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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的人从中午就等在山上,一直到考古的人出来,他们才下山来到河边,留了一个人望风,其他人都打算速战速决,能捞一点是一点。

江毅和储群庆还在商量晚上值班的事情,人家睡了,他们必须得守着,之前在墓室里都听到了这些文物的价值,要是出意外,后果必定会影响两人以后的仕途。

“今夜我守着吧。”储群庆两三口吃完,把碗一放。

江毅不放心,商量道:“要不今晚你上半夜,我下半夜,这样大家都有精神,等明天再跟上面申请一队人过来,人手多了就不用天天守,轮着来。”

储群庆轻笑,眼神里带着欣慰:“你小子现在也能说这么长的话了,继续保持下去。”

江毅嘴角动了动,目光落到河边。

这一眼还真让他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河边有个黑影,江毅之前就是干和这种守卫性质差不多的工作,干了十来年,经验丰富。

他叫上储群庆往那边去,后者一下子找到以前潜伏刺杀的状态,一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猫着身子,从两边的农田摸过去。

“他们被你爹发现了。”储暖暖还端着碗,侧头看过去。

江衡轻应了一声,看到她的竹筒杯没水了,提起水壶给倒满,洞穴没有两人压着,里面的东西报复心很强,带那些驱虫的药粉,只会更加激怒它们。

刘九爷他们连洞穴都没进去,只下去一个人,在里面发出毛骨悚立的闷哼声,飞快地从里面蹿出来,把刘九爷几人吓得转身就跑。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人把下面的东西带上来了,四肢全是爬虫,脖子上还缠着两条,这人眼睛紧闭,眼缝里露出什么虫子的尾巴,这比鬼还恐怖!

“救我,快快快呀!”男人正是说自己四十岁的那个,脸色因为缺氧而涨成猪肝色,两手在脖子上抓狂。

还真被他扯下来,摔在地上。

刘九爷等人还没跑远,就被突然杀出来的江毅两人执枪拦住:“别动,两手抱头蹲下。”

不清楚这些人有什么手段,江毅和储群庆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两个人都被遇害,六个人都被铐上手铐,储群庆才有功夫去看那个浑身是虫的男人。

从全身的肌肉线条来看,这人是个练家子,哪怕身陷危险,也能全力反抗,一点没放弃活下去的希望,地上掉了一地的挣扎的虫子,储群庆嫌弃地皱了下眉。

“他这怎么弄?”储群庆一时拿不定主意。

江毅也在思考,现在他手中没有配麻醉枪了,贸然开枪到时候不好解释,一时也犯了难。

这时候,江队长带着民兵过来了,让人把带手铐的六人带走,剩下的五个人过来盯着发狂的男人。

场面有些安静,只能听到男人的嘶喊声。

率先开口的是储群庆:“我记得暖暖那边有驱虫的药,我去拿点过来。”

先前两小孩说的话,他这会儿记起来了。

江队长几人点点头,帮忙看着人,储群庆看到侄女还在饭桌那边,飞快地跑过去问:“有人被虫缠上了,暖暖有什么办法没,这人还得送去审查。”

储暖暖拿出用写满字的横格纸包住的‘药粉’:“洒上这个就行,不用离太近,得全部洒过去。”

储群庆打开一眼,里面药粉很细,呈褐色略带一点红,他接过后仔细包好点点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跑回去。

等他一走,储暖暖就笑得趴在桌子上耸动,江衡看到储二伯要撒药了,推了推她。

找到上风口,储群庆把药粉轻轻一扬,等药粉沾到那人,江衡收回眼神:“可以了。”

储暖暖施压,折腾不休的蛇虫们像是对人形玩具突然腻了,施施然地从四十岁男人身上下来,打道回府,隐没在洞穴中。

那药粉其实是两人刚才制作的,原料是地上的土,和几片落在地上的香樟树叶。

储群庆没想到这么管用,把手里的横格纸看了又看,上面还是用铅笔字写的二年级计算题。

这也太草率了吧?

他看向侄女那边,小两口都没往他这边看,不知道在说笑些什么。

“咳咳,带走吧。”江队长轻咳两声,提醒道。

江毅和储群庆都能看出这人身手不凡,处理必须慎重些,商量一番后,就打算把人五花大绑在两人值班的地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也能防止自己打瞌睡。

处理完这些,天正式黑下来了。

江毅和储群庆临时也没有搭建棚子,就两把竹椅靠坐在河边,手电筒没敢照在洞穴里,两人就怎么相对坐着,旁边五花大绑的汉子还没完全清醒,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一样。

河边流水潺潺,储群庆大概随了一点储爷爷的文人基因,诗兴大发:“小河流水,哗哗啦啦。”

江毅:“......”

储群庆大笑:“你别笑,你还做不出这样的口水诗呢。”

江毅嘴角抽搐,懒得和他理论,相处这么久,他也算是搞清楚储群庆的真实为人,而他自己是个慢热的性子,跟人熟了,就彻底放开了。

“村西一曲水通幽,草岸对坐是良友。”江毅自认为他这句至少还押韵了。

储群庆也是醉了,自己的诗完败。

索性扯开话题,时政新闻不能聊,两人就聊洞穴里的事:“你说这墓里面的东西真跟专家说的那样值钱吗?”

江毅摇摇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至少现在不值钱,我有一年去首都的一条街...”

其实是去执行任务。

储群庆一听他突然止住话匣子,就明白了:“挑能说的说呗。”

“也是吃不起的饭的缘故,皇城脚下水浅王八多,那条街的翡翠二十块钱一个,我买了三块。”那时候可算是花了他两个月工资。

储群庆挑眉:“真的假的你就敢买?”

江毅默了默:“我娘手里有好几块,小时候我在沪市待的时候,舅舅教我辨认过玉石的真假,我知道那几块是顶级的祖母绿,还是清宫流出来的。”

储群庆盯着他,似乎还陷入在回忆中,清咳了两声:“那你打算把这三块都留给谁?别忘了你可是有四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