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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游行在古代 > 第147章 迷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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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泼水嬉闹声,都拿玉亭“好呀,好呀!”的话取笑调侃,白浪滔天,其乐融融。

吊脚房里,曾春娟说:“夫君,他不是托梦给你说‘老母’已死于昆仑山,有三枚内丹吗?老母的内丹肯定能避瘴却邪,何不取来以备后期?”

“小妹说的不错,明晚安顿好她们,后天我俩就一块去取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嗯!取回来后用温水化开,分成八十三杯,其他姐妹来了以后一人一杯。”曾春娟已经泪干人欢,心思细腻,说起事来条理清晰。

“两间木房自合并以后,你就没停歇过。小妹,你累不累?”

“不累啊?夫君,天天人参加野味,你看,我长肉了,头发也不枯黄。”

“对,更漂亮了。明早人参煮白粥,吃清淡一点。”

……

夜澜雪花飘零落,天光白皑妆新装。

众人一夜难寐,早上起来激情澎湃的在收拾衣物。曾小霞、彩云见‘东哥’在煮早食,过来要帮手;得到的却是一大叠装衣服的胶袋和一扎绑绳,给他赶回来‘自家’地盘。

曾小霞想:就没见过这么好的东家,来三天了,什么活都不用干,每天尽是忙自己的吃食;暖被靓衣,新鞋厚袜,还有没见过的洗发水沐浴露……处处透着喜悦欢愉,令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彩云想:但愿新居有两个蹲坑,这里地方狭隘,蹲位也只有一个,轮流做庄川流不息,很多姐妹忍无可忍以桶代替,再偷偷倾倒。虽然如此,也好过了在牙行千万倍;牙行的那些苦日子,不堪回首,吃的是馊味,千日无澡洗,百日无水喝。亵衣百结生糜疣,角落便溺冲天高。哪堪今日香且洁,何去何从心清明。

在喜悦与期盼中,黑暗终于覆盖了白光,这一天好像比一年的时间还要漫长。吃罢晚食,扑灭柴火,吹熄灯盏,锁门封天井,悄悄在大门泥地上升起五十人座位的氨气球,揽入齐脖高的球篮内。一个个以飞腾生涩为由,装傻充愣跨不进,得来一泽亲芳菲。

空中凤鸣鹤啸,探首俯瞰,夜幕苍凉,冷风凄凄伴雪飞,飙歌衣袂舞飞扬。不一时,降落二百里处瀑布新居凉亭。

跨篮出来,妾身怀中不舍,郎无意推送离丈远。环首四顾,壁上所挂,不知是什么灯,亮如月亮,明如白昼,哪里还是暗如星火的栅栏屋可比拟?三十六女疑为来到天上仙宫。

望着宽阔广场,房舍千间,构栏飞檐。曾小霞问:“东哥,春娟姐,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

一个个仿似乡巴佬的表情,让曾春娟莞尔一笑,对众人扬声道:“众位姐妹,是的,这里是我们的新家,各自去选择一间自己的房,放下包袱,然后去南面大澡堂沐浴,早些儿歇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曾春娟见那个无微不至又关怀备至的人去南澡堂起炉烧热水,于是安排她们入住,再到自己的房间放下包裹拣了两人丝绸睡袍,来南面大澡堂找他。

每个房间只有冷水浴,没有蜂窝煤炭炉,为了安全隐患,集中在南崖烧煤。

“夫君,水热了没?”曾春娟温柔的说,尽量表现得贤惠些。

“没那么快。小妹,你在房里等就可以,一会我提热水过去。”陈秋东用易燃块点亮煤球,烧煮二十个大铁锅。

旁边还有一百个铁桶煤炉,此刻暂时用不上。太阳能热水器山谷中阳光难普照,况且现在冬雪飘飘,无用武之地,只能望热水器兴叹。而太阳能灯是自带热能,百日电量,用完了就得重新购买。

看着这个忙忙碌碌好像他才是从牙行买回的人,曾春娟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不在这里守着啊,别说她们,你不在,我都害怕。”

“好,那你在这里洗,我守着。”

运起罡气,二十锅热水倾入一个大水槽。煮水的煤灶与浴房有堵隔墙,都是为了安全起见,如果没有力大如牛的人倒水入凹槽,就只能一桶桶提水进去。

三十六女捧衣而来,哼着歌儿,跳着舞蹈,洗个澡还要走五千米,还好,纵飞四次能到。

一百二十个浴位,她们占了三十七个。七嘴八舌惊叹不已,扯东询西。

陈秋东不理她们,不知答谁的话好,自摆了张摇椅在仓库门口,抬头怼飘雪。曾春娟很快出来,问:“夫君,你可还有热水?”

“有,留了一锅。待会儿我提到房间里去。”

“哎呀,早知我等你的。”曾春娟提着他的衣物,想坐他腿上,却给他抬了起来。

“你先回房去,别冻着了。”

“现在六千余里飞行的体质,哪会冻着?你别蒙我,支开我好偷摸摸翻墙是不是?”

