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等人来开门了，宁伟双手交织，待到郝拥军踩着他的掌心飞身上墙，将他一把拽起。
两个人翻过围墙，进到里面。
朝着中院跑去。
只见何雨水此时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都顾不得擦拭。
前面传来磨牙的声音，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
大晚上的，在院子里上演这种戏码？
何雨水的叫声还是惊动了整个院落里的人。
郝平川拿着手电照射过来。
郝拥军这才看清楚，哪里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而是一个人跪坐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刚才那种磨牙的声音依旧传了过来。
“这是什么怪物？”
“地上那个是傻柱？刚才那个怪物在...呕~！”
人吃人！
不，现在的秦淮茹更像是变异的魔兽。
两排尖锐的牙齿，双唇上满是血污。
这是直接把她的备胎傻柱给啃了？
四肢着地的秦淮茹，死死的盯着逼近的郝拥军和宁伟，似乎随时会发起进攻。
地上的傻柱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像还没死。
“吼~！”
“啾~！”
一道金光一闪即逝，直接将欲要扑来的秦淮茹钉在地上。
郝拥军不明白，植物人苏醒后会失去理智的？
还是说在他去到军总院前，张白鹿对她注射了什么药剂？
有些药剂注射过量就会造成这样的情况，就像是致幻剂一样。
突然爆发出潜能，刀枪不入，嗜血成性。
伊利亚·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臭名昭着的人猿战士计划！
又连续射出三支箭矢，彻底将秦淮茹的四肢钉在地上，任由她如何嚎叫，依旧没有办法挣脱凤鸣弓射出的箭矢的禁锢。
何雨水已经被赶来的多门几个人扶了起来。
“我刚才听到外头我哥的惨叫声，我就出来了，没想到他...呜呜呜，傻哥还活着吗？”
郝拥军上前伸手查探何雨柱脉搏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摇摇头，何雨水痛哭起来。
很快，支援赶来了。
当来人看到院子中央的怪物时，都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怪不得两次都没法锁定她的坐标，现在她已经不是秦淮茹了，而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怪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云龙赶到的时候也被眼前这一幕惊讶到了。
“恐怕得去问张白鹿了！”
“问她做什么？你是说这跟她有关系？”
“恐怕是的！张白鹿是北边派来的间谍、情报贩子，李伯伯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你最好对我说实话，我不想对你不敬。”
“你怀疑我？”
“我要是怀疑你了，就不会帮你抓王展望了！”
郝拥军继续问道，“还记得当初她给你讲解的那本，叫什么名字的书吗？”
“苏联军事百科全书！”
“我现在就要搜查张白鹿的寝室，给我授权！”
李云龙带着郝拥军直奔北大而去。
至于变成人猿的秦淮茹，自然有法子将她从院里弄走。
同时被弄走的还有何雨柱残破的尸体。
何雨柱可能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最心心念念的秦姐，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一盘菜。
车俊杰第一时间赶到了何雨水的家里，安抚爱人。
傻柱残破的尸体让派出所里人拉走了，岑法医感叹一声，对一旁的郝拥军摇头苦笑，“你们这处院子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吗？什么奇奇怪该的事情都会发生？”
“谁知道呢？不过那个叫秦淮茹的应该是被人注射了什么药物，您听说过人猿战士改造计划吗？”
“没想到远在西伯利亚得事情，你都这么熟悉。伊万诺夫就是医学史上的丑闻！”
果然知道！
“提取样本的时候还请你保护自己。”
“我会的。”
不过郝拥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千里迢迢从军总院的病房跑到四合院里，什么人都不袭击，只咬死了何雨柱？
“等等。”
“你是怀疑那个叫何雨柱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如果一头野兽闯入民宅里，一定是无差别的袭击，可当时何雨水就在那个位置，被咬死的只有何雨柱，难道不可疑吗？”
“你该不会是怀疑那个姑娘吧？”
“我只是怀疑何雨柱身上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秦淮茹。要知道她其实是从军总院的病房里跑出来的，我猜测当时她应该还有理智，只是到了这里被什么人或者物品刺激了，才会突然地发狂。甚至于这种注射药剂还是试验阶段。伊万诺夫的试验，几年后突然被叫停，人也失踪下落不明。”
“说实话，我对你也挺好奇的，你有着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和博学。还有，谢谢你的尸检台！”
岑法医带队离去，多门他们也没有继续休息的意思，在自己的辖区里出现这种恶劣的事件，上头迟早会过问的。
实际上公安局当晚就电询了所里，郑朝阳接的电话。
连警卫局都被惊动了，连夜组织人手，罗勇带队赶到了鼓楼派出所。
岑法医正在记录，罗勇就敲门进入。
“查得怎么样？”罗勇看了眼尸检台上残破的尸体问道。
“这是在何雨柱的指甲缝里发现的粉末，检测后发现主要原料有曼陀罗。”
罗勇瞪大双眼，接过托盘就要用鼻子嗅。
“罗局，曼陀罗粉末有极强的致幻作用。”岑法医摇摇头，接了过去。
“你的意思是，何雨柱用曼陀罗粉末致幻了秦淮茹？”
“如今的秦淮茹已经变成怪物了，麻醉剂还没有生效，目前还无法对其进行检测。不过郝拥军给我提了一个醒，看看这个。”
“这个老毛子，什么人？”
“伊万诺夫，他曾经用人类做实验，打造一支人猿战士部队。这本《苏联军事百科全书》里提到了很隐晦的内容，同时这本书是在张白鹿的寝室里找到的，当初她就是通过为李云龙解读军事知识接近的他。”
罗勇接过大开面书本看向一旁的副手，“去把郝拥军找来。”
郝拥军此时正戴着手套和鞋套，进入何雨柱的房间，一旁的宁伟协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