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佟湘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柱死了？】
【他是说傻柱是被什么人咬死的？】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佟湘琴眼中泪水狂涌，“傻柱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干得？”
“正常人听到有人被咬死，第一反应应该是被什么猛兽咬死的，又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为什么你一开口就知道他是被人咬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口误不行吗？”
【他到底知道多少？】
“反正我知道的也很少，大不了就当成是一场意外，反正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就直接把他火化成骨灰洒进大海就行了吧？”
“你...你敢？”
“为什么不敢？如今傻柱孑然一身，没有子女没有妻子，不撒大海，留着当肥料吗？你这个当妈的也够狠的啊！”
【放屁！谁说傻柱没有亲人了？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何雨水还活着呢！你居然睁眼说瞎话！”
“你我都清楚，何雨水跟你儿子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那...那她也是傻柱名义上的妹妹，妹妹给当哥的收尸有错吗？”
“那就难怪了，目前傻柱的尸体停在太平间里，没人来收尸啊！”
【这个臭丫头，居然真的这么决绝？】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偷偷做得那么多事情，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这个孽种，当初真不该生下来的，傻柱的死一定跟这个孽种有关系！何大清那个混蛋被白寡妇带走后，那个臭丫头经常吃不饱，就到处乱跑，有时候几天半个月的不回来。居然都没有把她饿死！】
【我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受这般苦？要不是贾家那窝子，我的傻柱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
【都怪易忠海、张小花、何大清这几个混蛋，都该死！】
【傻柱死了，我现在一点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没了。】
郝拥军眼疾手快，一把将佟湘琴拦住，没能让她如愿的自杀。
“你也想知道傻柱到底是谁害死的吧？”
“傻柱都死了，傻柱都死了，你还不让我去陪他？”
郝拥军将那枚徽章摊开在掌心上。
“你知道伏龙芝军事学院吗？”
“你知道华夏人要活得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入学资格有多困难吗？”
“你知道红旗勋章获得的条件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佟湘琴微眯着双眼，看向郝拥军。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这样的一枚徽章为什么会出现在傻柱的床底，被他用来垫高床腿呢？”
【一定是那个臭丫头干得好事儿！】
【我早就后悔把她生下来了，接生婆还说我运气好，差点就死了。】
【这个臭丫头是克我的啊】
【差一点全盘计划都被这个臭丫头给葬送了】
【算命的也说了，我活不过35岁，刚巧是29岁的时候生下那个臭丫头的！】
“你怎么看待你的女儿？就因为她是你和老贾的私生女，才那么不待见她？”
佟湘琴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得傻柱也活不过来了！我引以为傲创立的组织，都毁之一旦，你高兴了？”
“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是顺手做了几件可有可无的事情罢了！”
佟湘琴一口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这是真的吐血了！
被郝拥军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刺激的吐血了。
“来人！”郝拥军走到门口，叫来守卫。
佟湘琴现在还不能死，至少破案前不能。
宁伟偷偷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带我去见张白鹿吧！”
“哥，你悠着点，张白鹿现在上头很重视的。她的事情给学校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坏影响，上头也顶着不小的压力。”
这是怕自己把张白鹿也气得吐血吗？
有那么夸张吗？
张白鹿见到他的时候，倒是客气，嘴角微微翘起，一副好像我猜到你今天过来的样子。
“既然你猜到我会过来，那就开门见山好了，这个你不陌生吧？”
红旗勋章被郝拥军丢在了张白鹿的面前。
【听心声的头盔，张白鹿锁定中】
“一枚红旗勋章能说明什么吗？”
【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是红旗勋章，还是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颁布的红旗勋章，厉害啊！”
【这小子哪里知道的这么多？】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眼皮别跳，很紧张啊？”
“你对李云龙这么上心，接触前一定没少做工作吧？就没打听过他们129师老师长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有这么一层关系，想要找出你的资料，恐怕并不难吧？况且目前苏联方面对待华夏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你猜他们会不会因为一个情报贩子，将目前的好局面重新揉碎呢？”
【这个小子，我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了？】
【郝建邦和梅若飞绝对生不出这样妖孽的儿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不是你问问题的时间，这枚徽章是你的吧？十几年前，你就认识了我的父母，甚至我们的四合院你也并不陌生，是那个时候认识面黄肌瘦的何雨水的吧？”
【好厉害，就这么些支离破碎的细枝末节，让他弄清楚了这么多事情？】
【黑蜘蛛也好，候鸟也罢，死得不冤！】
【就这么一份冷静和细致入微，可笑我们还在庆幸短暂的胜利。】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就是大费点周章。苏联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的吧？有执政党就会有反对党的存在，我要是把这些资料交给反对党的人，你的所有依仗都只是笑话！你会和伊万诺夫那个蠢货一样，被抛弃掉！”
“你...是怎么知道伊万诺夫的？”
“我找到了发狂的秦淮茹了，她应该是被注射了大量的致幻药剂和不知名的测试药剂。要不我给你提点醒吧？伊万诺夫的人猿战士改造计划！”
【这不可能！那个计划实施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