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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臻臻指着她的小鼻子大笑:“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今晚确实不想回去,正好陪陪你。”

储暖暖坐车到火车站附近找了个招待所,就住到明天早上起来退房。

她和苏臻臻一进屋,就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到地上,坐到椅子上往后靠。

“今天穿得鞋底太硬了,走得我脚后跟疼。”苏臻臻把鞋也脱了,里面的棉袜是黑的,也不怕弄脏了。

储暖暖脚不疼,就是腿酸,拿拳砸了砸大腿问:“饿了吗,我们先去楼下吃东西。”

苏臻臻看着这一地的东西:“我总觉得不安全,咱们俩女的一出去,这屋里的东西被偷怎么办?

而且过年这段时间,外面的拐子都可多了,就盯着我们这种和带小孩的妇女。”

“那你饿了怎么办?”

储暖暖倒是不怕饿,她吃东西纯粹是养成习惯了,还有就是嘴馋。

苏臻臻打开窗户往楼下看,先是和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一眼的寸头黑皮男人对视一眼,对方先移开视线,苏臻臻趴在窗台上找,招待所的二楼装了防盗窗,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卖馒头的,任苏臻臻怎么喊,人家就是听不见。

“我来吧。”储暖暖往那边喊了一声,苏臻臻觉得她的声音也没比自己大多少,但人家就是听见了。

买馒头的是对夫妻,妇女拿着两包馒头过来敲门。

两包馒头储暖暖都要了,吃不下带上火车装装样子。

晚上都要睡觉了,门外有人敲门,苏臻臻和储暖暖两人互视一眼,眼神凝重。

储暖暖凑到苏臻臻耳边悄悄说几句,然后拿起军用水壶站到门边,苏臻臻端起滚烫的开水壶等在一旁。

“叩叩叩”

又响了一声,苏臻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储暖暖出声问:“谁啊?”

门外顿了一下,接着回应她:“送热水的,屋里的水是之前客户留下来的,忘记换成干净的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苏臻臻松了口气。

储暖暖蹙紧眉:“不用了,我们不需要。”

“你们都吃馒头了,不喝水噎得慌,别跟我客气了。”女人笑了笑:“是不是怕我是坏人?这可是国营的招待所,要真出了事,还不得找我们麻烦啊?”

“都说了不要了,你这么上赶着就更不想要了,赶紧走。”储暖暖不耐烦道。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小。

但储暖暖看得见,门外这群人可没一个离开的。

她现在有点担心这招待所的门,给加持了一个封印,别说人,就是牛鬼蛇神都得在外面乖乖站着等。

然后骗苏臻臻:“他们走了,我们接着睡吧,明天我把你先送上车再走。”

苏臻臻快被吓哭了,储暖暖感觉跟她对比,自己好像胆子大了不少。

等两人躺下后不久,外面的人开始用铁丝撬门锁,储暖暖拧紧眉,看他们这种手段肯定是熟手了,像她一样被盯住的女生有几个能逃脱。

旁边的苏臻臻已经睡着了,外面的人也失去耐心要离开。

储暖暖亲眼看到下面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低下头,假装没看到他们,等人出去后,就听到他们开始咒骂:

“玛的,那两个女人要是弄到少,五十块钱绝对少不了,小狗这开锁技术怎么突然不行了?”

“门锁没换,应该是那两个娘们搞得手段,真想把人拖出来*死。”

这时唯一的女性说话了:“警惕性挺好的,住这明天肯定要去坐火车,到时候直接拖走就是了。”

“还是姐有法。”

“又得演戏了,我总笑场。”

储暖暖在后面跟着,走到家属区楼房的时候,住户家里昏黄的灯光把人影拉得极长,女人看到自己脚边的晃动的影子,心里猛地一咯噔。

回过头就看到不断放大的拳头砸在鼻梁上,那一瞬间只能感觉到钻心的酸疼。

身边的弟兄反应过来,攒拳扑过去,都被她一招一个解决。

人全都倒在地上,储暖暖觉得还不够,她把人用绳子串起来扔到派出所门口,在这群人脸上写‘人贩子’三个大字。

做完这一切她就开溜,回到招待所,苏臻臻应该是没发现她离开过一段时间。

第二天醒来,苏臻臻正在床边梳头发,窗帘被拉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昨晚的阴霾算是被彻底驱散了。

“走,收拾收拾咱们吃早餐去,冬天来碗小馄饨可暖了。”

储暖暖磨蹭了会,把上火车要带的东西都拎上,退了房。

办理退房的人换了一个,储暖暖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参与晚上那种非法事件。

招待所旁边就有卖馄饨的移动小摊,老板给她们单独开了一桌,馄饨上桌还是滚烫的,储暖暖和苏臻臻都没急着吃。

忽然看到老板慌忙收拾东西,有正在吃的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老板指着巷子那边走过来的公安:“又来抓我们了,你们先吃,等他们走过去了,我再来。”

老板灰溜溜走了,剩下三桌还在吃的食客,公安过来时候看到储暖暖两个女生特意过来:“你们两个女生在这边不安全,都是要干什么去的?”

储暖暖:“坐火车回家。”

苏臻臻欲哭无泪:“大哥,我是来送她上火车的,我们昨天住在招待所,晚上就有人来敲门,我们没敢开,她还敲。”

公安正色道:“哪间招待所?”

苏臻臻和储暖暖都往那边一指,公安看了一眼她们,带着同事往那边杀过去。

人一走,老板就回来了,储暖暖给了钱把苏臻臻送上路过她小区的公交,转身溜溜达达进了火车站。

她的票是江衡买的卧铺,旁边都是文化程度高的中老年人。

储暖暖不主动说话,也没人找她聊。

回来的路上有惊无险,一直在上铺躺到省城,储暖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站,抬眼还没来得及找人,就被一双有力的手逮住了。

耳后是熟悉的戏谑声:“暖暖,你从那出来我就看到你了。”

小姑娘走路跟七八十岁老人似的,面色跟霜打的茄子样,太扎眼了。

储群庆把她头顶上的呆毛捋了捋,抢了她手里的东西往外走。

储暖暖有气无力道:“二伯——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咋啦这是?”储群庆停下来,在她面前蹲下:“上来,二伯背你。”

储暖暖真没客气,趴上去,一手勒住他脖子,眼睛已经闭上了。

储群庆被她弄得龇牙咧嘴,他是借吉普车来接人的,人往后座一放,掂量掂量没易碎的物品就直接扔后备箱了。

车一直开到县里的黄泥路,路面不平,坐在车上跟摇篮似的,储暖暖被摇醒了,发了一会呆醒过身来。

“二伯?”

“嗯。”储群庆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你别跟我说是为了江衡那小子,把自己搞成这样的,魂不守舍,蔫了吧唧,真不像样。”

储暖暖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