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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贺家湾。

贺老三训斥贺曲,“你瞅瞅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有个男孩子的样子吗?还摸别人的手,你不嫌丢人啊!”

贺曲低着头绞手指头。

富氏可不爱听自己的儿子被训斥,直接和贺老三顶撞,“贺老三,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好把那个寡夫娶进门是吧?”

一提起寡夫,贺老三如霜打的茄子,气势低了不少,“那颜槐,女生男相,比个男人还美,看着就没有担当!”

“没有担当?再没有担当也比你强,你倒是长得人五人六的,但是你看看你都做的那些赃事?我都不屑说出来,嫌丢人!!!”

“曲儿,你说说,你是个什么态度?不管是什么,父亲都支持你!”

贺曲脸微微一红,娇羞的低下头,“儿子想嫁给颜大夫!”

声音虽小,却听的是清清楚楚。

颜槐一行人回到医馆不过中午,她在医馆前面的巷子下车,车夫直接把陈嗲嗲送回家中。

从下车的地方走到医馆,需要经过济世堂,大中午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俞弘靠在济世堂的门框瞅着她走过,阴阳怪气的看着她。

在她心里俞弘就是一阴阳怪气惯了的人,也没搭理他。

“哟,咱们的颜大夫今儿个春风满面啊,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啊?咱们好歹也是一个祖师爷的,有什么好消息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颜槐停下来看着他,面无表情,“你看我像春风满面高兴的样子?”

“……那可不好说,有些人啊,不形于色,什么都埋在心里,不像我,有什么话都说出来!”

“……”

得,懒得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

回到医馆,没有病人,柳亦在捡药,见她回来,问,“师父你怎么就回来了?不在贺家湾吃饭?”

“吃饭?吃什么饭?”

“贺老三的夫郎和儿子来咱们家看过,你也去他们家看了,难道不应该一起吃个饭?”

这是不是意味着就连柳亦也知道这是去相亲而不是赔礼道歉,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她气鼓鼓的顺手拿起墙角的扫把去打她,柳亦跑着求饶,“师父你别激动,我知错了……”

柳亦人高腿长,很快就将她甩在身后,跑出医馆。

她也跑出医馆时,见柳亦楞在门口,不管她为何站在门口不动,先打一顿才是正经。

刚扬起扫把见两中年女子站在自己门口,站在前面的是一黑衣中年女子。

只见她金冠束发,剑眉星目,身材高大,十分帅气。

这应该就是大召人心目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子!

当着外人的面,虽不认识,但还是要给徒儿留面子,她用扫把在门两边的盆栽上拍了拍,自言自语道,“嗯,几日不打扫,这盆栽上都是灰尘,得拍拍!”

“阿亦啊,你也去拿个扫把和为师一起拍灰!”

“是,师父!”

再假装不经意的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两位先生,有何贵干!”

黑衣女子指着身后的灰衣女子。

“我的妹妹身有不适,听闻姑娘乃是赛阎王赛大夫的关门弟子,故特意来请你看看!”

“既是看病,二位里面请!”

几人进屋,经过一番诊断后,确定此人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且所中之毒与她自己从小所中的毒一致,名唤尘毒。

此毒毒发之时时而犹如置身冰窖,时而犹如置身火堆,不会要人命,却会让人生不如死,苦不堪言,这也是她母亲从小将她送至赛阎王处的原因。

“此毒唤尘毒!”

黑衣女子点头道,“这我知晓,可有解药?”

“我手中有个方子,可一时缓解,但治标不治本。”

那是师父在给她制作出解药之前所配的缓解方子。

灰衣女子道,“听闻颜大夫曾也饱受尘毒之苦?”

“是,幸得师父对我百般照顾,才得以解毒。”

“既然你成功解毒,可否将方子献出!”

颜槐脸上的表情僵住,于大夫来说,方子便是他能力的象征,岂能轻易示人?

“先生是在为难颜某!且此毒乃是师父赛阎王所配置,先生实在想药方,那就去寻我师父便是!”

师父当初在寻找药时便有两位师兄为此牺牲,若她知晓断然不会让师父去寻药,反正她也只是痛苦一些,不至于丢命,何苦为此丢了别人的命?

黑衣女子见颜槐情绪激动,好言道,“颜大夫,我这妹妹深受尘毒之苦三十多年,如今听闻颜大夫已经痊愈,未免有些激动,还请颜大夫不要介意!”

尘毒之苦她感同身受,让柳亦去配了六副药,吩咐,“尘毒发作实在难忍之时服一副,没到那一步切记不可服,这药吃多了便没效果!”

灰衣女子接过,非但没感谢,还因为颜槐没有将解毒的方子告诉她而不悦。

黑衣女子和灰衣女子出门后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灰衣女子注意到黑衣女子目光时扑通一声在其面前跪下。

砰砰砰的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黑衣女子眉头微皱,“你是何身份,胆敢如此和她说话?”

地面上因为灰衣女子用力的磕头而留下血迹,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次比一次磕的重。

“奴婢知错了,求主子饶奴婢一命……”

黑衣女子不耐烦,轻声道,“送她去见她的父母吧!”

随即从天而降数个黑衣人,将灰衣女子架着离开,很快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出现在黑衣女子面前,卑躬屈膝。

“主子,您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了,不然又该出乱子了!”

随即一辆马车出现在一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在马车旁跪下,背部曲着,和地面平行,充当踏板。

黑衣女子踩着她上了马车,银发妇人在黑衣女子上马车后也上了马车,跪在黑衣女子面前小心的伺候。

“主子今儿个可是见着了?”

黑衣女子闭眼假寐。

“嗯,见着了!”

其嘴角不自觉上扬,“她和她父亲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眉眼,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