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寒也在一旁看戏，干脆进了直播间，跟其他人一起吃瓜起来。
反正这也是盛浮川计划的一环，他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大部分弹幕都是正义路人在辱骂程怡芝母女，极少部分在支持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起关注。
“前面的，该不会又是在造谣吧？既然查不到南栀妈妈的信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冷知识，现在所有的人都能够上网，只要是有信号的地方，山沟沟里面都能够上网看新闻，你以为那些有钱人就成仙了，不刷手机的？”
“圈里很多爆炸性的八卦，几乎全部都是圈内人爆出来的！尤其是那些看起来越离谱的传言，说不定就是真的！”
“又来了，又是在造谣，有什么证据？”
“这还真的不是造谣，我自己就是做生意的，之前跟南正寅合作过，还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的原配夫人的确是个很漂亮也很有能力的女人，只是后来因为生了孩子所以才回归了家庭。”
“那盛总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南栀妈妈真的是被她后妈跟后妈的女儿害死的？”
“估计是真的！盛总已经查到证据了，连监控也调了出来，人家是盛世的总裁，肯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乱来吧？”
“那这么说来，南栀的妈妈还真的是被她们给害死的！”
“而且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能说通了！这对母女完全有这个动机啊！要是南栀妈妈没死的话，轮得到她们上位，欺负南栀？”
“这也太惨了吧！这个女人会坐牢吗？”
“真的希望她们坐牢！”
“这也太狠毒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南正寅也坐牢！真是没见过这么渣的男人，一切罪恶的根源！要不是他的话，南栀的妈妈也不会这么惨！”
还有人干脆就觉得，肯定是南正寅默许的。
“说不定南正寅也是帮凶，为了让小三母女上位，不然他为什么一个月内就娶新人，还对南栀这么不好？”
“我看未必，南正寅刚才不挺生气的吗？看上去还是挺爱姜柿的……”
“一看就是演的！男人最会装深情了！但你看他做的事，哪一件事能说得上是深情？说他丧良心都是抬举了他！”
程怡芝百口莫辩，往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
盛老太太无比厌弃地看了她一眼，推动轮椅，转身离开。
周雨晴也连忙跟在她身后，帮她推着轮椅，“妈，你慢点……”
一直没说话的盛星空，也黑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南正寅跟程怡芝两个人，视线落在南栀脸上时，到底是没有之前的轻蔑跟鄙夷了。
她动了动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匆匆离开。
“妈！嫂子！你们等等我！”
南正寅无比疲惫，只看着南栀，上前一步，“栀宝……”
他叫她的小名，姜柿去世之后，他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
南栀本就苍白的脸上，瞬间出现一抹裂痕。
她直直地看着他，半晌，轻声道：“你不配这么叫我。”
“栀宝……”
南栀转头便走，任凭他在身后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