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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去之后大家就开始准备宗门大比的事宜了。

参加宗门大比的人选不是随随便便定的,而是需要先在自己宗门内筛选一遍,毕竟是和其他宗门比试,万一选上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还不够别人看笑话的。

尤其是普通弟子之间良莠不齐,所以需要先内部比赛一遍获取名额。

剩下的亲传弟子之间倒是不需要如此,一来是人数较少,符合要求的更少,二来各位长老对自己的弟子还是比较熟悉的,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门清。

像谢吟焉这种内定好的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这几天倒是努力修炼了一番,期间还收到了母亲的回信,母亲对于如何提纯弱水给了她一番指点,虽然没问她原因,但是叮嘱她小心使用。

明憧也回了她消息,说她拜托她的事情出了点意外,在信里可能说不清楚,等到宗门大比的时候,她会跟着问佛宗的人一起前往,到时候当面说清楚。

同时关于大师兄心魔的事情也没有进展,不过系统都不急,她也不着急,想着宗门大比的时候或许是一个契机。

这次宗门大比暂定由大师兄赵逾江带队,穆温长老和蓉烟长老一同前往。

因为规则要求,参赛弟子分为筑基期和金丹期两部分,大师兄已经是元婴期,所以不下场,只和两位长老一样,是镇场子的存在。

无所事事的谢吟焉和二师姐修炼两天后又泄劲了,开始恢复到正常的作息水平。

没办法,主要二师姐太卷了,每天早晨天一亮就起床练剑,一直练到天黑,回去修炼心法,然后等天亮后继续练剑。

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修炼个二十五小时,她真的遭不住。

倒是裴玥青这段时间备受打击,意外激发了他的斗志,身上的伤稍微好了一点后就跟着二师姐修炼,甚至在这种强度的基础上,还能每隔三天就绕着上清剑宗跑一圈来锻体。

就连大师兄都欣慰的说他长大了,知道努力了。

至于是谁将他推下山崖的事情成了一桩悬案。

倒也不是说查不出来真相,按照他自己的口供,首先谢吟焉可以排除,因为那个时候她和师父陆还在一起 ,那么唯一还有嫌疑的就只能是灵慈了。

上次那个叫相厌的魔修在她体内留了一道魔气,但一回来就被去除干净了。

陆还真人也传唤过她,主要是问了一下裴玥青出事时她当时在做什么,据她所说,她当时见谢吟焉跑出去追裴玥青,她也跑过去了,但是他们两个跑的太快她根本没有追上,只能悻悻的回月莲峰。

又因为上清剑宗地方实在太大,没有人看到她的踪迹,所以无法佐证她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杀害裴玥青的动机,倘若真是她动手的话,那应该就是被控制了。

只不过再次对她进行检查,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证据也不好随意说什么,这件事儿就暂时搁浅。

后来陆还真人还特意找了谢吟焉,询问他有没有把那个灵契解除。

谢吟焉一滞,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儿。

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再加上结契之后并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所以她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陆还真人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解开,随后意味深长的叮嘱她:“你已经解开了,记住。”

这是让她撒谎咯。

谢吟焉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怎么想的,但是嘴上顺着他的话说:“对,弟子已经给灵慈师妹解开了。”

她想着,估计师父觉得灵慈师妹是一个不太稳定的炸弹,有她在暗处牵制着好歹能控制一下。

反正对她没有什么影响,让她这样干就这样干呗。

时间有条不紊的前进着。

谢吟焉按照自家娘亲寄来的信开始关起门来提纯弱水。

哪怕柳遥川说的十分诚恳,但她不相信弱水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倘若一点作用没有,他当时就不该是那个表现。

另外这次的宗门大比在她心里已经很危险挂上了等号,弱水治愈能力极强,就算不给他用,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

她结了个阵法,炼制了三天的弱水,最后只获得了五滴。

就这还把她累的够呛。

主要是太难控制了,就算有她母亲的教程在,对于她而言也是太难了。

浑身酸痛,灵力缺损的她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然后她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的梦很抽象。

“她”倒在一片尸体里,浑身疼的好像骨头寸寸断裂。

呼吸之间全是的血腥味,沉重的令人作呕。有鲜血流淌到“她”手上,还是温热的,比“她”的手心还要热。

“她”艰难的抬起头,周围的尸体堆叠成山,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些尸体上穿的都是各个正道弟子的服饰,“她”大体看过去,分辨出了好几个门派的弟子。

包括上清剑宗。

四周一片死寂,好像除了“她”以外没有其他活人。

就在这个时候,沉重的脚步声从“她”身后响起,“她”艰难的抬头看去。

一滴鲜血从“她”额头滴落,濡湿了睫毛,令眼睛也染上了一片血色,模糊了场景,看不清楚来人的样貌。

“她”伤的也很重,经脉寸断般的疼痛令“她”支撑不住,头晕目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喉间有东西随着咳嗽掉落,估计是血块或者内脏。

但“她”已经疼到无法去分辨。

只能勉强的看出,朝“她”过来的是一个红色的身影。

不知道是被血染红的,还是原本就一袭红衣。

他蹲到“她”面前,说了一句什么,“她”没有听清。

随着咳嗽越来越厉,除了那些不知是血块还是内脏的固体之外,“她”开始喷血。

浓烈的血腥味儿几乎将“她”淹没,眼睛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耳朵一阵轰鸣,也听不到声音。

在昏过去的最后关头,“她”隐约听到了一句不真实的声音。

带着万分的焦急与悲怆,传进“她”耳朵里,微微失真,好像只是“她”的幻觉。

“我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