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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伦敦要是出现这么大规模的屠杀事件,也许是不现实的吧。”织田信语思索了一下。

“也许是杀一个人,但是却要让每个人都看见呢?”灰原哀想了一下。

“那么,也就是说,凶手准备在一个人群集中的地方下手了!”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

“这个时间,该不会是温布尔登网球场吧。”阿笠博士想了一下,现在正好是网球赛。

“是啊,大家都在电视上面观看比赛。”毛利兰十分认同。

“应该不会”威廉站出来摇了摇头:“那些家长带着孩子们来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大部分都是带着自行车头盔,也许是环法赛也说不定。”

“环法赛?那是什么?”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

“环法赛,每年7月初开始,大概持续一个月的环绕整个法国的自行车比赛,而且,两个比赛是同一时间播出,除非是家里面有两台电视,否则不可能同时看两场比赛。”威廉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环法赛。

“总之,你们先去看看有什么人很多的地方吧,我先和博士去破解暗号!”柯南拉着阿笠博士就跑。

“喂喂!晚上我们还要和黛安娜女士共进晚餐!”毛利兰在后面大声嘱咐。

“放心吧!我会在那之前回来!”

现场剩下了毛利父女和腹黑夫妻。

“小兰,大叔,我们分头行动,有什么发现电话联系,晚上我就和小哀找个地方吃一顿好了。”织田信语打了个招呼,拉着灰原哀离开了。

离开苏格兰场,织田信语把车子给毛利父女留下了,自己和灰原哀则是选择漫步在伦敦街头。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你要给柯南24小时版本的hbA么?”灰原哀想了一下,还是想要问清楚。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加深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和羁绊,当矛盾冲突爆发那一刻,也许工藤才能说出他对毛利兰的感情吧。”织田信语看着灰原哀。

“原来如此,为了他们两个你还真是操碎了心啊。”灰原哀笑了一下。

“是啊,就这,他们以后生的孩子不管我叫干爹,都对不起我付出的努力。”织田信语握着拳头。

“好啦好啦,我们去哪里调查?”灰原哀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去白金汉宫吧,正好我还没有去过呢。”织田信语提出了去白金汉宫的想法。

“那走吧。”灰原哀拉着织田信语前往了白金汉宫。

看着拉着自己的灰原哀,织田信语觉得她真是越来越像个十八岁的女孩了。

来到白金汉宫,织田信语看着眼前的建筑,女王应该不在这里,因为英国的国旗没有升起来。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也基本上把游客比较多的,海德公园,大英博物馆逛了一遍。

“我们已经把所有人多的地方都逛了一遍了…”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十分无奈。

“是啊,也没发现什么可以的地方和可疑的人,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也算是观光伦敦了吧。”毛利兰笑着说。

“说什么傻话,我光注意可疑人物了,我哪里来的时间观光啊。”毛利小五郎反驳。

“我去那里买点饮料,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毛利小五郎说着,走到了一旁卖饮料的摊位。

毛利兰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背影,拿起了手机。

“暗号吗?我完全不明白,要是新一在就好了,想打个电话给他,但是这个电话好难打出去,我是大骂了他一句挂断电话的,也难怪他不高兴,一定要是因为听见了我在炫耀自己来到了他一直向往的地方,我真傻啊…”这样想着,毛利兰拿出了口袋里面的小本本“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兴奋,还在网上查了那么多的资料,做了这个清单,真的…太傻了”

毛利兰的脑子里十分的乱,伤感的情绪涌上心头,眼睛里面也充满着泪水。

“Is love hurting you?”(是爱情伤害了你吗?)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毛利兰看着一个戴着黑色运动帽和墨镜的女人很是疑惑。

“Isn\\u0027t it?”那个女人看着疑惑的毛利兰还以为自己猜错了。(诶?不是吗?)

“well,no…yes something like that…”毛利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嗯…不是,但是也差不多啦)

“You can\\u0027t ask him a cue,then…he isn\\u0027t an expert in that field…”那个女人笑着说(如果这样的话,你问他也没用,毕竟他很不擅长处理这件事情)

“who is it?”毛利兰对于眼前这个人最里面的“他”感到疑惑。

“It is him!”那个女人说着,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雕像。

“夏,夏洛克·福尔摩斯!”毛利兰看着福尔摩斯的雕像很是吃惊,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贝克街了。”

“哦?你是日本人吗?”那个女人听见了毛利兰的日语,也开始说起日语来。

“啊,是的。”毛利兰点点头。

“我好怀念啊,日语…”那个女人的声音充满着怀念:“我和妈妈也在日本住过一段时间,我妈妈还在日本接受了眼部手术,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

一听见眼前的女人这么说。毛利兰时间反应了过来,十分惊讶的指着眼前的女人:“!你是密涅瓦·格拉斯小姐吗!那个网球选手!”

密涅瓦看着眼前的姑娘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连忙把食指放在了嘴边:“嘘!被认出来的话,我就不可以来这里了。”

“你,你经常来吗?”毛利兰很好奇。

“是啊,温布尔登的决赛之前,我一定会来的,想让福尔摩斯赐予我比赛获胜的观察力和洞察力。”密涅瓦抚摸着福尔摩斯的雕像。

“你很喜欢福尔摩斯啊。”毛利兰很感慨。

“受我妈妈的影响,我爸爸是个德国人,我妈妈是个英国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福尔摩斯迷。”密涅瓦讲述着自己的家庭:“妈妈失明后,就只能一直在看柯南道尔的盲文书了。”

就在这时,阿波罗跑了过来,两个人手拉着手离开,阿波罗也在讲述着自己遇到了福尔摩斯弟子的事情。

“那个…”毛利兰叫住了密涅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为了恋爱而困惑呢?”

“因为表情,你的表情一模一样,和我之前在镜子里面看到的自己的脸。”密涅瓦回头笑着说。

“那么,你也在为恋爱苦恼吗?”毛利兰很好奇。

“不,我现在已经不苦恼了,福尔摩斯说过,爱情是一种感性,和我一直以来比任何事情都要尊重的,冷酷的理性互不相容。”

“网球也是这样,LoVE是0,再多的0,相加起来也只会是惨败。”

话音落下,密涅瓦拉着阿波罗离开了贝克街。

“小兰?刚才那个是?”

织田信语的声音突然出现,下了毛利兰一条。

“信语哥啊,刚才那个就是密涅瓦小姐。”毛利兰出了一口气。

“哦,这样子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毛利大叔呢?”织田信语很好奇。

“爸爸他去买饮料了,你等着,我给爸爸打电话,叫他把你们的饮料一起买来。”毛利兰拿起电话。

“不用这么麻烦,我和小哀也是四处逛逛,没想到又回到贝克街了。”织田信语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