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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在A市的宅子离市中心比较远,陈真马力全开也开了20分钟才到医院。

来医院之前林木就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了,所以直接抱着叶洛去做检查,不需要排队等候。

林木坐在检查室外面,下颌绷得紧紧的,心里烦躁,刚掏出烟想起这是在医院又放了回去。

“检查还没好吗”。

林木偏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男人,语气不佳,“你怎么来了”。

萧景停在他旁边,“你忘记了,这家医院姓萧,你打电话给张明德后他就直接告诉我了”。

上次他们一起在医院查叶洛在医院生产的事,自此后张明德就认为他和林木走的近,所以接到林木着急的电话后,张明德马上就通知他了。

他看了眼紧闭的检查室,“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现在双方没有证据,警察那边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在舆论方面肯定是对方占优势,毕竟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去诬陷一个不相干的人”。

萧景能这么快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林木并不意外,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出了一丁点的事情都很很快的传扬开来。

萧景能想到的,他怎么会想不到,关月要利用的不就是舆论,在网络发达的现在,网暴一个人很容易。

毫不相干?

林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原来不是只有他发现了不对劲,有人也发现了,甚至还为此筹谋了这么大的事件。

检查室里传来声响,萧景看了下手表,“应该快出来了,我还有一个病人马上到,有需要帮助的随时联系我,洛洛也算我半个妹妹,我不想看到她受伤”。

林木起身,眼睛看着检查室的门,“谢谢”。

萧景听见他说谢谢到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以叶洛在他心里的地位,一句谢谢算什么。

叶洛受伤的地方在右边的后腰部位,所以躺着的时候她全身带着劲,检查室的门刚打开,她的眼前就落下一层阴影。

林木动作轻缓的扶着她下来,“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

叶洛借着他的劲从检查床上下来,她倒是想回答,只是受伤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疼,她根本没力气说话。

林木看她的小脸惨白,发际线的绒毛被汗水打湿的粘在头上,秀眉紧皱着有气无力的样子,喉头一紧,似是被什么哽住,再说不出话。

……

叶洛趴在病床上,凑近嘴边的吸管喝了几口水。

她窝在枕头里,半张脸露在外面,有气无力的,“能不能回家啊,我就是腰被撞了下,没必要住院吧”。

林木知道她不喜欢医院,但是他更不放心她的身体,“不是住院,检查结果还要等一会,所以先在这里躺着休息”,他摸摸她的发顶,“乖,再等一会就好了”。

叶洛撇撇嘴巴,不情不愿的。

等医生拿着报告进来的时候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谁能想到被关月拉着一撞直接给她整个骨裂。

林木从医生手里拿过报告单,脸色阴沉。

医生一看不妙,直接找了个借口退出了病房。

叶洛看着站在那里还在看报告的男人,试探的问,“那个,那我们现在能回去吗”。

林木皱着眉,转过身看她,“医生刚才说的忘记了,尽量在床上休息,两三个月估计就能恢复了”。

她怎么没听见,她是想装作听不见好吧。三个月,她能废在床上。

她商量着,“要不我们回家,家里不是有家庭医生,我记得上次发烧不就是在家里治疗的”。

林木替她掖掖被子,“家里没有机器,做不了检查,医院这边我们就住一个星期,然后再回家修养”。

他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

从看到报告单林木就面无表情的,说话也是没有情绪,叶洛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出问题了。

她想伸出手扯扯他的衣角,奈何他现在坐的太远了。

她故作委屈,“林木,我腰好疼啊”。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但是他还是起身过来,“骨头都裂了,肯定疼,没办法只能忍着”。

说完他就要走,叶洛就是抓住他的衣角,轻轻晃动,“你不要生气了,我也不知道去了会发生这样的事,大不了等我好了就尽量在家里待着,这些晚会什么的我都不去了”。

怕他不信,叶洛另一只手还比了个发誓的手势。

“嘶”。

叶洛收回手势,捂着腰。

林木抓住她捂着腰的手,语气沉沉,“不能揉”

她本来一只手就抓着林木的衣角,现在另一只手发誓,腰部不由的就带了点劲,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疼。

林木站着看她,刚才她一动,头发散落在脖颈,有几缕不听话的落在脸上,遮住一部分视线,半露出的眼睛水汪汪的。

不知道是他刚才的声音有点大,还是她怕一动受伤的地方又疼,现在是连眨眼睛都小心翼翼的。

他心里无奈的叹气,替她把头发勾到另一边,“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气自己?

林木看着她疑惑的眼睛解释,“我说过不让你受伤,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因为我受伤,这次我要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你也……”。

“林木”。

叶洛拉高声调的打断他说话。

除了刚在A市重逢以外,她很少这样严肃的和他说话,显然是气极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钻牛角尖了,这些明明是那些人的错,但是因为受伤的是她,所以他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看他皱着眉,脸上不佳,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心和自责。

她软着声音,“你有时间在这自责,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那些伤害我的人,我现在在别人眼里应该是个把人推到地下室的凶手。关月掉下去的时候下面有块厚垫子,人估计死不了了”。

她那个时候疼的不能动,眼睛直直的看着关月掉下去的地方,心里恐惧、慌乱,直到看到关月身下的垫子,大脑才恢复思考。

关月只是想陷害她,又怎么会让自己真的死了,那块垫子估计就是关月提前安排好的。

林木看着窗外,漆黑寂静的夜空就像他不见底的眼睛,倏而他视线落在床上的气愤的女人身上。

欺负过她的人,他怎么会放过。

只是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这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