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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游行在古代 > 第156章 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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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嘿嘿笑道:“过一盏茶,你俩也可以飞十万八千里,以后就不受我控制了,爱咋咋地。

不过,我告诉你俩呀,若想留下凡间人胎,出去后速速去昆仑山卧冰,否则她肚子里的龙凤胎就保不住了。

再有,卧冰之后回头来找我,送你外边的那些夫人每人七片银叶,可以花颜永驻,青春不老。你自己考虑吧,我不强求。

去吧,昆仑山在正西六千里处。”

被那个他解封后,这个陈秋东顿觉全身灼热难耐,腹部更是有一个碗大火球翻滚,腾腾烈焰。见曾春娟腹部亦是如此,已经神智迷糊,唇干口燥,手绵脚软,如藤攀附,似蛇绞缠。

八个月前陈秋东两人去过昆仑山一次,轻车熟路,一息飞纵,已卧在昆仑冰天雪地中。

“夫君,孩子不要了吧?我受不了了。”曾春娟双手抓挠着冰块,嘎嘎碎裂。卧在零下二百三十度的冰层上,两人仍然满额汗珠。

“不,小妹,你克制一下,我们的是龙凤胎,你听到没?是龙凤胎。”陈秋东扬掌破冰,让两人都夹在隙缝里,腹背可以同时冷却,事半功倍,加速冰镇功效。

陈秋东现在想的是自己的体重轻得似一粒尘埃,出掌轻轻就能破冰;想不敢想,信不敢信,可又真真切切拥有这功力。同时想到,要不要给二弟三弟也提升到这份功力的层次?

这天真的想法,好像可以去’那个他’手里随意索取一样。

陈秋东没想那么多,想的是自己功力有多厉害,二弟三弟也要多厉害。

卧冰到第二天午时,两人冷静如初,曾春娟说:“哥,痛吗?把你的脸都抓破了。”

“你没事就好,小妹,咱先回去吧!我担心娟儿三姐妹懵懵懂懂带着二弟三弟去清林居找我俩。”

“哥还不想让他们知道是吗?”

“有可无不可,无可有不可。我也说不清楚,先别去为好,走吧,我抱你,试试你有多重。”

一息,两人出现在三楼餐厅,有些还在吃,有些吃完已在剔牙。

刘茂中陈强从餐桌上起身,刘茂中说:“今晨就没见你俩,可是遇到刺手事?”

陈秋东曾春娟坐下,陈秋东说:“多谢二弟三弟挂怀,没啥事,来,坐。”

陈强坐下:“大哥,今夜我和二哥回恩生崖去了,可还有什么事叮嘱?”

“说有事吧也没啥事,说没事吧又有一事叮嘱。”陈秋东说道。刘茂中陈强咧嘴笑了笑。

“你们回去后,好好洽商一下渡海计划,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当然,我也会好好谋略,明年必须荡寇灭倭。再等下去,你俩人会憋得蛋疼。”

“哈哈哈……”刘陈两人大笑,心气高涨。

陈强狠辣辣的道:“大哥,明年让我冲在前头,我的家人都被这帮龟孙子炸得只能从衣着上辨认。”说完眼眶通红,低头掩饰。

刘茂中一拍梅秋大腿,恨恨的说:“大哥,我和三弟打前锋,你在后面压阵。我誓要把那帮狗杂种碎尸万段,让他们都下十八层地狱去。”

家仇国恨,尤其是身边亲人的殒殁,更是锥心的切肤之痛。

“好,咱三兄弟并肩子齐上。”陈秋东喝了两碗兰花端上来的人参鸡汤,继续说道:“昨晚为兄偶得仙人入梦,此时功力已达十万八千里;待我求得仙人援手,镀二弟三弟同等功力。”

陈强一拍娟媱和羽毛大臀,高呼:“大哥,你的命格咋就那么强势?一福接一福。好,我和二哥静候大哥佳音。”

梅秋揉着被刘茂中拍痛的腿说:“夫君,你三兄弟渡海时,我也要去。”

刘茂中帮她揉抚,温柔的说:“我若有大哥同等功力,带你去又有何不可?不用船不用热气球,搂住你一飞就到。”

梅秋听了欢喜,腿也不疼了,软软绵绵靠在刘茂中身上。

曾春娟喝了碗参汤已回去了房,刮衣净池,昨晚烈焰灸体,流了许多鼻涕。

娟媱捂着被拍的部位,对羽毛说:“羽毛妹子,我俩也去。”

羽毛点点头,还没说话,陈强嗡声道:“八字还没一撇,你们就在做春秋大梦。”

羽毛不服,嘟囔着反问道:“做做梦怎么啦?没有大哥的飞行之术,你坐船过去不可以啊?”

