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
盛浮川打断他，“吃你的，别废话。”
他对他有些粗鲁，南栀皱了一下眉头，盛浮川没有错过她的表情，缓和了声音，又对盛择说了一遍，“你要是喜欢，明天也跟你做一样的。”
“算了。”
盛择说道：“就吃这个也挺好的。”
闻言，南栀有些诧异。
这个男人竟然好像在更改自己的习惯。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过去这几年跟盛浮川的相处当中，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错就改的人。
或许是因为过高的社会地位，还有雷厉风行的手段，他极少有做错决策的时候。
这也就导致了他的一意孤行和上位者的通病。
她的确是没有想到，盛浮川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件小事上低头。
男人在她的身边坐下，对她道：“你先尝尝，要是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告诉我，我下次改进。”
南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工作这么忙，难道以后要经常做这种事情吗？”
“你放心，我效率很高，多做一顿饭而已，耽误不了我多少时间。”
盛浮川打消了她的顾虑，“你忘记了？我学什么都很快，哪怕是第一次，都能够直接上手。”
他说第一次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南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顿了一下。
他们很早就在一起，南栀从未想过盛浮川会有别的女人，但是他这么优秀，身边总会出现一些莺莺燕燕，她满十八之后，他们有了初次，但很奇怪的是，盛浮川好像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第一次很快，像个毛头小子，他很快就摸清楚了她的点，像个老手一样带着她，表现得像个风月场的熟客。
南栀心里有些诧异，不免有些闷闷不乐。
盛浮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早就已经是成年人，但也算不上是年纪很大，她以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一想到有可能不是，心里就酸酸闷闷的。
那几天她心情都不太好，盛浮川当然察觉到，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结果一问，答案让他哭笑不得，“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觉得我早就有过别的女人？”
南栀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小心眼，但要是真的相爱，哪里有大度的人？真爱都是有排他性的。
“我只是学习能力强。”
盛浮川捏她的脸，气她只会胡思乱想，“你见我做什么事情不是一次就会？”
甚至都不需要一次，只要有理论知识，上手基本就不会出错。
比如做饭，比如工作，比如那些对南栀来说像是天书一样的专业书。
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哪怕是第一次做，都能够做得很好。
就像现在这样，南栀看着眼前的中餐和西餐，盛浮川的手艺甚至没得挑剔，连鸡蛋都是煎得刚好的火候，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她的面包带了一点焦味，但是又不至于焦得过头，刚刚好，又脆又香。
南栀还真的有些饿，也没有矫情，吃了起来。
等吃完之后，她就看到盛浮川的目光，似乎一直在她的脸上，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