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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魏微站在黑教官办公室前,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

随着一声“进来”,魏微也是懂得\\u0027道理\\u0027的人了,微微整理了下衣着,力求整齐,毕竟,今天可是有正事呢。

一进门,有模有样的给黑教官行了个军礼,英姿飒爽。

魏微暗暗叹息,长大了,不能再厚颜无耻的不按牌理出牌、无所顾忌了。

长大了,不能再借着年纪小不懂事,拳打老脚踢小了,想想,还有些遗憾。

长大的本质,就是学会了虚伪啊!

“坐。”黑河指着他对面的椅子,捏捏眉间,短短两年时间,黑河眉间的川字纹很是明显。

魏微从善如流的坐下,觑着教官的脸色,轻挑眉梢,这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估计还是关于她的,不然不会对着她这副为难的表情。

随即,也就不急着说自己的来意,就等着黑教官先把事情说出来。

“那个,微微同志啊,”黑河显得很为难,一点没有平时的直言直语,显然很困扰。

“你在特战营,感觉怎么样?今年新入营的,有没有你眼前一亮的好苗子?”

好苗子?什么样的才算好苗子?像她这样?

那估计是找不出来了,毕竟,她的经历不可复制。

魏微果断摇头,“特战营很好,同志们也都很热情呢,好苗子没发现。”

黑河无语,热情?你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们底下的暗涌,那些人被你压得狠了,虽然撑着一口气,硬是不服输,很有韧性,很有毅力。

但长久下去,就怕翻身无望,精神压力太大崩溃了。

就像出了任务归来的军人,很多都需要战后心理疏导,同个意思。

你总要松松手,别压制得太狠吧。

“微微同志,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教官教员一致认为,微微同志的能力已经能够出营了,”说到这,黑河目光微微闪烁,“不知,微微同志有没有什么打算?”

听到这,魏微眼皮一跳,好家伙,我都还没提起提前出营呢,你们这是,迫不及待要把她扫地出门啊。

怎么,嫌我压迫太强,同志们精神崩溃?

就算我本来有这打算,现在……

呵呵,姑奶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见魏微沉默不语,黑河有些焦急,虽然一直有人处于绝对的优势,能够很好的激发大家的潜力,但是也要讲究一松一紧不是?

黑河揉揉额角,静默了会,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军官证件,一封信封,再拍了一把枪在证件上方。

黑河暗暗抹汗,这一年,感觉身体都被掏空,再留你下去,教官干脆换你做算了。

黑河压力山大,屁股底下的椅子都快坐不稳了。

还有各个教员,也是殷殷期盼着好消息,他们现在远远见到这天魔星都想绕道而行。

没办法,肚子里的存货都被掏干净了,就怕那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的漆黑眸子盯着你看,是真的没存货了,被你榨干了。

有没有天理了,从来都是学员惧怕教员,怎么到这就转过来了?风水轮流转,也没有那么快吧?

好在自己当机立断,马上将这天魔星提溜到教员的位置,让这天魔星当了有其实、无其名的教员。

还有自己和怀民,现在捏在一起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啊…这?!

这还怎么教?

黑河愁得脑门日渐光滑,阳光下都快反光了。

这么下去,怕是只能剃个光头来掩盖脑门了。

“你看,微微, 这本呢,是你的军官证,你可以出营了!还有这把64手枪,这可是我帮你申请下来的,全国都还没有几把,可难得了。”

说到这把手枪,黑河也很眼热,差点动了把这把64截留的心。

最后还是把人先送走占了上风,他们这从上到下都伤不起了。

魏微伸手拿起那把泛着金属光泽的小手枪,这把枪,看着比54小巧玲珑多了,很方便隐蔽携带啊,估计,这枪是能让她随身带在身上,不会再被没收了。

想到这,魏微脑子一转,也许,她也可以悄悄给自己搞一把别的,反正现在光明正大持枪了,不是吗?

黑河见魏微盯着64手枪若有所思,赶紧趁热打铁,将军官证推向魏微,“微微同志,你看,你的军官证下来了,鉴于你的优秀表现,”说到这,黑河有些咬牙,“我们一致认为,可以授予你正排职位,享的是正连待遇。”

为了光明正大送走这天魔星,他们从上到下都是大出血了,光是魏微的年纪,这个军衔是很难申请下来的,还有越级的待遇。

那是他们整个基地的教官教员联名签署,还有上面的几个特派员秘密下来考核了半年,才有这破格的一出。

要知道,魏微一次任务都没开始呢,但是,要是连魏微都无法完成这所谓的任务,那他们全营估计没人能完成了。

也归功于他们这一营的特殊,就像之前章则良说的,在这里,想往上升,只要有能力,是十分快速的。

魏微将手枪别到自己腰间,这个放枪的口袋太丑了,出去后得去重新做一个。

默不作声的继续打开军官证,正排、中尉,无声笑了笑,确实是她的信息没错。

还有信封,里面是自己四年来的津贴。

但是……

合上军官证,放在一旁,“教官,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黑河连忙回想,自己有漏了什么?没有啊。

魏微见黑河回想得辛苦,好心提醒他,“教官,您明年往哪高升啊?”

“南省野战军,”黑河回答,“你问这干嘛?”

“那新的教官是谁啊?”魏微继续问。

“估计是你们习教官。”黑河有一说一,这事,百分之八十,除非,怀民不干,不然绝对是他没跑。

“那新的副教官,任命下来没?”

魏微很少有这样乖巧的时候,很难能可贵,不都是一言不合掀桌子。

但是,是有反常必有妖,黑河心底拉响了警报,“你问这干嘛?”

“我就是这批学员的队长,那你看,我升个副教官,不过分吧?”图穷匕见,魏微的目的很明确了。

不·过·分?还吧!你可真能说啊,两手一摊,要的就是副教官,你咋那么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