陈秋东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你说的话让我很想笑,用得着偷偷摸摸吗?帮她们敷药,全都看过了。”

“我就奇怪了,她们什么都没拿就过来了,原来如此。”曾春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也学会装傻扮愣,帮她们看病你是知道的。刚刚她们明明捧着衣服过来,偏给你说成大爱无疆。”

“哼!还说没看,边煮水边偷偷的瞄是不是?”

陈秋东哈哈笑了两声,“这很正常的好不好?她们还在过来的路上怎能归划为偷瞄?”

“就偷瞄,就偷瞄。”

曾春娟闻到他的汗味,“夫君,姐妹们出来了,你快进去,一天到晚的忙活,累不死你。”

众女来到仓库门口,停下来想说话,给陈秋东赶了回去,有什么话儿明天再说。提了两大桶滚水回五千米北崖新居。

新居的浴室用一面玻璃与床位界开,有浴缸,头顶有流过的山泉水水槽,揭开一个阀门,夏天的时候随时可以去汗降温。曾春娟站在浴室门口细细打量浴室内构造,越看越觉得木栅栏的家,与此处相比如云泥之别。

“夫君,你建的房子真让人喜欢,你咋那么睿智?”曾春娟拿着帕子擦擦两边门柱,又擦擦门栓。

陈秋东抬腿踩在浴室窗框上,试一下自己建的房子牢不牢固。说道:“这样的房子算不得漂亮,我原想在大河边建造万丈高楼,又恐春汛洪流,摧崖毁堤,最终才决定在瀑布边悬空修建。这山泉水可是千金难买哦!”

“我知道了,这山泉水可以延年益寿,泽肤润体,可再怎么样我们也才七十年光阴。夫君,准备什么时候扩建我们的洞房?”

房间里有暖水瓶,曾春娟倒了两杯白开水,给他一杯。

“昆仑山回来就扩建,你的二十二两三十三文和叫化婆被子还藏在里面呢!”

“哈哈哈……夫君,你讨了个叫化婆做娘子。”曾春娟忍禁不住,跑去浴室喷了入口的白开水笑道。

“我俩过两天再去昆仑山吧!小妹,好吗?”

“好,怎么不好?姐妹们刚过来肯定还不习惯。明天我俩去猎一些新鲜的野味回来。”曾春娟蹦上软榻床,枕头是双人枕,有一种莫可名状的甜蜜渗入心头。

“是啊,去打一些野味回来,带过来的鸡兔猪獐狍肉不够两天消耗了。最紧要的是用山泉水种多点蔬菜瓜果!”陈秋东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补充着哪里还要完善。

“怎么种?夫君,真的让她们跳下三千米的深谷去锄地耕作?”

“不是到谷底里去种,而在这上面种,用山泉水来种。小妹,明天上午去打猎,下午回来我教你怎么弄。”

“别说这有的没的,夫君,先种红萝卜吧!”

……

“东哥,春娟姐,我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啊?”天亮后,饭厅里,曾小霞有气没力问道。

三十六女双膝酸软,软绵无力,好不容易爬到北崖瀑布餐厅用早食。刚才晨起,在自己房内上蹲点,从孔洞望见,下临万丈深渊,雾气腾腾,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瘫软在地。这是什么地方啊?太恐惧了,住这么高?扶着墙壁出来,天光白日,瞧得更是清楚,头顶上空,云雾缭绕,雪舞花飘。

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当真吓得够呛。昨晚看到的是绿地砖墙,这么完美的新居,开心得还连蹦带跳呢,现在却是连滚带爬。

这些靠爬来到餐室趴伏在桌凳上的人,脸色苍白,眼神惊惶。陈秋东微笑着安慰:“莫慌,住习惯就好了,这里安全无患,快乐无忧,再也不用担心牙行的人带你们回去了。”

众女听到‘牙行’两字,心稍稍稳定;是呀,哪还有比牙行更恐怖的地方?这里山清水秀,屋靓蹲鲜,衣艳鞋暖,就算在此跳下去,也比在牙行受折磨来得清新淡雅。三十六女微微坐正身子,彩云难为情的说道:“怪不好意思的,这一顿早食要东哥,春娟姐来煮。中午你俩吃什么?我们来煮吧!”

