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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言还没做出反应,厉司纯就凑到她耳边,悄悄告诉她:“这两件可是当晚珠宝拍卖会上最贵的两件珠宝。”

闻言,叶舒言猛地吸了一口气。

拍卖会上,最贵的珠宝,价格……

不用问也知道是天价了。

这礼物贵重到让叶舒言有些不知所措,正不知该说什么时,腰间被一只手环住。

“那我和言言就多谢妈和姑姑的心意了。”厉司程直接替她收下,并示意佣人把东西拿到他们的房间。

而后他才搂着怀里的人,含笑凑到她耳边低语,“长辈送的礼物,不收是不礼貌的。”

大家都在看着,他这旁若无人的亲昵动作让叶舒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借着跟厉母和厉琳道谢,偷偷推开贴过来的男人。

厉司纯感叹,“完了,有了你,我感觉我都不是厉家的小公主了,我怕是要退位让贤了。”

她一副哭唧唧的可怜样看着叶舒言。

叶舒言被她逗笑,“别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嫂子!”

厉司纯抱着她的胳膊,一声“嫂子”叫得又大声又顺口。

叶舒言反倒是不习惯了,“你还是叫我言言吧。”

厉司纯还没说什么,厉司程就道,“她就该是叫嫂子。”

厉司纯护犊子似地抱着叶舒言,朝厉司程抬了抬颌:“哥,我虽然叫她嫂子,但我可是娘家人,你以后要是敢欺负言言,哼,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是娘家人?”厉司程挑眉,“所以你在厉家是当卧底的?”

他脸色看似不满,实则藏着笑意。

有人愿意给他老婆撑腰,他自是高兴。

厉母和厉琳异口同声,“不止她,我也是娘家人。”

厉司程:“……”

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转了转,余光瞥见坐在一角的季明礼,他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挺了挺腰板,朗声道:“幸好我还有一个好兄弟撑着。”

被点名的“好兄弟”一脸嫌弃地看他一眼,无情道,“抱歉啊,我是站我未婚妻这一边的。”

“……”

??

厉司程瞪大眼睛,故作一脸委屈,“哦,合着这里就我一个是外人呗。”

他这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厉司程气不过,一把拉开挽着叶舒言的厉司纯,把人抢过来抱着:“那我也站我老婆这边,我也要做娘家人。”

老婆是他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季明礼补刀,“那你以后只能做一个老婆奴咯。”

厉司程一脸“以此为荣”的表情:“我乐意。”

屋里的气氛其乐融融,欢笑一堂,这是叶舒言从前从未感受过的家庭温馨氛围。

她虽然没怎么说话,可心里一片温软,唇角也轻轻弯起。

厉司程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态,见状,低头亲了她一下,小声问,“今天开心吗?”

“嗯。”叶舒言抬头对他甜甜一笑,“好开心。”

不一会,厉母又去了厨房张罗。

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开饭了。

厉母嘴里说着今天只是家人一起吃一顿家常便饭,可菜式却不是这么回事。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一桌菜,叶舒言都有些愣住了,虽然最近她食欲不怎么样,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心情好,她对食物好像也没那么排斥了。

佣人把汤呈了上来。

厉母就道,“舒言,这个鱼汤是我特意让人熬的,特别有营养,你多喝点。”

她听厉司程说叶舒言喜欢吃鱼片粥,想着正餐不好做粥,她就改做了个鱼汤。

“谢谢妈。”

叶舒言笑着应下,然后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

虽然这汤是特意去了腥的,可低头凑近的那一刻,叶舒言还是觉得有种反胃的感觉。

但顶着厉母一脸期待的目光,她还是笑着张嘴喝了下去。

只是还没往下咽,她就——

“呕——”

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她也顾不得仪态了,捂住嘴巴就起身冲向了最近的洗手间。

她这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厉司程,几乎是在叶舒言起身离开的瞬间,他就身体本能地起身追了过去。

“呕!”

他走到洗手间里,就看见叶舒言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起来。

他心头一紧,紧拧的眉宇间满满的担忧,急忙上去扶住她纤细的身子,抬手轻轻替她顺背。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跟过来,厉母走进了洗手间,其余三人在门外。

厉母看着叶舒言的样子,最先的担心渐渐演变成了一种惊喜。

叶舒言作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整个人却像是虚脱了一般,她软软地靠在厉司程怀里,仰头看他时,眼睛蒙上了水雾。

厉司程看得直心疼,抬手轻拭了一下她眼角上的湿润,关切地问,“怎么了,是汤不合胃口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

叶舒言刚想说话,余光瞥见厉母在,她赶紧站直身子,一脸歉意,“抱歉,妈,不是汤不好喝,是,是我自己……”

厉母的心思可不在汤上,她两步上来拉着叶舒言的手,笑盈盈地问,“告诉妈,你这个状态有多长时间了?”

叶舒言有些懵,“呃……啊?”

厉母难掩激动,“妈是问,你这样犯恶心的情况多久了?”

叶舒言一愣,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这情况好像还真是最近时有发生,她闻到一些重味道的时候就会觉得反胃,很多时候看着饭菜都觉得犯恶心没胃口。

“你上一次生理期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上个月的……”

叶舒言心顿了一下,想到什么,不由低喃了一句:“……好像晚来有些日子了。”

之前她心思都在出国参加纯纯的订婚宴上,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都把这事给忘了。

厉母又问,“你最近有经常觉得乏累吗?”

叶舒言想了想,老实回道:“有。”

“是不是经常犯困嗜睡?”

叶舒言讷讷点头:“是。”

厉母顿时眉开眼笑,“舒言,十有八九,你是怀孕了。”

闻言,厉司程和叶舒言同时愣住。

厉司程怔了三秒,眼底骤然腾升了一抹惊喜。

“这不可能,我们……”

叶舒言当即否决,红着脸看了厉母一眼,声音极小地说道,“我们一直都有做措施的。”

这下轮到厉母愣住了,“……”

一旁的厉司程却是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倒也……不是不可能。”

嗯?

厉母重新燃起希望看向儿子。

叶舒言也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叫……不是不可能?

厉司程迎上她的目光,心越发有些虚,咬了咬牙,还是低头凑到她耳边说,“那天晚上后半夜那几次……我,我没做措施。”

叶舒言杏眸陡然瞪大,怔怔地看着他。

??

他没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