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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儿,你可算是开窍了,爷爷这就给你安排,明天就去集团上班!”

小老头儿的声音激昂,带着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林蕴蔓心里那点忧郁被他这一下子搞得,直接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林蕴蔓无语道:“您让我爸回去不就行了嘛,他起码还能再干个二十年好吧。”

她毫不犹豫的给自家老爹推锅。

她梦想之中的生活就是赚够养老费就退休,给沈彼苍那块翡翠心疼是心疼了点,但赚了几个亿这不就有躺平资本了嘛!

有钱了谁还想干那种费命的辛苦活儿啊!

林爷爷哼了一声,靠回竹椅上坐着,没好气道:“他也是这样想的,你至少还能干四十年。”

林蕴蔓:……

林蕴蔓说得理直气壮:“不可能,爸爸那么心疼我,怎么可能让我那么辛苦搬砖干活儿!”

林爷爷两手一摊:“那你叫他去试试,你看他答应不答应。”

林蕴蔓无语望天,说真的,就她对她那老爹的了解,还真有可能把锅甩给她。

就她爸那样儿的,心里除了亲亲老婆就是钓鱼,第三才能勉强排到她这个女儿,更不要提每天上班前那点丧脸了,她都怀疑他马上就要撂挑子不干。

但他不想干,她也不想好吧。可能这也是一种家族遗传吧。

林蕴蔓才这么想,这边林爷爷就开始了emo发言。

“囡儿,爷爷老咯,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

林蕴蔓最是听不得这种话,忙打断他:“呸呸呸!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还要等着外曾孙长到我这么大的好吧。”

“一百岁都活不到,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就觉得鼻头有那么点酸涩,死亡这种话题总是能让她觉得特别沉重。

但老人家通常都想得比较开,又或者,想不开也没办法了。

林爷爷对此就很平淡,甚至还以此为由道:“我也想啊,偏偏有个操心的命啊,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苦苦支撑!”

“儿子不管,孙女不疼……”

林蕴蔓:……

这搞得,她都觉得自己是那种不孝子孙了。

细细一想也确实是,别人家孙子孙女都进集团了,她家就她爷爷在集团,不定得有多少压力呢。

她很想问林清澜也行的吧,念头一转还是没问。

自家哥哥要是去到林家,会受到的攻讦要远远大于她,还不如就在月城的集团当老大呢,反正老爸也不怎么管事儿。

“囡儿,不是爷爷非要逼你,云城的家业是我辛苦打拼下来的,你们父子女三人没一个愿意回去,难道想我百年之后,这些都被旁系血清瓜分,彻底抹除我的痕迹么?”

林蕴蔓说不出话来,她突然觉得自己自私极了,但接这么一块烫手山芋实非她所愿,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好。

她陷在顾全自我和舍弃自我之间两难。

“我……”

“囡儿,相信爷爷的眼光,你是最合适的,也别害怕,有爷爷在,他们不敢说什么。”

“而你需要做的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要让他们不敢说什么!”

林爷爷看她开始犹豫,马上就开始给人打鸡血。

林蕴蔓都不忍心再打击这个小老头儿了,虽然他看起来是神采奕奕的,但心里的焦灼不定有多少呢。

只是这种事她一下子也没办法决定,再说现在她也不得不考虑许亦洲的感受,异地恋几天还行,长年累月的不出问题就怪了。

“爷爷,您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呗?”

林爷爷:“我给了你24年的时间还不够?”

林蕴蔓:……

最后以林蕴蔓接着在主宅签批文件,兼接待沈彼苍这个半同行为结束。

林蕴蔓给沈彼苍在春来和夏清两个园都安排了办公室,其实将人安排在放翡翠原石的夏清园就好了,但谁让林蕴蔓是个大好人呢,就让他多见见情敌吧,不用谢哦。

沈彼苍没有被她这点恶趣味气到,反而和她说了一声谢。

林蕴蔓觉得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起来如高岭之花不可亲近,实则是个选择性面瘫的腹黑直男。

就这种性格,和齐明月那种黏人嘴甜又直白的外向派适配性不要太高好吧。

沈彼苍的住所被林爷爷直接安排在了主宅,美其名约方便交流。

林蕴蔓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交流什么,她也懒得管。

她只负责每天上班时间跟着他,听吩咐办事。

凌晨快一点钟的时候林蕴蔓收到许亦洲的消息。

她睡眼迷蒙的看了一眼。

洲:睡了吗?

林蕴蔓想说睡了,但看他那语气又像是想和她说点什么似的,因而她直接回了一个问号给他。

很快电话就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林蕴蔓直接被这一响吓得心惊肉跳,音量被她开太大了。

她点了接通给他一个怨气十足的‘喂!’字。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在她发飙之前说:“下来,我想见你。”

林蕴蔓莫名听出了缱绻的味道来,带得她心头一下漫出想念来,像是甘甜的杨梅泡酒,喝的时候没什么反应,过了很久才开始上头,且后劲极强。

她匆匆套了一身长裙就下了楼,边走边把自己的鸡窝头给扒顺,心头的兴奋让她感觉后腰都没那么疼了。

以至于她跑过去要抱抱的时候被人一把按住了,指着她的脸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她还有一点懵。

“不抱我?才几天就没爱了?”,一个小怨妇的模样活灵活现。

暖黄的灯光似是将俏生生的小人儿度了一层光,她的眼睛明亮如弦月,照亮了他。

许亦洲看到她就觉得心头柔软又温暖,这几天他都忙于肃清毒瘤,每天能留给她的时间也就只有微信聊天的几句话,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晚安,但他莫名心安,倒是没有感觉有多想她。

直到早晨,他和许亦知摊牌时,许亦知想要偷袭他,被林一反手打了个半死不活。

下手的狠辣程度,比这几天他们跟着他的任何一次还要狠。

面对他的疑惑,林一只说:“小姐让的,她说对这种谋财害命的无耻之徒,只要不打死能打多严重就打多严重。”

许亦洲说不清那时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那一刻他是多么想要见她。

许亦知和他那个舅舅现在是彻底蹦跶不起来了,其他还有些无关紧要的小股东经过他的敲山震虎,也够安分一阵子了。

只是收尾的事一时半会也没法结束,因而他今天还是忙到了晚上才抽得空来见她。

他就站在林家院门的路灯之下,想着就算是她睡了,就这么看着有她安睡的别墅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