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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古镇住一晚呢?

事实证明江奶奶说得真没错,晚上湖面上,荷叶底下有灯,照得不似人间,游人比白天还多,妆容也精致,这处景色一般人还不容易看到,住着附近的非富即贵。

白天的水亭中此时有弹唱声,女人吴侬软语的调子,唱着爱恨离别,要是在别的地方,早就有人冲过来抢砸了乐器,但这里是魔都。

刘芳兰也听得入迷,乡下哪有这好玩的,一年能看一会露天电影都要在夜里走几里路去大队的小广场上蹲。

“唱得我心都酥了,当家的你说呢?”

褚国庆能说什么呀?怎么说这女人都不肯放过他,干脆两眼一闭,两耳装听不见。

储暖暖此刻注意到,刘芳兰和江奶奶都喜欢搞小动作,扭别人腰间的皮肉,看到江爷爷和爹疼得一抽一抽的脸皮,她好奇地打量这江老大。

要是他今晚再使坏,她就这样对他!

曲终人散,大家意犹未尽地往家走,还有男人学着女人的唱腔,也是别有一番韵调。

景区的招待所并不算高档,是公共洗浴和厕所,储暖暖在隔间随便冲了冲,回到房间发现江老大还没回来,她赶紧爬上床让自己快点入睡。

因为她发现了,只要她是真的睡着了,江老大就不会再乱动。

刚闭上眼,房门敲响两声被推开,储暖暖惊得睁圆眼。

四目一对,她就知道这事善不了了。

储暖暖软软地强调:“今天太累了。”

江衡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动你,睡吧。”

储暖暖大大松了一口气,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时,江衡才放下书,从桌前转移到床上,男人的存在感很强,上来的时候好像整个床面都往下沉了几公分,呼吸声慢慢交织在一起。

他数着她的心跳,把变量控制在稳定的范围内,为自己谋福利。

欲望和沉沦都牵挂在她身上,江衡找到了自己唯一的救赎,如果再回到修仙界,他不会再修无情道了。

早晨储暖暖醒来,旁边已经没人了,摸着床铺都凉了。

她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衣服里面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动作的手臂猛地一僵,江老大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崩塌。

抬手覆上去,还能感受到微微的麻、肿。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江衡站在门外,等她缓过来,然后推门进去:“早饭拿来了,奶奶他们已经出门了。”

储暖暖不想看他,扯起一边的嘴角鼓腮。

江衡拿起昨晚的书翻到后面一页:“早饭。”

明明就是两个简单的词,语气平淡,可听在储暖暖的耳中无疑是心惊肉跳。

委屈巴巴地下床踏上拖鞋,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把早饭解决了,江衡时不时会翻一页书,手指抵开书页促使纸张发出摩擦的声音。

储暖暖吃完饭,去换了套出门的衣服,重新穿上鞋后,又是一道翻书声。

她看过去:“你在看我换衣服?”

江衡抬起黑眸:“我的暖暖美而自知。”

储暖暖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干巴巴地夸了他一句:“你也不错。”

江衡把书放下了,薄唇微启:“那请暖暖告诉我,是哪里不错?”

她的眉心因为这句话狠狠一跳,杏眸低转:“学习好,能力强...”

江衡打断她的不走心:“暖暖,具体一些,哪方面学习好?又是哪个能力强?”

储暖暖不用想就能答出来,可她说的都不是江衡要的答案。

薄唇贴在她娇嫩的耳廓:“等奶奶他们走了,今年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尽量和你一起过完中秋再走。”

听说他要走,储暖暖心往下沉了沉,江衡亲她也由着他。

胡闹了一会,楼下的有人来找,两人把赤红的脸用冷水拍了拍,下楼一看是常碧云带着一双儿女来了。

大的是男孩,长得浓眉深目,一双眼睛像会说话,乌黑的瞳仁如凝脂点漆,小的女孩文静秀美,头发被梳成双麻花辫,怯生生地不敢看人。

“小少爷,你奶奶呢?”齐碧云扭着手迎过来几步。

对着这个清冷矜贵的青年,她有些发憷,等了一会没看到故人又心有不安。

江衡:“没想到您这么客气,她们一早出去了,我去把人叫回来,让暖暖陪着您。”

储暖暖过来,江衡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迈着长腿往外走,几步就消失在视野中。

常碧云回过头来打量小少奶奶,两人长得太般配了,脸上的肉厚,哪怕是瘦了也不会轻易凹下去,这是有福,这颜色放在旧沪市也是一等一的相貌,齐碧云看了哪哪都觉得好。

储暖暖一来就看到三人站着,招呼他们在大堂坐下:“我不太会说话,你们要是有什么话想问可以跟我说哈。”

男孩盯着她问:“你们现在都是什么身份,我们去那边还能再回来吗?”

齐碧云狠狠瞪了眼儿子,示意他闭嘴。

储暖暖弯着杏眸笑了笑:“没关系的婶子,我现在是沪市大学77届的学生,我对象也是,我爹娘是种地的,我就是从那边考过来的,只要有本事,到哪都能发光发亮。”

说话的时候注意到女孩一直看着她,储暖暖歪头问她:“你也说啊。”

女孩怔了一下,埋下头挣扎了好久:“我爸爸的腿真的可以治好吗?”

三人都紧盯着储暖暖脸上的神色变化,这才是一家人最关系的问题。

储暖暖抿唇笑道:“我还没见过你爸爸的腿是什么情况呢,现在只有五成把握。”

五成,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希望了,男孩眼中情绪翻腾,他要赌一把。

他的父亲明明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不应该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人样。

江衡过去找的时候,江奶奶一行人也在回来的路上了,看到常碧云的一双儿女夸她是个有后福的,江爷爷当场托人买了六张火车票,正好一个隔间。

两个孩子买的硬座,上车之后倒是无所谓坐着躺着。

国庆结束后,江衡帮忙把不良于行的陈游方抬上火车,曾经轰动一时的风云人物,现没人敢认。

火车的鸣笛声响起,这时候的发动机还是烧煤的,火车头上滚滚的黑烟升起,储暖暖挥手和家人告别,等最后一节车厢离开站台后,她猛地想起一件事:

“我爹的药膏要经我手才能有神效,要是没有用怎么办?”

江衡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又忘了缩地千里?”

宛如醍醐灌顶般把傻乎乎的兔子点醒了,她又有了新的疑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

江衡眸中泛起笑意:“我签了保密协议,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