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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温柔太傅他权倾朝野(7)

慕子阡答应后,让小尘子等人在殿外候着,随即被楚衍牵着手腕走进紫宸殿内寝。

他的视线冷淡的望向那只手,眼间掀起了一抹抵触的情绪,很快便压了下来。

仍由楚衍牵着去。

楚衍走进内寝,寝殿中原有的熏香已经撤掉,换了一种安眠的沉香。

沉香稀有珍贵,是帝王宫廷和达官显贵不可缺少的。

他站在榻边,已然松开了慕子阡的手腕,盯着床榻出神:“父皇...他是死在这榻上吗?”

慕子阡如实说:“死在外头那张罗汉床上。”

他说话轻飘飘的,如同吃饭喝茶那般简单。

楚衍闷闷的哦了一声,他背对着慕子阡,眼神里倒没有一点怕的情绪:“他死的痛苦吗?”

慕子阡没回应他。

楚衍又说:“我..以后也会是这个下场吗?”

慕子阡的长睫在烛火下眨了眨,投下眼睑的阴翳:“陛下又说胡话了。”

“天色已晚,明日陛下还要早起守丧,”他走上前,双手伸向楚衍的肩头:“臣,伺候您宽衣。”

楚衍点头,由着慕子阡为他褪去外袍。

他坐在榻边,慕子阡单膝跪着地,伸手托起了他的脚踝,让他的脚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动作温柔的不像话,可眉宇间的冰霜不曾消融。

慕子阡为楚衍褪去鞋袜后,让他平躺在床榻上,“陛下睡吧。”

楚衍闭上眼之前,看着慕子阡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他心中不禁腹诽,这是在嫌弃他的意思吗?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他闭着眼睡不着,又睁开了眼,看向站在那挡住了光的慕子阡。

“陛下......”慕子阡逆着光而站,身侧柔柔的映着烛火的幽光,将他寡冷疏离的脸廓照得近妖。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衍便抢先说。

“嗯...”楚衍眨了眨眼,溢出一声闷闷的音节,“老师,现下只我二人,您可唤我一声阿衍么?”

他努了努嘴,瞎扯了个理由说:“往日母妃哄我睡觉,便会声声的唤我阿衍。”

“阿、衍。”慕子阡微顿,随即声音很是好听的响起,虽有疏离意味在其中,不经意让人沉沦。

闻言,楚衍笑着说:“那私下里,阿衍可否唤您一声子阡哥哥?”

“不合礼数,”慕子阡没回答他,只换了个话题说:“陛下该睡了。”

楚衍见状,也没管慕子阡同不同意,自顾自喊:“子阡哥哥,阿衍睡不着,您博览群书,不如给阿衍讲些故事吧?”

听到这句子阡哥哥时,慕子阡的呼吸有一瞬的放慢,视线收起来说:“臣,可以背千字文给您听。”

楚衍嗯了一声,“也好。”

他应了一声,闭上眸子,听到慕子阡的声音徐徐响起,清朗又舒适。

“天玄地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ze,四声)辰宿(xiu,四声)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缓声平稳的呼吸渐渐传来,慕子阡站在一旁看不出情绪,他也适时的停下了声音,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视线看去榻上的少年。

走上前为他掖了掖被子。

他的手刚要移开,少年微热的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慕子阡视线幽深,看向楚衍。

楚衍还闭着眸子,眉头蹙着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

他听榻上的少年呓语:“父皇...阿衍有众多皇兄,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你失了母妃,失了圣宠,母家更无所依。

你做了新帝,能依仗的,只有我。

“没有为什么,”慕子阡松开楚衍攥着袖子的手,直起身子说:“只能是你。”

声音很轻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什么。

他说完后,走出内寝,站在紫宸殿外室,看着那张罗汉床,前不久那皇帝就死在这罗汉床上。

死得好啊。

他低下眉,眼里布着极瘆人眼神,扬着唇扯了一抹病欲的笑意便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离开皇宫。

走出紫宸殿后,方凡就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袋用绢帕包住的东西。

方凡示意:“大人,找到了。”

慕子阡略微挑了挑眉,“今晚,这诏狱可热闹了。”

——

诏狱。

锦衣卫的牢狱乃是天子之狱,那里可是所有人为之恐惧的地方,由锦衣卫北镇抚司管辖。

只要进了诏狱的人,根本受不住他的刑罚。

锦衣卫审犯人的法子极多,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诏狱。

诏狱之中,血腥气味极重,还满含着恶臭。

一走进诏狱,耳边便是铺天盖地的鞭笞声,或是受了各种刑罚的惨叫声。

才走了没几步,他就听到了女子的嘶吼声。

“大胆!死奴才!本宫可是贵妃娘娘!你有几个胆子敢碰本宫!”

