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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聋老太太果然有大秘密! > 第19章 妈妈私会易忠海棒梗儿崩溃,故意摁断易忠海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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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妈妈私会易忠海棒梗儿崩溃,故意摁断易忠海腿骨

“你不是我妈,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棒梗儿果然张口就来,白眼狼属性自带bGm,原本还在呼唤她和他奶奶的,现在索性也不管不顾了,两名街道办的干事一左一右看管着他,他现在忽然有种巴不得进少管所去待段时间冷静冷静的想法,这家没脸待下去了。

奶奶被抓了,眼看着老娘这事儿也要实锤了。

亲爹死了才一年,就出了这么多档事情,关键他怎么在郝拥军房里昏迷的,这段时间又干了什么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他们诬赖他摔碎的古董砚台他压根儿没有印象。

愣说现在没有探头,要是这小子知道探头的事情,一定会胡搅蛮缠,你们有本事把探头视频拿给我看啊!没有证据就敢诬赖好人?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郝拥军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就退了出去,二婶和梁拉蒂都过来看过。

“这是怎么了?”二婶指着儿子问道,“怎么好好地昏过去了?”

郝建国就气愤的将在中院贾家地窖目睹的一切经过给几个人说了一遍,阎埠贵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没抓住掉在地上。

“对了,二大爷,王主任很生气,说是要重新整顿我们院管事大爷了,恭喜您又要升职了!”郝建国忽然朝着阎埠贵一躬到底。

啥?

阎埠贵又不淡定了,这才刚刚晋升为二大爷,还没焐热,就一大爷了?

“我不行,不行,让大家重新选几个代表出来就是了!”阎埠贵嘴上客气,心里都要乐开花了,纵观整个四合院,舍我其谁?

随后,又一群人七手八脚将右腿严重变形,长裤湿了半截的易忠海抬上不知道哪里借来的板车上。

“无论他易忠海有什么过错,先把他送去医院救治他的那条腿!”王主任的声音传来,“阎老师,你来一下,郝家二伯你也在啊?也一起过来吧!”

阎埠贵脚步一顿,几个意思?

“易忠海已经不适合继续担任四合院的一大爷了,我现在以街道办主任的身份提名阎埠贵为本院一大爷,郝家二伯为二大爷,取消三大爷!”王主任说完又和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这才气咻咻的带着人离开四合院,“秦淮茹,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出来!”

昏厥的一大妈已经醒了过来,此刻躺在自家的床上,以泪洗面,刘海中的妻子和一大爷阎埠贵的妻子坐在她身边安慰着。

“原本我以为自己不能生,是易家的罪人,他出去胡搞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居然下流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徒弟的媳妇儿都不放过!”一大妈哭唧唧道,“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不然你要去哪里?”刘海中老婆问道,“好歹你也等到你们家老易回来再提其他的吧?”

“是啊!秦淮茹真不是个东西,人家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阎埠贵老婆愤恨道,“哎哟,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闹?秦淮茹家的?是小当和槐花吧?我去看看!”

其实她在得知自己男人被王主任晋升为院里一大爷就是过来幸灾乐祸的,没想到这易忠海的老婆哭起来没完没了,原本起身出门找个由头,没想到一语成谶了,这俩丫头怎么早不哭晚不哭这会儿哭闹起来了?

“三大妈,我饿!”小当见阎埠贵老婆进屋,连忙扑到她的膝盖边跪下,祈求起来,“我们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奶奶不知道去了哪里,妈妈又被街道办的给带走了!哥哥也被带走了!三大妈,我饿!”

至于槐花只是一个劲的哭闹,反正跟着小当哭就是了。

这刚从三大妈晋升一大妈没多久,就摊上这两个倒霉孩子。

“你们俩等会儿,我去想想法子,这个点,谁家还在做饭啊?”一大妈(之后还是给这仨娘们儿取个名字吧,要不然有些乱哈)无奈的将小当抱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擦了擦她的泪痕道。

刚从贾家跑出来,迎面就看到走过来的阎埠贵,“贾家那两个小可怜一天没吃上饭了,哭得死去活来的,秦淮茹怎么当妈的啊?我去家里看看有没有黄面窝头,给她们弄几个先垫垫吧?”

要是以前阎埠贵一定会责怪他老婆败家,现在不同了,前面两个大爷自己作死直接被一撸到底,现在终于让他上位了,“那你去吧!不是还有一些鱼肉吗?切一点给俩孩子吃吃,哎!老易媳妇儿没事吧?”

“说是过不下去了,我先去忙了!”一大妈兴冲冲的跑向前院去了。

刘海中媳妇儿也从易忠海家里出来,看到阎埠贵,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就朝着后院走去。

许大茂此时看到许母拍在桌上的检查报告,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不孕不育呢?这是哪里来的?妈,你倒是说话啊!”

