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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温柔太傅他权倾朝野(4)

是夜,皇帝宾天。

锦衣卫指挥使以及禁军统领立即出动兵卫,戒严封锁了京师。

只有内阁的阁臣以及六部尚书等中央机构的重要大臣得以进宫。

紫宸殿内。

慕子阡看向身侧的影卫,声音略低:“收拾干净了吗?”

影卫点头:“太医已经查验过了,不会有别的可能。”

慕子阡嗯了一声,视线移到一旁的内寝。

内寝中,只听得内寝皇后娘娘抹着眼泪趴在榻边。

不多时,走进了一个男子。

身穿浅灰色的锦袍,长发半束发的戴冠束起,冠中镶嵌一颗极品的蓝色宝石,发冠两侧落下两条极长的白色绳穗。

将他清儒冷矜的气质,展露无遗。

他微清嗓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素衣的皇后身上:“臣,请皇后娘娘安。”

皇后听到身后的声音下意识的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转过头来理了一番衣袍,看向前方站立的翩翩公子。

“是慕太傅。”皇后抿了抿唇,“太傅不必多礼了。太傅来此,可是有话与本宫交代?”

“娘娘聪慧,不过交代二字谈不上,”慕子阡抬手作揖:“娘娘只需安心等内阁宣读诏书即可。”

皇后虽然没了嫡长子失了势,可如今这番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她膝下无子,多次向皇帝请命想要养育九皇子,次次都被驳回。

现下,容贵妃最为专横,还有皇长子可依靠,她又有什么?

她拧了拧眉:“太傅...此局能破?”

慕子阡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从嘴中淡淡吐露了四个字:“娘娘,安心。”

紫宸殿外,地上跪了一片。

各宫的娘娘身换素服,携着公主和皇子,跪在殿外。

没有子嗣的娘娘身旁跪着贴身宫女,拿着手帕擦拭着眼泪。

娴妃跪在容贵妃身旁,说:“听说皇后娘娘已经进去视殓了,怎的竟是没喊您去?皇后娘娘又无子嗣,应是姐姐携着殿下...”

娴妃压低声音,手里拿着手帕遮掩着嘴。

容贵妃的脸上划过一丝狠戾,却没作声。

很快,几位皇子也从外匆匆赶来,走向自己的母妃身旁。

“九殿下到——”

娴妃听见动静往后看了眼,见楚衍走进来后便在一众嫔妃后跪着,身边只跟着一位嬷嬷。

她笑了笑:“您瞧,那位的儿子也来了,那位在世时多么盛宠一时啊,可糟践了陛下的宠爱,都不给自家儿子留一条活路。”

容贵妃也往后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张与往日的狐媚子脸如出一辙的五官时,收回了视线。

“空有皮囊,也不过仗着父亲是位骠骑大将军罢了,她父亲战死后,她伤心过度倒是也没活几天了,日日与陛下闹不愉快,可还不是她自个儿作的么?”

她的话音刚落,太监又紧接着喊了几声通报。

几位内阁大臣都已赶来,接连被请进了紫宸殿。

其中便有容贵妃的父亲,礼部尚书。

而涉及议政之事,皇后也要退避。

大臣走入紫宸殿后,六部尚书们站在一侧,另一侧站立的则是内阁大臣。

皇帝死后,由内阁宣布诏书。

内阁首辅张正,上来便看了眼慕子阡,又看向一旁的跪着的太医们:“几位太医,陛下的死因可明了?”

最为年长的太医点了点头,“回张阁老的话,陛下死因已明,原本久病不见回转,弥留之际痛心过甚而急火攻心导致暴毙,并无其他疑点。”

张正又皱眉问:“怎么不见御前侍奉的简公公?”

另一位太医回答:“回阁老,简公公忧心过甚,取了白绫已随陛下去了。”

张正捋了捋一头翻白的胡须,看向慕子阡:“子阡,先帝生前只召了你一人前去,个中情形你且说来,不得隐瞒。”

“老师,先帝召子阡是为草拟诏书一事,先帝言,子阡书,不敢有任何纰漏。只因先帝弥留之际太过思念已逝的婉妃,思念极深才.....痛心过甚,撒手人寰。”

张正视线微顿,才说:“诏书何在?”

“先帝命子阡写完后便装入了锦盒中,”慕子阡起身,在书桌上拿过了锦盒递向张正,“老师,您过目。”

张正睨了锦盒一眼,说:“你且读来便是。”

“是。”

慕子阡淡淡然拿出了锦盒中的诏书,依着上头所写的念下来。

念到立储君之人时,默不作声的吏部尚书打断了慕子阡:“慢着,此诏有疑。”

他继续说:“先帝生前便屡屡称赞二皇子殿下,隐隐有立他为太子之意,况且那九殿下早就不得宠了,再者年纪尚小又如何能成新帝?”

他一人说完后,还有两位尚书站出来附议。

“下官附议,此诏有疑。”

“下官也以为此诏有疑!”

“放肆,”慕子阡冷冷勾唇:“几位尚书可是在质疑先帝?亦或是,几位大人知晓容尚书的女儿容贵妃母凭子贵,巴结着尚书要逼宫不成?”

“你——”容尚书狠狠挥袖:“先帝弥留之际只你一人在侧侍奉,你的话孰真孰假,还有待商榷啊,慕、太、傅!且不说这诏书真实与否,若是先帝便是你杀得呢?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尚书大人,慎言!”慕子阡的脸色微沉:“子阡与婉妃不识,与那已战死的骠骑将军毫无交识,更与皇后娘娘没有半点交情,若子阡伪造一份诏书,何以要立九殿下?”

“尚书污蔑子阡谋杀先帝,若子阡真有这般本事,何不取而代之?”

张正脸色稍变,赶紧拉下脸来:“子阡,慎言。”

说罢,张阁老将矛头转向尚书:“容尚书,子阡乃是我门下最为得意的学生,他更是老太师倾尽心血养大的。他的为人我自是信得过的,子阡深受先帝赏识,心怀国家大事,又怎会做出这番大逆不道的事来?”

说到这话时,站在一旁的慕子阡敛了敛眸,眉眼底下寒意倾袭,随后才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抬起头再看向张正。

张阁老眯了眯眼,继续说:“倒是尚书大人一味咬着诏书有疑不放,朝中上下谁人不知你女儿容贵妃育有皇长子?我看真正有异心的人,怕不是你吧?尚书大人。”

尚书气不打一处来,握紧拳说:“阁老这话空穴来风,可是实实在在的污蔑下官了。若是您识人不清,中了慕太傅的奸计,可谓是寒了先帝的心啊!”

“容柄先!”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内中透着一股狠劲。

他身穿飞鱼服,手里握着腰身悬挂的刀,待他踏进门后,身后跟着不少锦衣卫将那几个尚书围了起来。

几个尚书看向这般仗势,立马颤了颤身,看向来人。

容尚书拧着眉头:“宋大人,这是何意?”

“容尚书不信太傅,质疑诏书伪造作假,是也不信本指挥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