“滚开!滚开啊!敢碰本宫,本宫让陛下诛了你的九族!”

慕子阡循声走去,站在刑罚室的门口,那女子头发上的精致的发饰簪子都已经脱落,被两个锦衣卫绑在了架子上。

锦衣卫手上握着鞭子,那鞭子比麻绳还粗,上头落着明暗程度不一的血迹。

一下又一下挥在贵妃的身上。

“说,陛下是不是你毒害的?”

“说!”

“不!不是我!好疼!疼!不是我!”

“怎么可能是我!!”

“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肯定是她嫉妒我!”

锦衣卫指挥使宋州明,拿过鞭子,重重挥了过去:“放肆!皇后娘娘也是你能骂的!”

“啊——宋州明!你这个死奴才!我要你不得好死!!”

她的吼叫声落下后,慕子阡出现在门口,冷淡的嗓音响起:“不得好死的,该是娘娘您啊。”

听到慕子阡的声音后,宋州明喊了声停,随后走去迎他。

“太傅,”他微微作揖:“慕太傅何必纡尊降贵亲自来这诏狱?”

慕子阡抬起手,示意方凡把东西拿过来,手上的绢帕递向宋州明。

“子阡为大人带来了些好东西,想来对大人审犯是有益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打开这绢手帕,抬着伸到容贵妃的脸前。

“娘娘可认得此物?”

容贵妃浑身都在颤抖,巨大的疼痛鞭笞在身上,她连嘴唇都咬破了:“这...是什么?”

“从娘娘的梳妆台里找出来的毒粉,娘娘竟不知?”慕子阡笑了笑:“宋大人,这毒害陛下..该当何罪啊?”

“毒害陛下,该诛九族,受彘(zhi,四声)刑。”

“多谢大人解答。”

慕子阡的视线移向容贵妃,他将女子眼里深深的恐惧意味尽收眼底,反而更激起了他浑身的戾气。

他扬起的嘴角,渐渐地升起了玩味:“想来宋大人知晓该如何做了,接下来,本太傅该去瞧瞧您父亲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不管身后那道声音有多刺耳,辱骂声有多不堪,他都没有再做停留。

宋州明让那身侧几个锦衣卫留下看着贵妃,别让她自尽,留着一口气。

吩咐完就带着慕子阡去了另一间牢狱,里头关押着的男子正是容贵妃的父亲,吏部尚书容柄先。

里头的容尚书听到开锁的动静,立即抬头看去,见到来人是慕子阡时,脸色阴沉极了。

“呵,奸佞当道,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奸佞?”慕子阡照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尚书大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呸,老子说的是你这个大奸臣!慕子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慕子阡说,“尚书大人家中有二百七十六口人,若说大人的九族,那牵连其中之人少说数万吧?”

容尚书听他话中有话,眉目一横:“你,你什么意思?”

“宋大人。”慕子阡淡淡喊了宋州明一声。

宋州明懂他的意思,看向容尚书说:“锦衣卫从容贵妃寝宫查出毒死了陛下的毒粉,现今贵妃已认罪,尚书大人怎会不知毒害陛下是何罪?”

他看着容尚书一字一句说:“株、连、九、族。”

“不可能!不可能!”

慕子阡好整以暇的说:“大人您猜,子阡如何知晓您府中人口?”

“呵,”慕子阡勾唇:“容尚书任吏部尚书三十载,官官相护,贩官卖官,收受贿赂可做了不少啊。”

他望着容尚书木讷的脸,字字诛心:“大人的府邸已经抄了,全府上下二百七十六口人...皆已伏诛。”

他又俯下身来,在容尚书耳边开口:“正如大人所想,这一切都是子阡的局。大人可想知道是为什么?”

“慕、子、阡!!”

“我要你偿命!!”

慕子阡说完,他却陡然从地上起身,双手想要掐住慕子阡的脖子。

他迅速躲开,抄着就近站锦衣卫腰间佩戴的绣春刀。

噌——

绣春刀一出,寒光一现,只听得一声刀尖扎入肉中的闷响。

“呃——”身后的容尚书已经跪倒在地上,嘴角满是鲜血。

慕子阡看向容尚书,握着刀的手微微用力,刀尖一分一分往里钻。

慕子阡再次俯身,容尚书嘴角的鲜血好似染红了他的眼眸,反倒让他升起了一抹快意。

周身森寒无比,那是比诏狱之刑还要猛烈的狠戾、凌冽。

“沈氏幼子沈宴,来索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