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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烟的声音响起,白非月松开手,两人从屋顶上下来。

“公主此言差矣,我大宣泱泱大国最重礼教。不过可惜,我从小就没学过。我所学的都是如何取人狗命。公主要不要试试啊?”

听见沈沧月的声音,淳于烟推开房门,两人却并没有进去,沈沧月有些嫌弃地看着房间。淳于烟只穿着小衣,浑身暧昧的痕迹,满是柔情地看着白非月。

鼻间猛地窜入房中欢爱过后的气息,沈沧月嫌弃地捂住鼻子。

看着沈沧月的动作,淳于烟笑得越发荡漾,“沈姑娘应该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吧?是不是非月不肯碰你啊?”

淳于烟想要靠近沈沧月,白非月伸手将沈沧月拉到身后,淳于烟柔弱地说道:“月奴不必紧张,我动不了沈姑娘,就像是沈姑娘也杀不了我一样。”

沈沧月将捂着鼻子的手放下,说道,“你可能会错意了,我不是杀不了你,是我现在还没有想要你的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命,将来一定是我的。”

淳于烟扬起脖子,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沈姑娘,你可别说大话,你可以现在就动手。”

沈沧月双手环抱,“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要不我找条狗跟你交流一下?”

淳于烟笑得荡漾,使劲地拍了拍手,“沈姑娘,真是有趣,好,那我等着你来取我的性命。”淳于烟靠近白非月轻声说道:“月奴,下次你不要只看我和别人欢好,你可以加入进来。”伸出手在白非月的胸口打着圈。

“九公主要是不想这白皙纤细的手指就这样断掉的话,我劝九公主还是将你的手拿开。”

闻言,淳于烟很听话地将手挪开,“沈姑娘的戾气可真重。本公主不过就是和自己未来的夫婿开个玩笑罢了,沈姑娘何必如此生气。”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夜澜王庭是不是没有会治病的太医啊?”

淳于烟也不生气,转身媚声说道:“玉奴。”

玉奴走出来,将人横抱起来,淳于烟软软地靠在玉奴的身上。在玉奴跨过门槛的一瞬间,淳于烟身上的小衣落地,沈沧月快步上前捂住白非月的眼睛。

白非月只感到一个轻盈的身体撞进自己的怀中,然后眼睛就被捂上了。

沈沧月一路捂着白非月眼睛回了屋子。到了白非月的房间,沈沧月才松开手。白非月十分淡定地坐下,伸手给沈沧月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沈沧月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白非月,“白非月,你长得真好看。”

白非月喝水的手一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沈姑娘是随时随地地调戏人吗?”

沈沧月否认地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老子只调戏你一个。”

白非月看着她双颊泛红,眼神迷离,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倒像是……

白非月伸手扯过沈沧月的手腕,切了脉,一脸黑线,“什么时候中的药?”细细的诊脉,发现她身上的百解丹竟然被化解了一部分。

白非月有些疑惑,是因为内力高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她吃了百解丹不过才十天。正常人是一定会维持一个月的。

沈沧月看着白非月嘿嘿地笑着,“小美人,你不要对我笑,你这是在勾引我。”言罢伸手捏住白非月的脸,“手感好好哦。”

白非月看着她这副鬼样子,又想笑又无奈。想要起身去拿百解丹,却被沈沧月从身后抱住,“白非月,你好香啊。你有没有一种好热的感觉?想不想洗个澡啊?”

白非月想要挣脱她,但是却怎么掰不开沈沧月的手,“沈姑娘,你先放手,我去给你拿解药好不好啊?”

沈沧月的脸在白非月的背后使劲地蹭了蹭,“不好,我不需要解药,我需要的是你。”

话音刚落,就将白非月转了过来,推着白非月向床的方向而去,白非月根本就挣脱不开,只好顺着她的力道,向床倒去。

沈沧月趴在白非月的身上,静静地听着白非月的心跳,“白非月,你不要怕淳于烟,我会保护你的。”

白非月听见这话心里一阵暖流划过,正要说什么就感到胸前一阵冰凉,沈沧月解开了他的衣服。

白非月不得已,想要伸手将沈沧月打晕,没想到刚抬手,就看见沈沧月抬起头眼中带着杀气看着他,他知道,这是习武之人的正常反应,他也会有。无奈之下,只好放下手。

沈沧月立刻笑了出来,“小美人,你不要怕,我会轻一点的,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白非月胸中一闷,这都是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活像是采花大盗调戏良家妇女。

