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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让要在楚笙走之前给她清理无法完全吸收的生魂,却被楚笙拒绝了。

“等从东海回来再说吧。”

楚笙说:“我吞噬生魂,带来的后果会更让他们信任我,在这期间,我会念您教给我的清心咒,也会定期和您汇报情况,我保证,非必要情况下,我会尽量不吞噬生魂。”

她向来狠戾的眉眼中,多了一丝乖巧。

顾清让说:

“我相信你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很好,但如果你只是想证明自身的价值,可以不做这件事。”

东海的格局很乱,势力错综复杂,和北漠一样都是地域辽阔、贼人横行的区域,不比中都、西岐、南疆治安稳定。顾清让不放心楚笙直面这群毒枭,他又一次的阻止,但楚笙的想法坚定:

“我之前在西岐生活,正好碰到卡因泛滥的那几年,认识很多毒贩,虽然一部分被总盟抓了,但剩下的那部分,要么逃到了东海,要么就去了北漠,在您给我的那堆材料里,有我认识的人。”

顾清让思忖片刻,决定尊重楚笙的意见,她手腕的铃铛清心效果一般,随即从纳戒中取出手链,递给楚笙,她接过戴上,清爽的气息遍布全身,滋养着她的心神。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出现问题,要第一时间终止这次行动。”

楚笙不用去装残忍装心狠,她本来就可以融入进那群人里,又不是只有他们才十恶不赦。

“我会的。”

楚笙问:“云姐姐这次没来,是遇到事情了吗?”

“宁筠会处理好的。”

顾清让说。

宁筠调查云城,联系顾清让说想让在云家的云栖充当她的内应获取证据,顾清让为了大局考虑,立即就和云栖联系,说了这件事。最开始是有个女记者跨过两个区域找到了宁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送上了证据,但可惜证据不充足。

扳倒云束不是最终的目的,他不过就是个小喽啰。云束背后的人,才是真正需要铲除掉的害虫。

宁筠这边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却被一纸信件叫回了总盟,两个时辰之后才从当年带过她的师父的办公区出来,宁筠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天塌下来她的情绪也不会上脸。

但这次不一样。

林荔枝在一旁站着,大气没敢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开口询问,缩着个脖子降低存在感,避免踩到雷点。

“大人,还查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出现,宁筠看向自己的心腹,语气生硬,冷笑一声:“查啊,当然查,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本事倒是不至于。

云束性贿赂的线一断,多个点位被端,他手足无措之际,立刻联系了上头,组了个局,他对坐在高位上的人自罚了三杯酒,旁边的人充当僚机为他说情,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饭局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顿。

云束回到云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有那个人保他,基本上不会出问题,见云栖正在采摘药草,想起最近都没见到云恣,云束这才有闲心关注他这个不让人放心的儿子。

“小栖,阿恣呢?”

“最近他和楚伯父走的很近。”云栖站起身,表情复杂,说:“楚伯父总来找云恣。”

云束点点头,以为是楚紫霄在跟云恣商量跟乐温成婚的细节,他调转方向,前往楚家,管家告诉云束,楚紫霄外出不在家,他跟着管家进客厅等待,路过花园时只见李若瑶正穿着华丽长裙坐在亭子里看乐温舞剑。

李若瑶和云束寒暄几句,言语中全是对楚紫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满:

“这几天阿霄天天去云家,我还以为去找你了呢,一大早就去了,晚上才回来。”

他连总盟的事都搁置了,这股劲儿头堪比当年追求李若瑶的时候不管不顾。

“阿恣和乐温的婚期将至,楚兄作为乐温的父亲,肯定会对女婿进行操练。”云束笑着宽慰:“楚兄平日里板着张脸,看起来很严肃,但嫁女在即,他心中难免紧张。”

还好未来的亲家是个好相处的,要不然把乐温嫁过去,李若瑶会担心的吃不下饭。

当晚,云束等了很久,近半夜,云恣才出现。

他头发凌乱,衣角明显褶皱,眼圈发红,失魂落魄的像是被妖精摄取魂魄的行尸,听到冷哼一声,他才回神,见到云束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父……父亲。”

云束皱起眉,见云恣这副德行心生不满,走过去时又闻到那股香味,这使他的眉头皱的更甚。在云束被宁筠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没用的儿子到底在忙什么:

“像个女人一样涂香抹粉的,成何体统?!”

云恣欲哭无泪。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说啊?

这段时间,好多男人会凑过来闻他身上的香味,称这味道好闻的程度胜过无数女人,男人说的神乎其神,也有女子听到这种话,不信邪的凑上前来闻,却什么都闻不到。

云恣也闻不到。

他现在洗澡连皂角都不用了,就用水冲冲,但还是会被人说有股勾人的味道。

云恣去问了医生。

医生说这是个人体质问题,就比如他儿子,身上就有股牛奶的奶香味,他儿子是闻不到的,但别人可以闻到,让云恣不必在意,可能是他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长开了。

云恣很苦恼。

他就像是一滴掉在地上的蜂蜜,吸引了很多虫蚁,这已经给他造成了困扰,尤其是趁他不注意时摸上他大腿的手,制止时对方还满不在意的咧嘴笑了笑,云恣想发火,但大家都是男人,总不能对方摸一下,就发火吧?

直到有一次,那人实在过分,说话的功夫那只手不老实到直接探到了最里面,云恣猛地站起身,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怒,他情绪上头,不管不顾的出了手,事情闹得不小,领导各打五十大板。

末了,还意有所指:

“两个男人能做什么?玩闹而已,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大惊小怪,还喜欢上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