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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的对。

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

多亏从你那学来的技能,我这出门,倒是方便多了。”说着,苍白戴上提前准备好的人皮面具。

岳小冉莞尔一笑,“苍白,我还有许多技能,想学的话,我都教你。”

她倒是大方,只不过,这大方也只是给值得付出的人。

“那感情好。”苍白也不客气,学技能,他喜欢得紧。

二人互视一眼,再次相视而笑。

苍白配合岳小冉,演起夫妻戏码,扶着岳小冉出了门。

渠风茶楼,门前。

苍白敲了敲门,岳小冉一副孱弱样,倚靠在苍白肩头,还时不时轻咳几声。

开门的伙计,一看二人,摆摆手,“对不起,二位客官,近些日子,茶楼要整修,不便招待二位,二位请回吧。”

岳小冉弱弱道,“小哥,我们刚进城来,许多店面都关了门,我们只是讨碗水喝,歇歇脚,喝了水饱,就走人。

您行行好,放心,我们有钱,不会缺了你们的银子。”岳小冉拍拍苍白的胳膊,意思拿钱。

苍白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还是这个伙计,给他的那锭银子。

伙计还想继续拒绝,这时,门里有人发话,“让他们进来吧。”

发话的人,担心门口的人,赖着不走,再引来官兵。

封城特殊时期,不能给渠风茶馆惹麻烦,便把人放了进去。

岳小冉抬眉,第一眼便认出那人。

但装作不认识,被苍白扶着走进去,在一张茶桌前,坐了下来。

岳小冉打量这家茶楼,共四层,一层是大厅,二层三层都标着有名字的雅间。第四层,好像不对外开放。

在拐角一间,一扇窗户半掩半开。

岳小冉瞧见一个影子,在窗户后,晃动了一下,里面像是有人。

很快,伙计端上来一壶茶水。

岳小冉收回视线,翘了翘鼻子,茶水气味很淡,一闻就知,是打发过路的。

也就是,给泡的最低廉的茶叶。

但无毒。

拿起两个杯子,倒上两杯,给苍白使了眼色,让他放心坐下,喝茶。

苍白明白,岳小冉是医,她检查过的,应该没问题,便放心坐下,端起茶水,小口饮着。

岳小冉也小口呷茶,还时不时瞥向那个半掩的窗户,却再也看不见那道黑影。

半壶茶水下去,有人来敲门。

伙计去开门。

来人,穿着一身太监服,个子很高,一脸杀气腾腾,大眼珠子突兀,像要从那眼眶里冒出来。

这太监?

岳小冉不敢恭维。

难不成皇宫里选太监,还喜欢这种凶神恶煞的?

摇摇头,不解。

岳小冉认识的那人,走过去,拱手,吩咐一旁的伙计,把两个黑布笼子拿出来,交给太监。

太监提着笼子,依旧不说话,转身走出茶馆。

岳小冉捂住肚子,“夫君,我肚子疼。

我见那边鸟市,好像有个茅厕。

夫君,你扶我去一趟。”

苍白把银子放在桌上,向店里的二人拱手,道谢后,扶着岳小冉离开茶馆。

离开前,岳小冉偷偷回头,瞥见那四楼半掩的窗户,不知何时,阖上了。

来不及想别的,迈出茶馆。

岳小冉见那太监,上了马车。

着急,对苍白道:“苍白,能不能追上那辆马车,绝不能让那假太监把那对小童带回宫,否则那对小童必死无疑。”

苍白不知岳小冉怎么认出,那太监是假太监,见岳小冉很急,也来不及问,拉着岳小冉拐进一个胡同,飞身上了房顶。

“苍白,一会我拦住马车,你会功夫,把车上的黑布笼子偷下来,之后我们分头走,再回成衣铺子聚合。”岳小冉说着自己的计划。

“小冉,你要单独行动?还要拦马车?太危险了。”苍白不同意。

岳小冉抬了抬衣袖,让苍白看到她袖里的东西。

苍白立即明白,“那你保证,要安全回去。”

岳小冉点头,发誓,“我保证!”

商量至此,苍白加紧脚下速度,超过那辆马车,又来了个急转弯,带着岳小冉落入某个巷子里。

脚刚着地,岳小冉冲出巷子,摇摇欲坠,扑倒在马路中间。

若不是,岳小冉提前与苍白说出她的计划,苍白定以为岳小冉不小心摔倒,他也会跑上前去,扶人。

岳小冉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数着:十米,九米,八米……

那马光顾着跑,马夫也没看见地上还躺着个人。

岳小冉穿着一身土青色衣装,与大街上的青砖,几乎一个色。

眼看还有三米,两米……

“嗖”袖子一抬,岳小冉假意,被吓得捂脸之间,一根银针,顺袖飞出,扎向马脖子下方,前腿上方的心脏处。

马突然被什么东西,扎到心脏,受到惊吓,一下跃起,一声嘶鸣,抬起前蹄,车轿与地面成了六十度。

马夫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得措手不及。

双手紧握缰绳,只顾勒紧缰绳,防止马蹄落下那一刻,再继续乱跑。

若惊到车上的主子,他可是吃罪不起的。

当马蹄落下那一瞬,正好落在距离岳小冉的一米处。

“扑通”一栽歪,马头正怼在岳小冉脸前,再也起不来了。

岳小冉动了动袖子,在马嘴旁轻轻拂过。

一瓶药水,离开袖子,滴入马嘴里。

这波操作,动作太快,没人看到。

扎了马一针,针上被涂过昏睡药。

岳小冉滴入马嘴的药水,是解药。

这解药,是岳小冉新研制的,以液态形式存在。

只不过,在马醒来时,也得半个时辰之后。

于此同时。

路过的百姓,纷纷止步,围观上来。

不明情况的人,还指手画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看,那妇人,是不是吓晕了。”

“我看不像,好像被撞死了,那妇人都不动了。”

“那马,好像也猝死了呢。”

“车上的人,怎么还不下来,都撞到人了。”

议论声,还在持续中。

扑在马屁股上的马夫,啃了一嘴马毛,缓了半天神,这才清醒些。

瞥了一眼,让马都羞愤的地方,马夫瞪眼,真想拿坐垫堵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