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就这么轻易的把剑给我?

我打量着周围,除了有疤爷二十几个拿着铁锹和家伙事的兄弟之外,再没什么埋伏。

要非说有什么异常,也就只有一个年轻人有点扎眼。

他梳着几缕编织的小辫子,一张长脸虽然没刁爷那样丑的恐怖,但也像鞋拔子一样丑。

他脸上画着黑白相间的画,看着挺邪门的,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他要真那么牛逼,还能缩在宫室里不敢出来?

他应该就是夏月婵说的那位马大师。

我拧着眉头,重新打量着疤爷,他的嘴角正勾起一抹微笑,“怎么?剑给你了,你又不敢拿了?”

他真的没设埋伏?

不可能!

疤爷会这么好心,一点埋伏没有?

“嘶!”

我贪婪的吸了一大口气,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本来我以为是疤爷的某位小弟受伤了,但现在一看,不是那么回事,血腥味是从疤爷身上传来的。

我狐疑的问:“疤爷,你受伤了?”

“关你毛事,剑你还要不要了?”

疤爷不耐烦的威胁我,但却没有伸手把剑拿回去的意思。

他刚才只不过微微动了一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我估计是疼的不行了。

我试探的问:“你手受伤了?”

被我突然揭穿,疤爷不耐烦的骂了声,“他妈的,这都骗不过你。”

疤爷伸出了左胳膊,着实吓了我一跳。

他的手腕被齐根切断了,森白的骨茬暴露在外,耷拉着的筋皮被他系了个死扣,若不是靠着这根筋,他根本无法挪动胳膊。

再看那只断手,已经呈深绿色,就和外面死的那几个人一样,都是中了尸毒。

一瞬间,我心头豁然开朗,“这剑上有毒!”

怪不得他舍得把这把剑给我了。

这家伙竟然这么恨我,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害死我。

“对,我就明着告诉你了,这把剑上被人淬了毒,你要是敢拿,他就是你的。”

疤爷喘了口粗气,终于绷不住了。

手腕上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容忍的,他竟然能狠下心来把胳膊砍断,还把暴露在外的筋条给系上死扣,足见他是个狠人。

我竖起大拇指,不禁夸赞:“疤爷,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在他的注视下,我低下身子,不戴任何护具,就拿起了那把盘着龙的尚方宝剑。

“你……你不怕死?”

疤爷吓了一跳,他以为我疯了。

“我当然怕死!”

我回了他一句,收回尚方宝剑,又叹了口气,“但是我忘了告诉你,我从小就泡在药缸里,古董上藏着的百毒奈何不了我。”

疤爷见我什么事都没有,恨不得骂娘了。

“小刀把子,你果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疤爷算是服气了。

他也许认为百毒不侵只存在小说里,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人。

我不苟言笑,“你也是我见过真狠的人,竟然为了尸毒不蔓延就把手切下来。其实化解尸毒很简单,只需要在两个小时内把手泡进糯米水里,尸毒就迎刃而解!”

杀人还诛心,疤爷听完我的后半句,几乎就要抓狂了。

“马大师,给我劈死他!”

只见我脑袋上空像有什么电流一样,时不时的划过崩出电火花。

马大师捏着手指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像二手玫瑰一样有呛有调。

随着他最后一声“敕!”过后。

我脑袋上五道雷电突然朝我劈了过来。

“咵刹!”

一声过后。

我只觉得谁在我脑袋后边晃动了一下铁皮,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身边站着一位疤爷的小弟,他被劈的满脸焦黑,紧接着,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焦糊味甚至盖过了疤爷身上的血腥味,看起来无比凄惨。

疤爷瞪大了眼珠子,傻眼的问:“大师,你劈歪了?”

马大师也难以置信,他喃喃道:“不可能啊,我的雷就是从他脑袋上触发的,他不躲不闪,怎么可能会劈歪了?”

正当二人疑惑间,我戴上宝剑,迅速跑出宫室。

“糟了,他把剑拿走了,给我把他追回来。”疤爷声嘶力竭的吩咐道。

等他们反应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厅室,和赵文强他们会和。

见我安全出来,赵文强突然下令:“开枪!”

追出来的那几个人瞬间被子弹打成了筛子,鲜血迸溅之间,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

顺利脱险,我脱下外套,把尚方宝剑包裹好,生怕它的毒药翻了自家兄弟。

我扯着脖子大喊:“疤爷,你现在认输不?”

“老子不认,你们有枪支弹药,我有马大师,真斗起来,我未必输给你。”

疤爷倒是硬气,他似乎对那位马大师的能力十分信任,信任到敢拿自己的命出来赌。

刚才那声雷,别人可能想不到,但小地主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家大师连我的护身符都破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师?”

小地主站在了最前头,大有兵来他挡水来他掩的架势。

以前我总把小地主当成神棍,这会儿看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庆幸自己没因为他好色又耽误事的性格把他赶走。

他不光是块活宝,还是有能力的。

里面又传来马大师咿咿呀呀的声音,声音还是那么带感。

我们周边的气温骤然升高,一圈圈火焰突然在我们周边烧了起来。

“丫的,看老子的引水符!”

小地主突然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当即拍在了地面上。

墓室本就在半山腰,时不时的会从室内的岩壁中渗出水,可当他那张符贴在地面上之后,墓室的水突然淹了上海,瞬间将烧的正旺的火苗浇灭。

我们正惊讶,那些水又重新滚进了旁边的水潭。

整个过程只有几秒,但却令我们非常震惊。

尤其是皮胖子,他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卧槽,小地主你原来这么厉害,早知道我当年也上山了。”

“各有各的命,你当年要上山了,还能和老地皮遇上我吗?”

我宽慰了他一句。

皮胖子也从怅然若失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对对对,比起那些玄乎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小刀把子更重要。”

“快看这是什么?”

我们聊的正嗨,一个小弟突然大喊了一声。

只见地面上突然爬出了密密麻麻的甲壳虫。

它们仿佛有组织有纪律一样,全部朝着疤爷所在的宫室爬去。

小地主摆了摆手,安了大家的心,“是尸虫!大家别怕,这玩意只对血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