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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受这般重的伤?”云曦见他现下还有些精神,问起了他的事由。

“你们走后,我在整理爷爷的东西的时候,还找到了那位托付匣子给你的人遗留的东西,我见那个匣子好似对你很重要,就想给你送去。

我去了你说的地方,说是要给你送东西。那里的人神色古怪的说不认识你,让我赶紧走,将我当乞丐朝外面赶去。

只推搡我的时候,那人在我耳旁说了个逃字,我便知可能有问题,刚出了那个门,就被人给跟踪了。

我仗着人矮,钻进了狗洞,急忙将东西藏在了一处荒废的宅子里,等我刚藏好后,跑到宅子门口就被那些人给抓了,他们将我吊在树上,用马鞭抽打,逼我说出要给你的东西是什么。

你说过那个人给你东西关乎十几万人的性命的。我不肯告诉他们,他们将我吊着打了两天,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有几个人将他们引走,将我救了下来。

那些人反应很快,马上就回了来。正好和救我的人撞上,他们打了起来,我趁乱从那里逃出来后,遇见之前在沙漠里救过的一个商队,他们冒险将我带回了这里。”阿嘎不明白,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何要抓他。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云曦也没有想到,阿嘎受伤就是为了给她送东西,看来是有人已经开始盯上了她。倒是连累了无辜的阿嘎险些送命。

“不关你的事,我爷爷曾说过,一个人的每一日都是有固定的时间,每天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这是我命中该有的劫而已!”阿嘎安慰着她,他的爷爷是位充满智慧的老人。

“你可知你要送的东西是什么?”

“我打开看过一眼,是几封密信,可惜我不太识字,认不全。还不小心将你的东西弄丢了。”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

“没关系,你已经非常棒了,谢谢你。”云曦摸了摸他的头,他是她在这个年纪中最真诚的孩子。

“你该休息了,这段时间你都得多休息才能更好的康复。”云曦见他略有困意,收住了话题,将他扶着躺平,让他早点休息。

沙漠的天色暗的晚,秦卫几人回来时,向冬和向夏正架起了锅子烧菜。待到膳后,一行人围坐在地下室的中央,听云曦转述阿嘎的话。

“家主,如此看来,永州的惠民物流恐怕是有危险,我需得前去打探一番。”姜允对这边的物流处开始担心。永州是去西北甘州的必经之地,也是对西北布置的重点网点之一,此地若出现问题,恐会对未来布局有影响。

“我也有此打算,可惜向春不在,否则她的易容术就能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如今那些人已经开始将目光放在我们身上,接下来恐怕一路都不会太平了。”云曦神色凛重,京都那边现在就将目光调转到她身上,怕是齐景睿做了什么,逼急了他们。

“向冬,明日你留下照顾阿嘎,姜允和我一起进永州看看情况,向夏和秦卫带着赵氏兄弟悄悄跟在后面见机行事。”

“家主不可,永州的知府就是三皇子的人,这般敢盯着惠民物流,怕是已经要和我们正面冲突。您此时进城,恐怕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易被算计。”姜允并不赞同云曦如此冒险。

“在来西北之前,云琦弟弟偷偷塞给我一个信物,我需得亲自前往一趟。”

云曦将一个长命锁放在手心,云琦说他的父亲定不会死,给了她这个信物,让她带着去城隍庙走一遭。如若他父亲还在,定会有所回应。需得她亲自前去。

“既是如此,大家今日早些安置,明日一早我们就分头行动。”事情安排完后,云曦让大家散去。

京都大理寺.....

大理寺的天牢里,守卫将几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提着脚拖着向里走去,地板上沿路拖出一地的血迹。这已是这半个月的第三次袭击了,他们早已经习惯。只今日这些人更厉害些,竟然能闯进了牢门口,也算是好本事。以往这些人最多只能到外层的甬道。

“少主,解决了八个,活捉两个,已卸了下巴,拔了牙下的毒囊。”青一见齐景睿的身影出现在走道,忙上前汇报。

“嗯,将尸体都送到了他们面前了吗?”齐冷冷的看了一眼远处蜷缩着的两道身影。

“嘿嘿!还是主子英明,人已经送到,还热乎着,那血水都流到了那二位的脚边,这次是真吓得不轻。”青九想想那二位的狼狈样儿,很是好笑。他就是那个拖人的守卫,近来都是他易容后在此守护。

“十三弟!十三弟!有人要杀我们,你快放了我们,放了我们,你要什么二哥都给你好不好?你让我见父皇,我要见父皇,我是被冤枉的,我求你好不好,我要见父皇,我是冤枉的啊!”

牢房的深处,二皇子齐景翰见到齐景睿的身影,忙跪爬到牢门边拼命的摇晃着铁门哭喊道。他如今哪里还有当初二皇子的威风?一身白色粗布的囚服脏污不堪,满脸的络腮胡凌乱的生长。

他真的是怕了,这些天一批又一批的刺客想要来刺杀他,一次比一次更疯狂。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怕随时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提心掉胆的熬到今日,实在是被身旁这堆积如山的死尸给吓破了胆。

“十三弟,十三弟,你救救四哥,四哥小时对你可好了,每次见你都给你东西吃的。你可要救救四哥啊”齐景昭见他走近,似见到救命的稻草般拼命将手伸向他。

“你每次逼着我吃的都是使我过敏之物。”他深邃的眼淡淡的看他似跳梁小丑般可笑。

“你们可想清楚了?”齐景睿着实觉得他们蠢的无药可救。到如今都没有察觉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十三弟,我们确实是给过鞑靼和西夏有书信往来。在对方提出让我们割让半数江山谈崩后,就断了往来的,这些我们都认罪,可我们真的没有动粮草和兵器啊!”

他虽和外敌交往,也是幕僚在其中牵线,对方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他毕竟是大齐的皇子,怎么可能会同意!他母妃虽是四妃之一的娴妃,但娘家底子薄,他在户部没有人脉,根本就使不上力。粮草和兵器更是他想碰都碰不到的东西。

“蠢,你那幕僚可曾有认真调查过?竟然将他人安插给你的棋子当心腹。你那幕僚方通就是三哥府上幕僚胡岩的庶弟胡通。”他也懒得见齐景翰一副难以置信的蠢样,转身向门外走去。

“十日后,我会将所有的证物提交父皇,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可还有何需要交代的。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