白非月这次轻轻地抬起手,用银针封住了沈沧月的穴道,在昏过去之前,沈沧月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小美人敢暗算我,等我清醒了,肯定撕烂你的衣服。”然后就睡过去了。

白非月见她终于安分了,将双手枕到脑后,“这一身的流氓土匪采花贼气质,你说你这些年到底学了什么东西。”

沈沧月醒来的时候看见头顶的床幔,忽然昨晚大量的记忆涌进脑中。

懊悔地咬了咬牙,“老天爷,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

“你昨晚只是把我按在床上,说了一些采花贼才会说的调戏之言,其他的还没有得逞。”

听见白非月的声音,沈沧月噌的一声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非月一脸淡然,“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啊?”

沈沧月呵呵两声,“既然我昨夜喝多了,你就应该避嫌去我的房间睡啊?”

白非月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故意说道:“在下好歹算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出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事情呢。”

沈沧月暗暗咬牙,这就差照着她的名字说了吧。

沈沧月看着白非月揶揄的眼神,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起身走到水盆边,看着水盆中清澈的水,轻轻地和水覆面。

洗漱过后,到白非月的对面坐下,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感受到白非月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大方地放下茶杯,坦诚地让他看个够。白非月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在故意地调侃她。“你昨晚不是醉酒了,而是中了淳于烟的媚药。”

沈沧月不相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我是吃了百解丹的。”

白非月直直地看着她,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中骇然,“怎么回事啊?”

“我昨晚给你切脉的时候发现,你体内的百解丹正在融化。但是我去给萧承禹他们切脉的时候发现并没有这样的情况,所以猜测,应该是你昨日动了内力的原因。”

沈沧月闻言,伸出手,“那你赶紧再给我一颗吧。”

白非月装模作样地说:“可是我没有多余的了,所以,沈姑娘自求多福吧。”

沈沧月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将脚踩在椅子上,“姓白的,老子给你个机会,快点把百解丹拿出来。你要是拿不出来,老子就得跑路了,要不然那个疯女人给我下毒可怎么办啊。”

白非月面色沉重的点点头,“若是真的如此,在下只能袖手旁观了。”

沈沧月气得牙痒痒,“姓白的,老子可是为了你才来的这个破地方,老子就要死了,你竟然要眼睁睁地看着老子死,还是死在那个疯女人的手上。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

看着沈沧月着急炸毛的样子,白非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沈沧月看着白非月脸上的笑容,骤然明白自己是被他给耍了,双手叉腰,“小美人,你这样就不对了。好歹我们也是过命的交情啊。”

白非月走近两步,将手中的小药盒交给沈沧月,“这个你吃了,这一生都会百毒不侵的。”

看着手中的小药盒,沈沧月打开,里面是一颗红色的小药丸。沈沧月捏起小药丸送到嘴里,咽下后,沈沧月皱了眉,“这个药你是用什么做的啊,好浓的血腥味。不会是你的血吧?”

察觉到对方没有说话,沈沧月不敢相信地抬头,“真的是你的血?”

沈沧月急忙翻开他的袖口,果然见他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一时有些心疼,“所以你是昨晚炼药了一整晚啊?”

白非月轻轻地从沈沧月的手中抽回手:“沈姑娘可别趁机占在下的便宜。”

看着刚刚还挺深情的男人忽然就不正经了,沈沧月内心的无语瞬间达到顶峰。松开白非月的手,反击道:“白公子还说心里没有我,若不是为了我的安危,白公子又何必放血炼药呢?现在白公子伤了手腕,算不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哈。”

白非月还没有说话,一阵笑声就这么突兀地出现,洛尘在门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新月啊,你怎么还是这副死德行啊?”

白非月听见这话,挑着眉看沈沧月,“沈姑娘不是说这番话只对在下说过吗?看来在下也不是第一个人啊?”

说完掀开衣摆走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停下来,看着洛尘笑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洛尘觉得后背发凉,“新月,为什么我觉得老白的笑容那么渗人呢?”

沈沧月因为白非月说的那句话,现在恨不得打死这个该死的洛尘,走到洛尘的面前,阴森森地说:“因为你要被我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