“这是娄家给我的,他们怀疑我明知故犯,还把你介绍给他家女儿,把我也给辞退了。”许母眼泪就没有停止过,“你爸那个没良心的又弄出这档子事情,我真不想活了!我去死了清净!”

“不是,这...京城医院怎么会有我的检查报告的?别是伪造的吧?我怎么可能会不孕不育呢?”许大茂反复的查看报告上的日期,他被傻柱打多了,但是每次进医院的时候都有印象,这天也是被院里的七手八脚送去医院的,还在医院里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才出院,“妈!妈?卧槽,这是怎么了?别真的去寻死吧?妈!”

报告从他手上滑落在地,没多久又跑了回来,这玩意儿说什么都不能丢了,要是让那些嘴碎的捡到,这个院里还怎么做人?

傻柱!傻柱!一定是傻柱!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玩意儿,打架经常朝着下三路招呼,每次那里都麻木的感觉,别是...

许大茂越想越气愤,傻柱这个狗日的还被关在保卫科?

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傻柱没法回家,他又不能去到保卫科搞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将报告收了起来,和自己那些小金库的钱财放在一起,顿时感觉安全。

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他都有些神经质了,刚才接触了一下金库里的钱,好像扁了有没有?

难道是谁趁着家里没人摸进来了?

这个院子里除了贾家那窝子手脚不干净,还能有谁?

连忙将饼干盒取了出来,将刚刚放进去的报告放在一旁,就打开盒子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了,空了,自己攒了好几年的工资和外快怎么都没了?

居然连分币都不见了,这个小偷这么绝的吗?

盗亦有道啊!

好歹给老子留点念想啊!

许大茂欲哭无泪,这种事情又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仅仅是工资还好,关键里面有很多从各级乡镇吃拿卡要来的票据和好处费。

对了,先去报警,大不了那笔票据不要了,光是这几年攒下来的工资也有好几百块钱了,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说干就干,许大茂将空盒子一丢,又想起那张报告的事情,重新塞回盒子里,将盒子塞回原处,就转身带上门去鼓楼派出所报案。

这个年代一夜之间被偷窃达到数百元钱,都是大案要案了。

躺在床上假装昏睡的郝拥军,已经通过灵敏的听觉,察觉到了几批人来看过又离开。

他刚才确实有故意的因素在里面,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才几天,这个该死的老帮菜易忠海就针对了自己几天,还要变本加厉的搞阴谋阳谋,好在自己的人品过关,总有人出来帮自己忙躲过劫难。

以前爷爷总说小时候给自己批过命,一辈子都会遇到不少贵人,刚开始自己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那两只采钱蜂已经围着自己嗡嗡嗡老半天了,自从回家就一直在忙碌着,这附近一带住的都是苦哈哈的老百姓,有那么多遗失的无主的钱财给你们捡吗?

不对,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只有一只工蜂,另外的蜂后是不会到处乱飞的。

可是刚才看到的明明是两只小蜜蜂,等等,又出现一只,这是怎么回事?

不装了,装得满头大汗的。

将掖得紧紧的被子掀开,就看到一群小蜜蜂从里面飞出来,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还好采钱蜂别人看不到,不然非得闹出事端不可。

虽然系统还在升级,也不知道这次升级需要多久,总觉得透着诡异。

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放在衣橱上快要过期的记忆面包三片都被吃了,肯定是棒梗儿干得,就看那些散落在地的碎屑就知道,这小王八蛋吃得很匆忙。

但是他为什么会趴在自己的里屋呼呼大睡?

看着有些疲惫的样子,要不是那位年轻的公安给了他几下嘴巴子,都拍不醒的那种。

该不会是这个小子也是身怀系统,还和自己同样规格的?

那以后这小子必定会报复回来的,自己可以预见将来这个四合院不会太平了。

至于那块砚台其实也就几块钱,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当成古董了,如果最终坐实了棒梗儿的罪名,这小子出来估计能够赶上上山下乡了。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就看到许母怒气冲冲的从自己窗户前走过,吓得他连忙扑上床,用被子裹了起来。

一会儿外头又没有动静了,这才重新起身,开始打水洗漱。

就看到许大茂火急火燎的经过,本能的又要扑向床榻,张望了几下,似乎没有要进入自己屋里的打算,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浸湿毛巾擦拭起来。

“你怎么就起来了?”梁拉蒂推门进来,“这些是你二婶给我你的一些破衣服,我都给你缝补好了。还说看看你口渴不渴,没事了吧?刚才看到他们七手八脚把你抬出来,还有些担心的。你小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梁姐!”郝拥军无奈的苦笑道,“我也不想的,刚才地窖里可能空气不流通,又被那个可疑分子绊了一跤,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对了,那个可疑分子抓到了吗?别因为我的过失,让人给趁乱跑了吧?”

