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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霸天动了动虎唇,“小柳子,寡人只是与你话家常,寡人又不是猛兽,瞧把你吓的。”朝柳公公摆摆手,“快快起来说话。”

柳公公没敢动位置,接着跪,“老奴惶恐,不敢起。”

风霸天放下奏折,起身,亲自扶柳公公,“小柳子,你服侍寡人多年,有话直言,寡人恕你无罪。”

柳公公不敢拘泥,起身,“谢皇上仁德,那老奴直言便是。

据老奴观察,风王爷虽年轻气盛,可老奴看得出,风王爷是个有分寸之人。

造反一事,与风王爷根本就牛马不相及,不可相提并论。

皇上,您来看。

这些年,陈国边境,虽偶有作乱之人,时不时出来滋扰周边百姓。

但风王爷治兵有道,每次都被风王爷悄无声息,给压下去了。

老奴认为,风王爷不可动,安抚为上。

皇上,您也说了,您只是与老奴话家常。

说起家常,老奴虽未有子女,可也懂得,儿孙自有儿孙福。

只要他们安分守己,能放一马,是一马。

皇上,您也该颐养天年了。

就等着太子娶了太子妃,各个王爷也都成家立业,延绵后代。

您也好看着那些孙儿,都来承欢您膝下,也无不是件美事。”柳公公规劝完,俯首低眉,不敢再言。

风霸天抿着虎唇,抚着虎须,凝眸看向柳公公。

空气中,弥漫着棺材房里的死气沉沉,这种沉寂,让人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风霸天忽然爆笑,笑声震荡在御书房。

“哈哈,你呀,你呀!

小柳子,其实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说得好呀,儿孙自有儿孙福!

看来,寡人真的老了,也糊涂起来了。”

风霸天慢慢转过身去,情不自禁,默默念道:“人死如灯灭,好似汤泼雪,若要还魂转,海底捞明月。寡人,该去看看那个小东西了。”

柳公公揉着头,也许偏头痛犯了,但也顾不得,连忙爬起来,跑去伴驾,去往贵妃宫。

毛毛雨正要就寝,听见柳公公在门外,挑着公鸭嗓,叫喊:“皇上驾到,请贵妃娘娘出来接驾。”

毛毛雨揉着眉心,心里瞬间烦躁。

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锦盒,放进袖中。

又放进嘴里一粒东西,吞下。

这才出去,迎接圣驾。

“皇上万岁,这么晚了,您怎么才来呀。”毛毛雨故作娇羞,略带嗔怪,福身作礼。

风霸天伸出虎指,挑着美人的尖下巴,“毛贵妃,出了宫,可否看到我儿夜儿?他可安好?我那儿媳小冉医,可否找到?”

毛贵妃心一惊,从未见到风霸天今日会如此称呼那二人。

往日,风霸天可是从不愿提及那二人的。

只觉,是不是自己听叉劈了。

揉了揉耳朵,不可置信看向风霸天,疑惑道:“皇上,他们都好的很。可是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寡人没有不舒服,身体也好的很。不信,一会儿大可一试。”风霸天哈哈大笑,挑逗毛毛雨那个小可人。

毛毛雨娇嗔:“皇上,您讨厌!”

风霸天大笑不减,一见毛毛雨,他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几岁。

猛然又想到德妃,与德妃在一起,又感觉能老了十几岁。

风霸天摇摇头,自叹:“还是年轻好啊!”

毛毛雨不懂,风霸天为何要感叹“年轻”好不好。

她只琢磨一件事,今日接到密令,不由抚了抚袖子,敛去不安的情绪,扶上风霸天,走进内殿。

为风霸天更衣,又给风霸天倒了一杯水。

风霸天入睡前,都有服用一杯清水的习惯。

毛毛雨为风霸天斟满一杯水,端给风霸天,要亲自喂风霸天喝水。

风霸天扫了一眼那杯口,不解问道:“毛贵妃,这水似乎浑浊了许多。”

毛毛雨嗔怪:“皇上,您这是在质疑臣妾?”

风霸天敛去笑意,不语。

毛毛雨心里一颤,故作娇笑,“皇上,是我说错话了。”毛毛雨端着水杯,轻抿一口,“皇上,您看,水,臣妾也试喝了,您就不要质疑臣妾了,可好?”

风霸天又扬起笑脸,搂住毛毛雨的肩膀,在其耳边咬耳朵。

没一会儿,幔帐落了下去。

柳公公站在门口,打瞌睡。

可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贵妃宫里,一声尖叫起,柳公公吓得一个激灵,瞌睡虫跑了。

扒着门口,不敢进内殿,却小声问道:“皇上,您没事吧?”

风霸天朝着门口,怒骂一声,“滚!”

柳公公的偏头痛又犯了,圣心难测,捂着嘴巴,不敢再问,后退数步,俯首站立。

倚在床里的毛毛雨,满脸清泪,抖着肩膀,不敢看风霸天。

风霸天伸过手去,想要安慰毛毛雨,可他毕竟是天子,低不了那个头,知道有些事委屈了小可人。

床上的事,不可言喻,也没法言语。

风霸天叹言:“没有巫祖师的神药,寡人力不从心了。毛贵妃,你先歇着,寡人过几日再来看你。”扶着床边,坐起身。

风霸天有些后悔,应该偷偷把巫祖师留下,可风凌夜那儿子,把他的丑事公诸于众,他这张老脸,真是无地自容。

可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宫里又死了那么多的太监宫女,人心惶惶。

还有那药引子,又想起被掏心挖肺的太监宫女,一顿恶心涌上喉头。

“咳咳”

风霸天抚着喉咙,只觉返上来的,是满嘴恶臭味。

听见风霸天咳嗽,毛毛雨似有担心,看向风霸天,关切问道:“皇上,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风霸天摆摆手,说不出话来,又开始“咳咳”。

毛毛雨从床里爬起,披上若隐若现的纱衣,扶着风霸天靠在床边,又给风霸天倒了一杯水。

风霸天看了一眼杯口,不解,“毛贵妃,这水?”

毛毛雨不解释,刚要端起水再试喝,风霸天摆摆手,“算了,寡人信你就是。”

由于,喉头里的感觉,他都说不出来到底是何种异样,只觉开始口干舌燥,见水,不再犹豫,一饮而尽。

又觉不解渴,指着杯子,意思再来一杯。

毛毛雨懂其意,再次斟满水。

当端给风霸天时,风霸天倚靠在床边,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