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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衡从食堂打了4个肉包子回宿舍吃。

这时候人少,但江衡谁能不认识,等他走了,大家就开始议论:

“江总工一顿能吃4个包子,是不是脑子聪明的人吃得也比咱多啊?”

“不是,江总工平时只吃两个,一杯豆浆,难道是昨晚没吃?”

“你咋观察这么仔细呢?”

“那是吾辈楷模,你说呢?”

被猜测的江衡提着早餐回到宿舍,床上的隆起还是他离开时的睡姿,江衡过去推她起来:“冬天包子冷的快,肉包子的油容易凝固,趁热吃。”

储暖暖蒙着头反抗:“我要独立自主,放假的早上就是要睡懒觉。”

江衡拿她没办法,去工作前用自己的保温桶隔水给包子保温。

门轻轻合上,储暖暖就掀开被子起来了,刚放进去的包子被她拿出来,入手还微微有点烫,四五口解决一个,吃饱从桌上倒了杯凉水爽口,继续躺会。

中午江衡有回来午睡的借口,看到床上仅露出的毛茸茸脑袋,薄唇轻抿。

看到保温桶的包子被吃了,拎着出门打饭。

遇到王部长过来巡视,江衡顿住脚微眯着眸子,想到宿舍里还有个不能公开的妻子,他脚尖一转往回去。

储暖暖被他狂风骤雨一般的吻弄醒,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红着眼控诉:“你食言了。”

江衡压下翻涌的情绪:“待会有人来我这,你躲起来别出声。”

储暖暖立即点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门外突然响起两声轻快的叩门声:“江工在吗?王部长过来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江衡盯着她的瞳仁,对外面的人道:“来了。”

储暖暖左右看看,这里就一个什么遮挡都没有的小房间,怎么躲啊。

床底下?

她看了眼,太黑了。

这时,江衡已经走到门边,抬手要开门了。

储暖暖暗骂了一声,跳到他书桌上化身成巴掌大小的兔子雕像,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门打开了。

外面的人如鱼贯入,很快就挤满了房间。

柳指挥开了个头:“我们这里条件一般化,江同志也没有一句不是,唯一向我们提的要求就是之前申请回家过年,这都三天了还没审批下来,这已经是腊月了,坐车还要几天呢。”

王部长打量了四周,一桌一椅一床,其他杂物一个架子都装不满。

要么是没钱,要么是对这里没有归属感,再想到江衡申请回家,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全大局王部长忍不住开始进行思想教育。

“你要回家过年,他也要回家过年,人人都是如此,那谁来为社会为人民谋幸福谋发展,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江同志,你为什么要回去?”王部长一通话下来,又反问。

江衡面色平静:“我妻子在学校等我回家过年,她一个人会害怕。”

王部长闭上眼摇摇头,又重重地叹了一声:“你这个妻子不能支持你的事业,反而还要让你顾着她,这样的婚姻不是进步的,而是拖后腿,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柳指挥那个姑娘不就很好,你们之前还是同事对吧?”

江衡目光冷了冷:“如果对我不满,我可以走,我离开这段时间已经把任务部署下去,如果这里离不开我,那请问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的?他们的才学能力你看不到吗?如果有人对我离开不满,我可以卸任辞职。

还有一点,我的妻子是我的一生所爱,娶她并非是功利,而是徒情感,如果你再诋毁她,我不会再客气。”

“你——”

王部长混到这个地步,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对他说重话,当即就气红了脸,抬手就要指着江衡的鼻子,被身边的副手赶紧拉住了。

副手也是心累,部长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来干啥的,把最重要的人物得罪了,这下面的任务还怎么开展,卸磨杀驴还得等着豆子磨完呢。

柳指挥也是被王部长这一不成熟的举动搞糊涂了,你教育人干嘛扯上他姑娘,搞得江衡事后还得怀疑他,真是破坏队伍团结,搅屎的棍子。

江衡冷着脸,往门口一站:“请。”

这么一搞,王部长来巡视的心情也没有了,坐上吉普车就离开,车轮压地黄沙漫天飞。

柳指挥长叹一声,对身边的几位副指挥道:“真不知道哪来的大爷,他是存心给我们找膈应的吧?”

副指挥接着他的话:“回去还指不定给我们找什么麻烦。”

“找。”柳指挥绷着脸,也是怒了:“大不了换人来,我把人都带走搞别的去。”

这是气话,还真能为这样的人不发展了,眼看离扬名立万就这一步的功夫了。

就是江衡要回去过年这是个麻烦。

“干脆把他妻子接过来算了,咱们也见见搞好关系,以后请江衡帮忙也有人帮腔。”

柳指挥两眼一定,拍掌叫好:“这主意秒,听说是沪市大学,我有个同学就在那边,我请他帮忙就行,不过事先还是得跟江衡说一声。”

江衡得到通知,抱着他的新爱宠兔子过去见领导,得知过年的申请不予通过后,他立即垂下眸。

“不过我们可以把你妻子接过来和你小聚。”

江衡抬眸轻扯唇角:“......”

暖暖还要回家参加三妮的婚礼,还有她给治疗的陈叔腿的情况,这次不能回家,下次就要等到暑假,只是他已经跟学长约好去野外探索自然资源,这一来一去,就要等到下一年寒假才能回家。

等了片刻还没有得到回复的领导,再问了一遍:“你是不同意这个计划?”

江衡捏了下眉心,对他的兔子传音道:“今年不能陪你一块过年了,你一个人回去好不好?”

声线被压得有些低沉,而且像是讨好一般。

储暖暖有些得意,故意没理他。

江衡分了心,跟领导说了声:“今年我会留下,人生哪有两全法,还是让她回老家替我尽孝。

先出去了,去打个加密电话让她自己尽早回去。”

领导也不好说什么,这几天还是要安抚一下思家同志的心情,干脆搞个联谊活动吧。

离开后的江衡没有去传达通讯室,而是直接回到宿舍,兔子都在他手里,还怎么接电话。

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刚才不说话是不是又生气了。

脾气越来越大。

“今晚好好陪陪你,明天你会学校注意听电话,接到电话就直接回家,路上谁跟你搭讪都不要理会,我再给二伯发电报叫他去省城接你。”

江衡说起长长的句子,身上那份淡漠的疏离感就消失了。

这会儿更像个年长的道长,对不懂事的弟子苦口婆心。

储暖暖翘起嘴角,目光微转:“我可以听你的,但是我要惩罚你。”

江衡任她处置,顺从地把手背到椅背后让她反捆,整个上半身都靠在椅子上,绳子一圈一圈在胸前缠绕。

在紧窄的腰侧系上完美的蝴蝶结,储暖暖后退到墙根欣赏自己的作品:“不错不错,你就这样待着。”

江衡转了转手腕,差点绷断绳子,及时停住了。

眉头忽然蹙紧:“这里太紧了,喘气都难。”

他指着胸口的那根。

储暖暖害怕真出事,过去帮他松了松,抬眸带着关切:“好了吗?”

江衡松开眉头,依旧微微皱着:“还有腿上。”

两边的腿都被扯松了,储暖暖起身又问:“这会可以了,不能再提要求了。”

江衡闭上眼,似乎是不解:“难道就这样就能让你满足了?”

储暖暖怎么听就觉得他后面那句是——那我以后还敢干。

气得鼓腮在他身边转了好几圈,思索着:江老大最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