厨房循环水槽另一头养着几百条陈秋东一早在瀑布潭里抓的鱼,曾春娟说:“众位姐妹,今中午煎鱼吃。再过五天就是年三十了,我跟夫君去猎两条野猪回来。”

玉亭是三十六人中年纪最小,正是天真烂漫,左右望望说:“东哥春娟姐,你俩的弓箭呢?要不,我们扛锄头一起进山去,人多力量大。”

玉亭一米六六身高,娇小玲珑,淡鹅黄衫,想通能远离牙行这一关后心情愉悦。陈秋东哈哈笑道:“不说你会不会给锄头压垮,就你这点肉还不够山猪饱餐一顿。”

玉亭不以为意,皱皱小鼻子说:“东哥,你背春娟姐,前面抱我,我俩保护你。”

“好呀,看到野猪的时候,我把你抛出去迷晕它,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捡到一条猪过年。”跟着天真的思路陈秋东戏耍她。

“东哥,我叫畹畹,也抱我去吧,我能一下子迷晕两头猪。”

“东哥,我们也去,一人迷一头猪回来。”余下三十四个女孩嚷嚷着争抢。

“哈哈哈……”

笑声震天,三十六女两手捂耳,抬眸看时,饭桌前的‘东哥’,‘春娟姐’已不见。

三十六女‘气‘得跺脚,早知昨晚下飞球时,双脚死死勾住篮筐,就可抱久一些。

人已飞走,满脸无奈。洗刷碗筷,午食还早,众女结伴从北到南,从南到东,再从东到西转了一圈。

行至仓库时,推开仓门,但见里头米油千包百桶,粉面如山似峦。三十六人抚胸抹眼,以为看错,再细瞧,一片惊呼,一片激动;欢喜蹦起,忘了脚下就是深渊。

“姐姐们,有这么多米粮,是不是我们不用耕田了?”玉亭一直担心自己不会耕田,见到这么多米,再看着自己的小手,顿时芳心窃喜,肠胃怒开。

“不耕田,你的田也要给东哥耕。”畹畹在旁说,撩起裙摆迈步跟在人后。

玉亭听了不明白,撵上两步:“畹畹姐,分给我的田东哥帮我耕吗?那你的田给不给东哥耕?”

“给,大家的都给东哥耕。”畹畹跟玉亭同龄,过了年刚好笈笄。

“那不行,东哥会很累的,自己的田还是自己耕吧!”玉亭暗下决心,不懂就向姐姐们学,她们怎样耕种自己模仿就是。

“你懂得怎么耙田吗?量你也没此力气,只会坐享其成。”

“让东哥教我不就行了?嗤……”玉亭一脸骄傲,在木栅栏屋他可是盯着我发呆看呢!

到了南崖东缘,一排小房子,大家进去一看,原来是十九个蹲位,嬉嬉闹闹,互相打趣,扒开阀门玩了一场临风飘洒。

北崖一排屋子也是十九个位子,通过孔洞,看向谷底,大家没那么惊怕,镇定了许多,因为厕位背后有一层透明核膜墙,根本不用担心掉下山谷。

至于自己的卧室,那是越看越喜欢,宽敞明亮,独享温度,浑不似在木栅栏的吊脚房,人叠人,脚绞脚,第二天醒来周身酸痛,憋得难受。

“来来来,大家过来。”

两条山猪,五十只野鸡,五十只野兔,两头野鹿。厨房里陈秋东对着坐在凉亭沙发上双腿翘在圆桌上喝水的三十六个大胆‘奴婢’吆喝。

“东哥春娟姐,你们回来了?回来怎的无声无息我们听不见?”曾小霞奔过来,众人忙忙放下襦裙,停止比白赛。

“这是鹿血,每人一碗,趁热喝下,快。”陈秋东曾春娟带头喝了。

余人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喝完,他说喝了能长得更好看。玉亭回味无穷,巴嗒着嘴:“东哥,还有吗?我要和春娟姐一样好看,以后就带我俩出去。”

“东哥,我叫明涵,这两条野猪都是春娟姐迷晕的吗?”

“哈哈哈……”曾春娟哈哈笑飞了,“这两条是母的,是给你们的东哥迷死的。”

“来来来,大家听着,十个人去南面澡堂烧十大锅滚水,十个人宰鸡,十个人剥兔皮,六个人煮午食。小妹泡杯茶给我。”

陈秋东分配完毕,操起刀剖猪解鹿。午间简单吃了一餐,忙到天黑,整治妥当,全部用雪块贮藏冻镇,足够过个快乐丰年了。

晚间,华光普照凉亭,剔牙啜茶,三十八人围坐,大氅棉裤,绒帽长靴,红唇丽目,眨如星,闪似火。烔烔妙目电晕你,粉面含春齿含蜜。

“明天我和你们的春娟姐去一趟昆仑山,最迟晚食前回来,所以大家不要心慌。”陈秋东随意选了个位子坐下,这样子的圆形沙发座没有主次之分。

“东哥,我心慌啊!”玉亭挤过来坐在右边,她见春娟姐行走起立都在他的左边,不懂什么意思,反正右边空着,争取一下右手,也许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哦?你心慌什么?说说看。”陈秋东挪了个位给她,本来是曾小霞挨着的,给玉亭一挤,心里顿时酸辣辣。

“东哥,我住在最末尾一间房,夜深人静时我害怕,我跟你和春娟姐一起好不好?”玉亭学曾春娟样,头歪在他的肩膀上。

“不好,你不是小孩子,长大还要找夫家。过了年十八岁的,我都要送她们出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