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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新的雇佣关系

枫溪的出现,让东都的战士们一阵骚乱。

他们不清楚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家伙是干什么的,可是却看得出来枫溪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以及独特的锻造先进武器。

慌乱之下,他们纷纷将武器对准了枫溪。

枫溪一怔,被众多枪口指着的感觉并不好,危险的感觉让他身上的汗毛直立。

枫溪骤然停步,然后发力,闪电般向前方跃出!

哒哒哒!

密集的枪声响彻了山顶,神经紧绷的几个战士,不小心地扣下了扳机,他们这一行为连带着带动了更多的战士开始射击。

只不过枫溪突然的移动让所有的子弹都落了个空,在枫溪原本站着的地方周围激起大片的尘土。

刹那间,枫溪已陷入困境,四周全是士兵,毕竟他所处的位置,是毫无遮挡物,并且视野极佳。

枫溪几个翻滚之后,起身跳跃之际,端起步枪,朝着那群士兵的方向,直接扣动了扳机。

枪口顿时先后喷出两团火光!

两颗高爆弹分别钻入两处士兵的前方土壤之中。

随着两声大威力的爆炸,那些土壤顿时犹如水花,激起千层海浪。

石子和灰尘瞬间覆盖了那群士兵,同时也遮住了他们的视野。

快速射完两枪之后,枫溪又发力跃起,斜向跃出数米之遥。

走位之后他,时刻准备反击。

枫溪并不圣母,不管对方是不是友军,只要有人拿起武器再次攻击自己,那就是敌人。

“都住手,全都他妈的出手!”战斗发生地实在太快,以至于毛志清用尽力气喊出一声时,双方已经交手一轮。

枫溪并没有因为毛志清的命令停手,他一直保持作战状态,步枪始终指向那群东都士兵战士,不过并没有发动攻击。

毛志清透过对讲机传给了各个小组的指挥官,这些不明白所以的士兵,互相观望了一下,在各自队长的指挥下,纷纷放下武器。

枫溪慢慢将枪口向右挪动,然后这才看清,来者正是毛志清。

毛志清用力抓了抓头发,面对这种闹剧,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两边都让她有些为难。

毛先知看到了枫溪后,“咦”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毛志清,调侃道:“嘿,原来是你男神啊!这家伙,每次英雄救美的好事,总轮到他了。”

毛志清有些疑惑地看着毛先知,不过毛先知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

而是对着对讲机怒吼着:“谁下令开枪的,你们这帮家伙还不赶快把枪放下,都他妈的想找死吗?!”

被斥骂的东都士兵战士左右互相对视一眼,这才把枪放下。

这倒不是他们有意想违抗命令,而是能够活动现在的战士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除了上司的命令,身后的战友之外,最为相信的,就是自己手里的这杆枪了。

尤其是枫溪那股气势和战斗的狠劲,让他们其中很多人产生一股畏惧,正如面对那些西域士兵一样。

降临的黑夜,给这个远道而来的陌生人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幸存的东都士兵战士在山地的鞍部燃起丛丛篝火,并且搭起了许多行军帐篷。

帐篷旁边划出一片空地,上面堆放全都是战士们的尸体。

在天黑前,东都士兵的战士们尽可能地将战友们的尸体都找了回来。

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有两个人因此死在了未曾引爆的蜘蛛地雷下。

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够成为国际上最为反对的反步兵武器。

西域士兵的尸体也被收集了一些过来,他们身上的的所有衣服装备都被除去,尸体被装进密封的尸袋中,并且一样也做了一些防腐措施。

已经有人连夜驾车回东都去求援了。

这么多人,还有尸体,卡车赶到这里估计要黎明时分,要到那时他们才能撤离战场。

这两年,除了官方组织,其他雇佣组织的成员如果死在战场上,多半就是扔在荒野,好一点也就是泼上汽油,一把火给烧了。

在一处视野极佳的制高点位上,枫溪、毛志清和毛先知围坐着。

他们在这里是为了监视西域军团的动向,毕竟有两辆战车逃了回去,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只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一定会再来,而且再来时一定更难对付。

西域军团的机动能力太强,普通的哨兵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也只有枫溪、毛志清、毛先知这样的具备较高位阶的觉醒者,才有可能提前发现他们,通知大家进入战斗状态。

所以三个人就坐在这里,轮流守夜,以防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

毛志清看着下方山谷中忙碌个不停的战士,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她跟那群西域的战士经历过几番鏖战,因此十分清楚对面的实力。

她抱着双膝坐着,仰着头,看着夜空中浓厚的黑暗,说:“就是说,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让我们给你打工?并不是来救我们的。”

毛志清的眼神有些失落,至少眼下的场景,并不是她想像是的那样。

枫溪想了想,坦然说:“的确是这样。看样子,现在东都也是暗潮涌动,东都的士兵和技术水平根本无法和西域军团抗衡,或许只有南山才能够抵抗西域军团。”

“不靠南山,我们就一定会死?”毛志清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动,依旧仰望着天空。

“是的。除非你们放弃这块土地,退回东都。”在枫溪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非常明显的。

从这支西域军团的规模和装备看,多半是一个加强了火力的侦察支队。

仅仅是一个侦察支队,就差点让东都士兵驻守的武装防线全灭,后续部队到来后的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我不会走的。这片土地是东都的西部的大门,过去之后,就是一马平川,我们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毛志清的声音很轻,但是非常坚决。

枫溪皱了皱眉,在他看来,毛志清的坚持显得有些不自量力。

首先,这里的位置并不好,可以说的上是自古兵家必争之地。

在这里严防死守,很容易被包围,枪尽粮绝,自然而然就会垮掉。

像东都这样商贸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建立一座新城也就是一个年终计划而已,犯不上要死要活的。

今日不同往日,保持良好的作战能力,收紧战略纵深,集中主要战力才是主流。

毛志清忽然转过头,闪亮的双眼盯着枫溪,说:“如果我们不跟你走,你就不会再管西域军团这事是吧?”

