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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手好痒,我突然很想摸她脑袋。】

【小可怜,姐姐也想给你送吃的,呜呜呜~】

【现实中不婚不育保平安,那跨位面养个崽,有出息的话也会很骄傲啊。】

【我突然感受到养孩子的乐趣了。】

【啊啊啊!疯狂摇晃你们,你们清醒一点,她虽然是十岁的壳子,但是芯子是个三十几岁的,杀人不眨眼的,凶巴巴的末世女王。】

【你们怎么会有养这种凶残孩子的念头?你们太可怕了。】

林嘉禾可没空去管弹屏上的众人怎么想,把院子里的东西挪到杂物房去,又赶紧将那两床被子铺在了床上。

把原来的稻草被子垫在最下面,上面放上棉花被子当褥子,然后羽绒被用来盖。

脱了衣服进被窝,迅速就暖和起来了。

林嘉禾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只是自己这一身脏兮兮的……明天说什么也要抽空洗个澡。

想着想着,林嘉禾就很快进入梦乡了。

只是也没睡多久,被窝里太热乎了,本来冻肿的手脚在被窝里发热,变得又痒又疼,又酸又胀的,难受的人又睡不着了。

林嘉禾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睁开眼睛把冻疮膏记在心里,下次交易的时候记得换。

这个直播间,在林嘉禾开始睡觉的时候就会消失,她醒了之后,睁开眼睛又会出现,刚一打开,就有观看的观众来了。

【我一直有个疑问,兽人世界的那个兄弟,你还在吗?】

【你们那边又没有科技系统,你怎么看直播的?】

【我在呢,我面前有个光幕一样的东西,能看到主播。】

他也说主播两个字,是跟直播间学的。

【那你们的世界有文字吗?怎么能看懂我们说什么的?】

【有文字啊,你们说的字和我们的字都一样啊,我都能看得懂。】

桑迪艾伯特:【文字是不可能一样的,只是说这个直播系统,会对不同的人,展示相应的文字罢了。】

程媛媛:【小妹妹,你怎么不睡觉?】

林嘉禾:“睡不着,手脚有冻疮。”

程媛媛:【呀,我刚才忘了给你准备一些药膏了。】

“没关系,我自己也忘了。”

【主播,你说你之前生活的地方是末世,是由丧尸引起的末世吗?那后来人类怎么样了?】

林嘉禾的眼睛略深,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十不存一,动荡三十多年,惨胜,文明,科技,传承,都出现了断层。”

那人还问了其他的,但是林嘉禾已经穿衣服起床了,似乎是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想多谈。

不想把干净的衣服弄脏,林嘉禾就没穿马甲秋衣,而是先穿着单薄的衣服,去厨房找到水桶,拿上扁担,去了记忆中挑水的地方。

昨天前半夜的雪停了一会,后半夜就又下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大,一夜过去,地上的积雪又厚了不少,林嘉禾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在古代,因为缺少机械,打一口水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价格很贵,普通的老百姓家里根本没有水井,通常会集结一个村子之力打上三四口井,分布在村子的各个地方,方便大家去取水。

冬天太冷了,也没有太多的活要干,这个点大家都还没起床,林嘉禾走到离的最近的井边的时候,还没有人。

井边有一个绳子,一只木桶,大家都是用这个桶把水提起来,再倒进自家的水桶里。

井水冬暖夏凉,这会顺着井口往上飘着热气,雪花打着旋落下去,消失不见,井面并没有结冰。

林嘉禾利索的打了两桶水,挑起来往家里走。

将水倒进锅里,林嘉禾准备点火,看了半天,不知道用什么把灶火点燃,古代可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火柴。

【主播,主播,看那,那个角落里那两块石头,那个叫火石。】

【你拿过来,放一把干草,两个石头对着摩擦打火。】

林嘉禾照着直播间的人说着做,最开始没把握好火星掉落的时机,火星落在地上瞬间就熄灭了。

林嘉禾又来一次,一连三次,火星才终于将一把引火用的绒草点着。

再放一把细树枝,着了之后,放粗一点的树枝,最后架上最大块的木柴,确保柴火稳定的在灶膛里,林嘉禾又转身去挑水。

来回好几趟,直把水缸也灌满。

最后一趟回来的时候,林嘉禾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原主的父母房间里传来女音:“是嘉禾起来了吗?”

男人和女人的脚步声很容易分辨,如果是熟人的脚步更容易分辨,所以就算是没开门,对方也听出是林嘉禾了。

“是。”林嘉禾应了一声。

“怎么起这么早?”

“挑水。”

阮巧云在屋里半靠着床头,脸色苍白,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清晨的凉气吸入肺腑,瞬间低头咳了起来。

等她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了。

阮巧云皱了皱眉,看向床上的林大江:“刚才是闺女吧?”

“是嘉禾的声音。”林大江也有些不解。

“嘉禾说话怎么怪怪的?”闺女的变化,阮巧云这个当娘的一下就察觉到了。

林大江点了点头:“我们俩从醒来到现在,嘉禾好像都没有进来过。”

阮巧云觉得有些心慌:“也许是太忙了?”

但是说出这话,阮巧云自己都不信。

女儿虽然性子有些胆小,但是向来孝顺,何况只是进来看看的话,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又怎会来也不来?

阮巧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但她还是想不到闺女不是原来的闺女了,并不想亲近她们。

而是想着闺女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才躲着她们。

“娘带着嘉禾去林大河家要银子,是不是林大河打嘉禾了?”

“嘉禾受伤了,才一直对我们避而不见?”

林大江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咬牙切齿:“要是林大河这个狗东西敢打我闺女,我一定饶不了他。”

“不行,我得起来去看看嘉禾。”

“我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