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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琉璃学院,你们种的菜能被抢销一空?

没有他们,你们养的鸡收的蛋能换成大把的钱?

一群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缺德玩意。

从今天起不要说是我们怪石村的人,以后再让我听到编排小院长,还有点琉璃学院的坏话说,我这老娘们头一个饶不了你们。”

“还说什么小院长是周国人,呸,还有人说你是琉球人呢?你是吗?”

“那我土生土长的易国人,咋能变成琉球国人了呢,你这造谣也挑让人信服的造啊。”

“你也晓得是造谣了?咱小院长一家子土生土长在这块,你就不清楚了。

人家说个啥你就信个啥的混账玩意,就你这样不带脑子的猪头,能活到今天可真不容易。”

“这,这……我就是听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那不就信了么。

我说你这老娘们,说事儿就说事儿,咋的还人身攻击啊。”

“呸你个王八犊子,就你这样的还人参公鸡,就不怕补的太过了。可告诉你,小院长明显是我们国的人。

还有,以后这些外面国家再用卑劣手腕抹黑小院长,麻烦你走走心,过下脑子。再让我听到,就杀了你免得浪费粮食。”

“我们,我们也就是说说,你这婆娘咋还喊打喊杀呢。”

“呸,你啥子德性我不晓得,这样的话说都不能说的。

安小院长一心为我们着想,我坚信,就算敌人来犯,他也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要相信安小院长,这世上所有的难事,他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看着这一帮老太婆如此坚信陈安的能耐,男人们都惊呆了。

有人悄悄嘀咕。咋婆娘伙这么信任陈安呢?

总不能陈安把所有女人都迷住了吧?

就有去过琉璃新市的人科谱开了。

“嗐,你们不晓得吧,不光是这些老娘们。

家里的婆娘小娘皮们,全是一提到陈安就赞誉不已。

若是说陈安一丁点不好的,家里女人都得一哄而上,呛的你回不了嘴的那种。

要说怎么维护,可能……是陈安见缝插针的说女人的好话吧。”

有老人就颌首了。“难怪啊,这就是将心换心。难得有一个陈安替女人们说话。

女人们可不就维护于他么。不过我也得告诫你们,以后不准乱说陈安和琉璃学院的坏话。

很显然,这是有人见不得琉璃学院和陈安的好。

有意放出风声,把祸水引到陈安和学院身上去。

你们也动动脑子,哪怕是没有安和学院,这些邻国的人就不进犯了?他们就不杀人了?”

想到历年来的惨况经历,那些说陈安是祸水的人也闭嘴了。

难得出来放风的陈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一出。

他站在树荫下很久,最后哂然一笑。

“我一直不想努力的人,却总是被这一帮人感动。唉,怎么办呢?还是得往前冲啊。”

陈安回去后就说了最近不读书。

林长安还想试图劝阻。

然而,陈安却是冷静看着他陈述事实。

“其实我一直没说的是,这一段时间读的书足够我考个童生秀才了。

至于说秀才以后的那些考试,我心里有数。

我能开办出琉璃新报,又怎么做不出统筹的事情?

科举于我来说,不过是尽力与否的问题。时间不争这一时半刻,往后,我定捧回一个会试名额给你。”

进入会试,也是林长安最终梦想。

“说话做数。”

陈安深施一礼。

“安说话自然做数。”

到这时,林长安才晓得,这位弟子就算是关起来读书,早前居然也没有尽所有的力。

虽然气,但也惊诧于陈安有这样的脑子。

明明被他们高压强制了,却还藏着掖着。

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的考试,他怎么就如此能耐呢。

陈安若是听到,必定会说,你要是在现代通过了近二十年的读书,各种归纳总结。

再到这古代来考这些试,也会轻松许多。

好在,这会儿没有八股题,所以他不用背的那么吃力。

至于国策民策这些,他当然不成问题。

于他来说,难就难在诗这一道。

是以最近时间,他攻克的全是诗。这些无用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居然会纳入考试。

为此,陈安在心里可把这考核项目吐槽的够呛。

“有朝一日,若是我能能朝堂说上话,定要全心改革这操蛋的考核内容。

考这些没用的东西有啥用,还不如考一些实用的数理化之类呢。”

嘀咕归嘀咕,但现在边塞乱了,他得去看看自己的老哥哥陈太守。

最近这战乱,想来老哥哥是最头疼,也最忙碌的了。

安抚好了林长安等人后,陈安就带着人才院的几个人,还有随身两车的礼物往边塞走。

出门时,一群妙龄姑娘和她们的师祖之类站在一边。

商保儿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男人,曾经,她很是鄙夷这其貌不扬的男人。

明明自己长相普通,却嘲讽她们这些骄女是花瓶。

但也不得不说,就因为他的嘲讽,令她们耻而后勇,在这学院静心学习。

但凡留下的人,都学到了不少知识,也和过去相比蜕变了不少。

今天,在听说陈安从闭关的院落出来,便要直奔边塞时,她们几个的心神又受到了冲击。

“公孙清,我突然觉得他说的很对。

因为我们除了有一张好看的皮襄,在敌人进犯的时候,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关清清这样的大力女,曾经是我嘲讽的存在。如今看来,我是多么的可笑可悲啊。”

公孙清这会也攥着拳头,就看着陈安一行人拱手行礼离开。

曾经骄傲如她,在这几天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候,除了慌乱,就是惶恐不安。

而父亲和叔叔们则一直在劝说她们离开此处……

要不是祖父力压着他们,只怕这会她们一行人早就匆匆坐车离开。

“花瓶,自以为是,理所应当。”

公孙清自嘲一笑。

“保儿你说的对,以前的我们有多自以为是,现在的咱们就有多丢人。

注重外表的我们,喜欢听别人赞誉的我们……和花瓶有何区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