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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月看着自己的帐篷被搬到沈云泽的旁边了,心中微微舒服了一些。

柳锡尘嗑着瓜子蹭到白非月的身边,“搬到这里就能安心了吗?只要她的心还在你这边,这就是个麻烦事。”

白非月看着医帐,脸色难看,“我知道。”

柳锡尘将瓜子递给白非月,被拒绝后,说:“李连翘那个丫头,看着无害,但是心眼多着呢,你要小心。”

白非月看着眼前的帐篷,没有说话。

李连翘从外面散心回来就想去白非月的帐篷找他,可在原本的位置上晃悠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白非月的帐篷。

跑到旁边站岗的士兵那里询问,才知道原来白非月下午搬走了帐篷。

李连翘内心不甘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返身回了医帐。看见父亲正在整理药材,上前挽住李军医的胳膊,“父亲,多日劳累,这些事情还是等女儿整理吧。”

李军医带着宠溺的笑说道:“这只是小事,谁有空就谁做,你今日去了哪里?外面的天都这么黑了才回来?”

闻言,李连翘怔住了,强颜欢笑地说:“父亲,我只是去问了白大夫一些医学上的问题,所以回来了晚一些。”

李军医皱了一下眉,“连翘,你想学医术的话,可以多跟李世子夫人学,她是药王宫圣女,而且你们年纪也差不多,好交流。白大夫 ……男女有别,白大夫还和五小姐定了亲,传出闲话就不好了。”

李连翘的手缓缓滑下,但是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说:“父亲,我只是因为和白大夫比较熟一点而已,世子夫人我怕她嫌弃我,所以……”

“反正你有分寸就好了。”

李连翘点了点头。

李军医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可是白非月已经和王府的五小姐定了亲,加上白非月的身份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高攀得起的。

可是看李连翘的样子,分明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弃。

李军医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继续收拾药材。他没有看见,李连翘顺手拿走了桌子上的那包麻沸散。

李连翘打听了白非月帐篷的位置,趁着夜色高悬来到白非月的帐篷外,借着屋内的烛光,看清里面的人正在解开衣服。

李连翘眼眸一转,帐篷的窗户下面,将手绢拿出来,然后打开麻沸散,倒了上去。

看见屋内的烛火灭了,李连翘暗笑,低声说道:“真是老天爷都帮我。”

将沾了麻沸散的手帕藏到身后,大方地起身,转到门口。

守门的士兵都认识她,露出两颗大板牙说道:“李姑娘,又来找白公子啊。”

李连翘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刚路过医帐那边,看见小林他们在抓兔子,看样子是想烤了吃了。知道你们玩得好,也辛苦,特意绕过来,让你们也去瞧瞧。”

一听到兔子,两人都咽了咽口水,但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帐篷。

李连翘看了一眼说道:“没事,你们先去,我帮你们看着,有事我就喊,这边连着大公子的帐篷,肯定没事的。”

两个小士兵听完,立刻道谢,跑了个没影。

李连翘把身后的手绢拿出来,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一个人,李连翘看着衣架上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手中加了麻沸散的手帕,左手攥成拳。

悄悄地靠近床上的人影,趁其不备,李连翘将手帕捂上那人的口鼻。

床上的人剧烈挣扎,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麻沸散的药效,昏了过去。

夜色迷茫,昏暗中李连翘哪里能看清床上的人是否是白非月。

只是鬼迷心窍般地将那人的中衣中裤褪去,想了想,最后忽视发热发烫的脸颊,把他的小裤褪掉。

做完这一切,李连翘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先轻轻地低头吻上那柔软的唇。

触碰到之后犹觉得不够,轻易地将牙关撬开,在那人的口中攻城略池。

或许是欲望冲上头,李连翘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浑身的衣物全部剥离,此时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坚定了某种决心。

可是李连翘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是,这帐篷内的香炉一直点燃的熏香。

李连翘只觉得浑身发热,钻进被子,靠近那人,贴上他的皮肤才稍稍缓解身上的火。

李连翘此时也明白自己或许中了药,但是她从没有想过,床上的人不是白非月。

那人虽然是中了麻沸散,可是脑子依旧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由得自己控制。但是他还是感受到那双不断点火的手,和他脑中突然放空的感觉。

李连翘肆意地在那人的身上寻找了舒适的感觉,全然没有发现,窗口那里站了两个人影。

沈沧月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缓缓地笑出来,站在她身边的不正是早已回京都的千墨嘛。

千墨伸手扯住沈沧月的耳朵,“小没良心的,记住了,师父永远是你的后盾。”

伸手拍了拍沈沧月的脑袋,沈沧月转身看着千墨的眼睛,发现千墨的眼神回到了她十岁时的清澈。

沈沧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于她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师父还是那个师父。

“老不死的只会出这损招。不过我喜欢这个招数。”说完,干净白皙的小脸出现了猥琐的笑容。

床上的人自然不会是白非月,那么此时的白非月在哪里呢?

在柳锡尘的帐篷内。

两人是约定好了喝点小酒,柳锡尘端起酒杯给白非月倒酒,“你就看着沧月胡闹?李军医就这一个女儿。”

柳锡尘给白非月倒完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碰杯后,白非月说:“李军医是个好人,但是我已经跟李连翘说清楚了。若她是个识相的,只要今晚不去我的营帐 ,那么沧月的计策就不会成功。若她还是痴心妄想的话,后果也是需要自己承担的。”

柳锡尘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看着走进来的不速之客,两人都愣住了。

沈沧月回到自己的营帐,和衣而睡。

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是在闭眼休憩等待天亮。

果然在天刚刚亮起的时候,沈沧月听到一声做作的叫喊声。

“啊。”

沈沧月翻身而起,伸着懒腰,嘴角噙着一丝笑说道:“好戏终于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