他随意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另外的方向爬了出去。

年轻的男孩很快的便爬到了通道出口,他四下看了看情况安全之后,手脚麻利的拆开挡板一闪身出了通道,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忽然整个身子骨头嘎吱作响,顷刻之间年轻男人竟比刚才高出了一大截,男人揉了揉肩膀和手腕,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浮起一层薄汗。

“破通道这么小,还得缩骨,可疼死我了。”男人说完拍了怕身上的尘土,一脸嫌弃挥了挥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颗粒,身上此时还穿着那件从保洁更衣室偷来的衣服,本来就灰头土脸,加之又溜了一遍通风道,此时活像泥地里打滚的小狗。

还好带着口罩,大多数的灰尘都蹭到了口罩上,脸上并没有遭殃,这一点还算令年轻男人满意,男人很快便把那身暴露身份的脏衣脱了扔到一边,从怀中拿出干净的口罩和眼镜戴上,顺手把头上的破帽子换成了黑色的鸭舌帽,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年轻男人焕然一新,刚要离开忽然想起刚刚在通道口听到的话语。

他四处找寻,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摄像头,他压低帽子尽量影藏自己,对着摄像头做了几个暗语的手势,随即唇角一挑,魅笑着快步离开了。

秦邺和马炎等人最终还是晚到了一步,根据后勤部同事的描述,那人是临时过来帮忙,在他们来之前那人已经领了工钱离开了,具体去向他们也不知道。

虽然秦邺在来之前早已经预料到是这种结局,可是真正得知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气闷。他们的无孔不入,让秦邺头一次感觉到有些害怕和熟悉,总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似曾相识。

投毒事件由于凶手的忽然消失,变得无迹可寻,说起来也十分巧合,由于情况特殊后勤部那边完全没有留存这人的任何信息,排查警局附近也没有任何可靠消息,想要顺藤摸瓜如今也变得完全不可能了。

现在墨泽他们也顾不上这个投毒的小插曲了,腐尸的案子迫在眉睫,从那次医院里和石星辰匆匆打过一次照面之后,墨泽心里总有些不安,总觉得还是尽快找到石星辰才是正事。

其实在调查这个案子的过程中,对于众人口中那位讳莫如深的幕后者,墨泽内心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推算,毕竟江平市能有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见,在这几位中按照常理稍加分析,是谁很显而易见,只是目前并没有有效证据,他的事情墨泽也只在父亲的口中零零散散的听过只言片语。

墨泽还记得父亲对那人的评论并不十分正面,由于是商贾之家自然得把面子里子顾好,墨泽父亲把可以交并不深交的原则贯彻到了实处。

此时距离最后一次见到石星辰已经过去了四天了,四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也可以谋划许多计划,墨泽不确定是否能阻止石星辰的破釜沉舟,潜意识里墨泽希望坏人得到惩罚,可是现实总是无力。

此时午夜时分,窗外的月光洒落到办公桌面上,皮质座椅上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落地玻璃窗,身后是整个城市的灯火通明,座椅上面的人此时整张脸埋在阴影之中,背后的月光顺着他身体的轮廓,在地上描绘出了一幅黑与光的剪影,剪影的尽头躺着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不远处还有几颗沾了血迹的牙齿,躺在地上的男人微弱的喘着气,嘴皮上下窜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座椅上面的男人动了动,顿时整张脸显露在月光之下,黑色的碎发折射着柔软的月光,他面部轮廓柔和,带着一副银框眼镜,眼角处有些许细纹,也许是因为好的五官皮囊,白皙的面庞看上去显得很年轻,完全没有四十来岁,即将五十岁的样子。

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军刀,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道“一把刀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替主人斩断一切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就说明已经没用了。你说...对不对?”说完朝着地上男人看了过去,表情十分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地上的男人艰难的移动着身躯,嘴角费力的抽搐着,满嘴的鲜血缓缓的顺着嘴角滴落“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别做梦了,你连暗杀对象都能搞错,白白耽误了好些事情,这种情况下,你还有脸求饶?”黑暗中一直站在椅子旁的人踏着血迹走到男人身边,面无表情的蹲下身一把捏起那血肉模糊的脑袋,。

地上的男人疼的面部狰狞,费力的吐出一句话“有人...害我。”

“哦?”座椅上面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向地面,蹲着的男人一把放开了手里的脑袋,安静的待在原地等待对方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