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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嫌弃,明天可以来我们定风阁这边坐一坐,”马钧首先开口,“既然来了,不如就看些望灵仙宗没有的东西。”

沈西棠正要推脱,却想不到刚刚进门撞到那位女子阴阳怪气道:“阿棠从望灵仙宗到这里,怎么能去听风阁那般残忍的地方?”

马钧听了,显然是有些不服气:“哪里残忍?不过是多炼了几个灵宝罢了,那东西又没有生命。”

女子有些不屑,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佘之茗,怕不是你那听雨楼已经没有灵体了,所以嫉妒我们定风阁资源丰富吧。”

沈西棠听二人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想来这佘之茗,应该就是想保护灵体那一派的人了。

“好了好了,”阎子龙见他们吵得厉害,出声打了个圆场,“都是自家人,吵什么吵。”

两人见宗主这么说,自然也停止了争吵,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望灵仙宗的贵客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既然是听雨楼负责接待的,那就先去听雨楼。”

席间众人见宗主拍板,自然也不敢反驳,定风阁的众人像是霜打过的茄子,瞬间蔫了下来。

沈西棠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脑子飞速转动。

看来这两派积怨已久,但是宗主打圆场还是会听,证明还是有和好的可能性。

既然阎子龙安排自己先去听雨楼参观,那定风阁一定会卯足了劲儿再给自己整个大的,不能输给听雨楼。

想必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花继寒听宗主如此安排,自然是极为开心。

相处时间虽然不长,花继寒却很喜欢这个望灵仙宗的小姑娘。

天机山宗虽然是一等宗门,但门内气氛一直很严肃,没什么人爱笑爱闹,死气沉沉的。

两位掌门又颇爱打架,简直头痛。

但是沈西棠不一样,她不穿深色的衣服,性格也十分活泼,与自己那些严格的同门全然不同。

拉拢她原本是掌门给的任务,她现在却真的有点喜欢沈西棠了。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花继寒挽住沈西棠的胳膊,想带她四处逛逛。

“阿棠,不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她嘴角含笑,“是灵宝还是灵体?”

“所以听雨楼也是有灵宝的吗?”沈西棠开口问道,“我以为只有隔壁才有。”

“这就是你的误区了,”花继寒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叫天机山宗啊!”

*

既然叫天机山宗,那灵宝肯定是不缺的。

除了定风阁那般丧心病狂什么都要炼的狂徒行为之外,听雨楼的灵宝也是十分发达的。

“我可以先带你去看看设计灵宝的地方,”花继寒自作主张,“那边一直挺热闹的,你一定喜欢。”

一听有热闹,沈西棠自然是当仁不让。

毕竟越是热闹的地方,能得到的信息就越多。

联想到卫宵墨的话,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噬灵。

两人走走停停,不多时便来到了一间颇华丽的屋子面前。

说来也奇怪,天机山宗之上愁云惨雾,但屋子里面却都是灯火通明。

“这里就是我们研究灵宝的地方啦!是不是很大!!”花继寒很兴奋地拉着她,“这是我们的大师兄,温升。”

温升是个高高大大的男子,眉眼温和,手上却拿了一把弩箭。

“大师兄你已经有很多弩箭了,怎么还会有新的。”花继寒调侃道,“若是哪天要和隔壁开打,你的兵器库肯定要被掌门征用。”

“打什么打,以和为贵,”温升淡淡地说,“若是真要开打,就让你先顶上去,烦死他们。”

花继寒说不过她,只能拉着沈西棠往另一边走去。

想到临走之时长孙瑶槿说过的话,天机山宗不愧是器修宗门。

与云帘峰不同,云帘峰的器修们大部分只会研制一些增幅灵宝。

所谓的增幅灵宝,就是建立在个人修为之上的灵宝。

这种灵宝虽然厉害,但若是自身能力跟不上的话,也是无法发挥出全部威力的。

但天机山宗不同,这里的灵宝不是增幅型的,而是……突进型的。

拿了灵宝的人,无论你修为如何,只要你能提供一些灵气,那灵宝就能发挥作用。

与增幅型的相比,这种灵宝显然是更实用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流传出去。

沈西棠原本想问问这个问题,却被墙上的一处花纹吸引了注意力。

那花纹极为繁复,像是生命力极强的藤蔓,生生不息,绵延不绝。

虽然墙上的花纹更复杂一些,但是沈西棠觉得自己不会看错。

那就是噬灵上的花纹!

“那个是什么?”沈西棠稳住了心神,指了指墙上的花纹,向花继寒问道。

“那花纹我入学前就有了,你可以问问大师兄,”她没办法回答,只能转向温升。

“那花纹啊,就是天机山宗的‘天机’啊。”温升想了想,解释道,“据说谁若是能参透那花纹的秘密,便能将灵气与灵液进行自由转换,成倍地提升修为。”

沈西棠听了这番解释,心中有了些眉目。

现在的噬灵只能将灵气凝结成灵液,却不能将灵液转换成灵气,想必就是因为对那花纹的领悟程度还不够。

修为的迅速提升,也和卫宵墨说的那些沈家的人对得上。

只是沈家惯来是上春晖峰的,怎么会和天机山宗扯上关系呢?

*

“你来这边这么久,也没见你干什么正事啊。”枕寂望向阿莲,略显无奈。

“头不疼了就干正事儿。”阿莲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碗,在上面细细描画。

“看不出来你手还挺巧,”枕寂不管他,劈手想将那碗夺过来,“这花纹哪里学来的?”

谁知道这一下,阿莲手中的碗却岿然不动,他一笔一笔认真画着,口中念念有词。

枕寂自觉没趣,便不再理他。

“画好了!”阿莲很兴奋,“让我来试试看!”

淡绿色的灵气注入碗中,却只是化作一缕青烟。

“又失败了,”阿莲有些恼火,“所以这东西应该怎么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