枫溪怔了一下,仔细想过,才说:“西域军团是个意外。事实上,这里距离南山太近了。而且这一带,暂时没有比这里更好的补给点,所以就算西域军团不来,迟早也会有南山或者是北荒给看上这块地方。”

“成为了你的士兵,你就得保护我们,是吧?”毛志清问。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既像是是失望,又像是有些欣慰。

枫溪认真地回答:“保护自己的士兵是每一位领袖的义务和责任,攻击士兵与攻击领袖本身无异。这里有详细的内容,你们可以看看。”

枫溪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毛志清。

毛志清飞快地扫了两眼,说了句“原来是给你当狗,什么奴隶契约”。

毛先知倒是好奇,十分认真拿过一观。

毛志清伸展了一下身体,向后躺在地上,仰望着根本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说:“行,当奴隶也成!不过总得谈谈价钱吧。说吧,你准备给我多少钱,让我和我的手下们卖命,起码不会低于东都这边的报酬吧!”

枫溪始终面无表情,又有些扭捏说道:“现在每个月,我只能保证只有最基础的保障工资,因为我现在也很穷……”

“你有富过吗?!”毛志清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枫溪,她又想起初见枫溪时的场景。”

对于这么尖锐的问题,枫溪只有沉默,然后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想要组建一个公司,让我们卖命打工,你拿钱去潇洒?”毛志清尖锐地问。

枫溪再次沉默,雇佣关系就是这样的,生产资料被剥夺,被雇佣者永远无法避免被剥削。

“好呀,卖命可以。我的人怎么办?”毛志清再次扔给了枫溪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做为你手下的雇佣军。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加入我的军队的……”

枫溪说了一半,又被毛志清给打断:“我知道!入南山军籍还有什么注册费,你付不起是吧?”

“是的。”这件事枫溪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每名士兵的注册费用和保险费用,一整套流程下来,大概两万左右,所以现在我只准备好了你的和毛先知的名额。”

“等等,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可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的价钱,可得另外谈!”毛先知急急忙忙地说。

这时枫溪的战术板忽然闪了起来,他在战术板边缘一按,屏幕就亮了起来。

里面有一条信息,南山总部对于西域军团十分重视,为他们入侵的讯息,西域军团战士的尸体以及缴获的各式装备弹药估价十几万元,并且先行支付了十万到枫溪的帐户里,如果尸体和装备能够提供更多有价值的信息,酬金还可以追加。

等枫溪把这些东西带回总部后,就可以领取余下的酬劳了。

对于这些战利品,东都士兵方面只要了一名战士的尸体和装备各一样回去做研究用,其余的都给了枫溪。

这类先进武器因为弹药有限,其实拿多了也没用。

枫溪完全没有想到这次意外的任务会有这么多的酬金。

看起来对于南山来说,西域军团是一个新发现的敌人,这是最有价值的部分。

至于战士的尸体和装备,参考的价值更多于本身的价值。

总部的参谋们可以通过他们的肉体进化程度和所用的装备推断出西域军团的技术水准和作战理念,从而制订针对性的战术,甚至是开发出新型的装备。

从毛志清的角度,刚好可以偷看到枫溪屏幕上的内容,她立刻哼了一声,冷笑说:“这是什么?你好像是刚刚收了十万元元,却只肯付我最低保障工资?”

枫溪回复了确认信息后,耐心地解释:“士兵的一切装备和升级费用,都是由领袖来负担。

也就是说不仅仅是你,连你手下战士的装备我都要准备。

你感觉十万元很多,是的,这的确很多,可是我需要为你们准备全套的作战系统还有你们的生命保险。

而且为了对付西域军团下一次攻击,我们需要更为强大的武器。

这类东西的价格,肯定不会便宜哪里去。

毛志清冷笑了几声,刚想说些什么,在一边闷头苦读扈从手册的毛先知忽然哈哈几声大笑,打断了枫溪和毛志清之间越来越变味的谈判:

“行了行了,不管组织怎么变,其实本质就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有主子就有仆人。所以我们如果当了你的仆从,根本没有资格对主人如何分配资源指手划脚。当然,我相信枫溪会有一个比较妥善的安排的。”

“来,枫溪,现在该轮到我们好好谈谈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要求一向不高,金钱,女人,土地这些我都不在乎,你该告诉我一些有关空洞的秘密了!”毛先知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硬把枫溪拉到了远远的地方,悄声细语地谈了起来。

毛志清竖起耳朵,却只差一点就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当下气得挠了挠头发,结果牵动了头发上早已干涸的血痂,结果把自己痛得闷哼一声。

无可奈何之下,她恶狠狠地盯着夜空,可是却什么都看不见。

还没过五分钟,毛先知一脸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是满脸郑重的枫溪。

谁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毛先知根本不和毛志清商量一下,直接宣布到:“从今以后,枫溪就是我们知清安保公司的大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