“你猜那个你口中的可疑分子是谁?”梁拉蒂故作神秘道,“你一定猜不到,是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人,拉着贾家的秦淮茹钻地窖,不知道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连贾家的秦淮茹和她家小子都被公安带走了。你说这事给闹的。刚才三大妈,哦,现在要叫一大妈了,三大爷刚刚晋升为院里的一大爷了,你家二伯成为了二大爷,三大爷被王主任取消了。”

啥?

有这事儿?

二伯居然进入到了街道办领导的视野了?

这是要破格提拔的意思啊!

“你看起来有些惊讶,是觉得...?”梁拉蒂话没说完,就看到阎埠贵和郝家二伯走了过来,“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那几个小东西明天上课的上课,背书的背书,你教大毛读书的事情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开口。对了,明天的考核不要紧张,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三个考核一次参加,两位大爷,我先回去了。你们聊!”

阎埠贵也只是站在门外良久,原本不想进来的,但是他深知自己能够一步步平步青云和人家郝拥军脱不开关系。

“拥军啊!没事了吧?”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二伯就问道,“出了一身汗?那行,等下过来吃饭了!这叫什么事儿?”

“拥军啊!那个贾家的事情,现在小当和槐花都在我那屋,她们家的大人都被带走了,一直待在我那里也不是个事儿,你说能不能去街道办给王主任提一下,让他们街道办给解决一下?要么先把秦淮茹放回来,要么就给安排到哪家福利机构,我们平时都有自己的事情的。”

还是得你啊!

即便是升职了成为院里一大爷,那股子抠搜劲还是没变。

“刚才听他们说到一大爷,不是您,是易忠海,他怎么了吗?”郝拥军假装问了一句,“当一大爷的感觉咋样?”

阎埠贵微眯着双眼笑笑,“他膝盖那里骨折了,好像挺严重的,他家那口子刚才也昏过去了。哎,真是无妄之灾啊!”

他没有直接回答郝拥军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然后双手背负,难得的哼起了小曲儿自顾自的回屋去了,“对了,还没多谢你们家的鱼,那些竹篓子不值几个钱,下次要是再去捞鱼,记得说一声,我也想跟着去学习学习。”

呵呵,真的只是学习吗?

忽然有个身着中山装的眼镜男子敲了敲他家的门,“请问,是郝拥军郝师傅的家吗?我是娄董派来的,这信封里是那批帮你们销售出去的鲜鱼的钱款和票据,对了,里面还有一张自行车票是娄董感谢你的。”

说完,中山装男子就合上门离去。

郝拥军兴奋的将双手擦干,这才打开信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黑十,还有一些零钱,再就是一些票据,除了一张自行车票外,还有一些粮票和工业券。

很显然这批鲜鱼是娄老卖了面子销售出去的,对方估计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就用一些票据,甚至工业券这种万金油票据来抵扣费用。

“哥!”郝拥军将钱收了一部分进空间,然后打开房门,转身进了二伯家,郝建国正在被二伯逼着识字儿,“你怎么那么笨?一行字十一个字你能读错八个,你还能干啥?”

“拥军你好了?”郝建国找准机会将报纸一丢迎了过去。

“二伯,二婶人呢?”郝拥军从他哥身旁经过,直接问向二婶,“二婶,你过来一下,就一会儿!”

二婶擦着双手走了出来,见到郝拥军放在木桌上的信封,还有些狐疑,两家人都没有什么亲戚了,谁还给写信啊?

就算是大儿子或者大女儿写信断然不会寄到隔壁去的。

“建国,去把门关上,插上销!”二伯看了眼信封口露出来的东西,本能的命令道。

“拥军,这么多钱和票据都是哪里来的啊?”二婶也不敢去拿,退后几步规劝道,“我们都是本分人,你可别干什么坏事吧?这易忠海和秦淮茹刚刚让公安带走了,你们要是出点啥事儿,你让我和你二伯咋活?”

“二婶,你想啥呢?”郝拥军一头黑线,二婶这脑回路不去写小说真是白瞎了,“这是我们今天捞的鱼,有人帮我们销售给了那些国营饭店换来的,这些工业券你拿一部分,家里煤球、肥皂、牙膏啥的都会用到。至于粮票全都给您,我反正一直在你们这里搭伙,也没啥用处。当然这些小面额我等下给魏腾和梁姐送点过去,这时间久了也会过期,别浪费了。至于这张自行车票,我是这么想的,我建国哥的对象今早你们也见到了吧?就是那个丁姐,轧钢厂厂医。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要有媳妇儿了。这张自行车票我的意思就是给我哥,去弄辆自行车,以后带对象或者您出去也方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