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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苍生看傻子一样看我,说:这世上哪来神仙,要真有神仙我第一个得被天打五雷轰。

木苍生当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问:不是九转功成,傀儡怎么就七种?

木苍生:九转成仙那是忽悠人的,七种傀儡那是真的。

我问:也不成仙,只是养傀儡,第六、第七等还能比我强不成?再强能听你话?

木苍生:再强便不听我话了,你这样就正好差使。

我问:那为何你要喂人吃药?

木苍生:为了找解药。

我问:你也吃药了?你是第几等傀儡?

木苍生:我不用吃便是……

他没说完,又愤怒得打了我一顿,告诉我下次别跟他闲聊。

我:m9( `д′ )!!!!】

(以上部分经写疯了·上帝视角·爱你们的柚柚翻译)

【我突然觉得我写下这些是错误的,为了避免有一日我毁了它,所以我将它封在了院里,再不会拿出它了。】

手札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君扶月却对死侍有了基本的认知。

她看向秦归雀,“你是第几等的傀儡?”

显然不是前面那甲乙丙丁四等。

秦归雀默了下,“早前,许是同宁岸一般的第五等?”

在他恢复池东年的那段记忆前,他和宁岸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不存在服药后的记忆。

君扶月也这么觉得,她掰着指头算起来。

“池东年给你喂药,让你能突然大涨内力反杀死侍,对应宁岸的手札,你当时是第一次服药,所以成长为甲级傀儡,之后池东年拼死给了你解药,你没有死,却也恢复了记忆,那应该就是成长为了宁岸那一等阶的五等傀儡并停在这一等阶,上次端午沈素衣应当是下了药,所以你又异变,那如今就应该是停在第六等,所以你恢复了池东年那部分记忆……”

她算着算着,又觉得对不上,“按手札所说,第一种解药数量不少,池东年没必要拼死去取,还惹得沈家追踪才对。”

秦归雀见君扶月眉头一直皱着,无奈上前收起手札。

“小姐,夜深了。”

君扶月愣了下神,又道:“不管怎样,得快点找到解药,再次被下药,是有死亡的可能的,我们都不知道沈素衣上次到底是怎么下的药,若是没有防备的,再中一次……诶?”

眼前突然黑下来。

君扶月转过头看向蜡烛的方向。

可见刚被扑灭的小火星,跟着消散。

月色洒入屋内,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便见秦归雀坐在了床边,顿时哑了声。

冬雪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姐,您要歇了?今夜可要奴婢陪……”

秦归雀:“我在。”

冬雪:“……。”

秦归雀默默看着君扶月。

即使是在黑暗里,君扶月也能用视线勾勒出他期待的眉眼。

她挑眉道:“想陪夜?”

秦归雀:“想侍寝。”

君扶月老脸一红。

在某人灼灼逼人的目光下,开口对外头道:“今日不用陪了。”

“是,小姐。”

冬雪的脚步声离开。

君扶月好笑道:“你一想我就得应你,那可不叫侍寝,叫召寝。”

秦归雀默了下,“若是我一想就有,那小姐该时时有回应才是。”

君扶月攥了攥薄被,哼声道:“你就时时想着这个,就不能想想别的,你就一点也不怕死,就我担忧得要命……”

秦归雀闻言略怔了下。

他垂着视线,遮去眼底的情绪,“我没有旁的能给你了,”

正对光亮的女子,因着这些日子的忙碌与忧心,显见得消瘦许多,除了因着生意,便是因着他,

他喉咙发干,又起身道:“小姐,该歇下了。”

君扶月愣住。

她看着秦归雀,“上次在宁岸的院子不是说了吗?你不需要给我什么,你在对我来说就够了,还说这样的话。”

秦归雀拧眉,“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只是想走、想死是不是?”

“我不是。”

“你不是你为什么不刻石头了!”

“我……”秦归雀有些错愕得看向君扶月。

君扶月道:“又想拿刻石没用的法子哄我?你以为我忙,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在我忙的时候刻石头,说你是控制不住内力了所以没有刻,其实都是假的,你就是不想控制了,你想更厉害,你根本不在意会有什么后果,

还有腾阳山,我跟没跟你说性命为重,可你看见沈赢舟带了甲级侍卫上去,你也记得宁岸跟你说过那些甲级侍卫连他也不好对付,但你还是自己靠近宁岸的住所,可见你根本没考虑过你会不会死,”

她咬牙道:“秦归雀,你是不是觉得我累赘了,觉得我耽搁你去找你娘,去给你师父、去给池东年报仇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死了就死了,我一点损失都没有!”

秦归雀有些无措,“我没有这般想。”

君扶月气冲冲道:“那你还说什么没有旁的给我了的话,温言软语我也同你说了,你非要叫我跟你掰扯是不是。”

秦归雀:“不是,我错了,”

他上了床,就要搂君扶月的腰。

君扶月生气得往旁边挪了下,又被他强硬得抓住。

他埋首在君扶月肩头,阖上眼,有些酸涩,“我只是,怕你不好。”

女子犹如海上月,越升越高,却绑着他这根宛若阴影的绳,随时可能同放他在药田的女子、为他打算的师父,被他遗忘的池东年般,被拉拽着,跌入深海。

他怕有朝一日,他控制不住得忘记,他忘记了他曾乖顺跟着眼前的女子,或者将刀挥向他的小姐。

说话间,他抱了君扶月贴坐,扯了抹笑道:“说想伺候你不对,应是想请小姐圆我惦念。”

君扶月抿唇,“那你直接说不就是。”

她清楚得知道书里的秦归雀只有孤身一人,清楚得知道秦归雀完全可以离开,免去牵挂。

她直起身,双手捧着男子的脸颊,认真道:“阿雀,我也怕,怕我身处繁华回头去却不见你,怕我往前走你却不带我一起。”

青丝垂落,轻轻落下吻。

却在瞬间被压进了疯狂的肆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