娟媱笑嬉嬉说:“夫君,我们家里有两条船,随便你驶那条出去。”

小笑妹听到三叔家有两条船,稚声稚气仰着六岁的小脸,对梅秋问:“娘,我们家有没有两条船?我也要跟爹坐船出海。”

梅秋低声道:“闺女,我们家也有两条船,一艘大船,一艘小船,爹肯定会带我俩出海的。”

梅秋说的小声,小笑妹以为自己家有船,娘不想让大伯三叔听到,轻轻哦了声在梅秋耳根说:“娘,知道了,我家也有两条船。”

在餐厅谈了会话,三兄弟移去南面三楼柱子凉亭喝茶。刘茂中问:“大哥,附近五百里内所有山匪土霸可有涤尽?要不要我和三弟代劳?”

“多谢二弟三弟。”陈秋东坐下喝茶,“知道的都已荡尽,就是那些藏在市井乡间的,犹如疥疮脓疱难以拔除,虽是小虾,但清除起来却是水磨工夫。”

陈强吸着烟,浓雾遮脸,说:“大匪帮大霸主好办,一刀劈了干净利落;这些虾兵蟹将,就怕人没在家的时候,进来骚扰缠夹,烦不胜烦。”

“对啊,建了这么高的围墙,就是为了提防这些宵小;杀了,没的污了手,不杀,却是屡教不化。”陈秋东站起来,环顾四周,心中在规划着为东春苑怎样铺弹膜。

刘茂中拿开梅秋不安分的手,说:“前几天那六个跪地求饶的就是仙峰山出来的俘虏兵,他们成了屡教不改的榜样了。”

这边谈谈说说,那边西北第一间百平米大房,曾春娟在床榻上翻翻滚滚,如饮鹤顶红,似喝砒霜汤,额头渗汗,腹痛如绞。陈秋东何等耳力,此时已可搜刮到三百里以内的任何声息,幻身入房,见之,出门大吼:“兰花,芍药何在?”

兰花芍药在东二楼奔出,“大先生,我们在这里。”

“快,小妹可能要生了。快上来。”陈秋东急哄哄吼道,看到曾春娟的痛楚,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自己眼噙泪水,在三楼门口又吩咐道:“娟儿春儿芬儿,快烧热水。”

兰花芍药爬着楼梯上去,突然觉得被人抱起,回神时,眼睛看见的是曾春娟在床上翻来覆去,额脸汗湿。扒下她的裤子,才想起有个人要赶出去。于是把他‘赶’出去,让他叫兰秀燕柳小莉等人在门外候着,等待随时帮手。

婷婷芙蓉飞燕月儿芷萱帮着提水进房,兰秀燕柳小莉已进入房内传剪递布,按手压腿。

房外有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踱过南去又踱北,踱到北边再踱南。如果曾春娟生十胎的话,这条楼道肯定能给他走出一条凹槽来。

陈强在旁劝道:“大哥,你处事睿智冷凛,从没见你如此焦躁过。没事,我家娟媱羽毛像母鸡生蛋,叭嗒一声就掉下来了。”

娟媱羽毛在旁掩嘴窃笑,想上去揪耳朵,才看见他的两边耳朵根还贴着膏药,遂作罢。

梅秋在旁对刘茂中说:“夫君,你不安慰安慰你大哥?”

刘茂中摇头道:“大哥何许人也,怎么会需要我们安慰?他这是爱小妹爱得入了骨髓。”

“你有没有爱我爱得入了骨髓?”梅秋亲了一下刘茂中,他的唇太撩人了,比女人的还性感。弓箭上唇,弯月玄门,浓眉插鬓,星眸豹眼。

“怎能不爱你,想把你吞了化成我血肉。”刘茂中拥她到楼梯转角处,试一下看能不能吞下。

娟媱向羽毛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架着陈强到东南角楼梯,那边静悄悄无蚁行,寂寥寥无蝇飞,最是桃红柳绿映涟漪,独角犀牛战鳄鱼。

陈秋东在三楼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想:昨晚吃的是什么草药?功效太强撼了,预产期还有十五天,一下子就给它催出来了。还有今晚虽有锅千只,不知哪家饭菜香?说不得,今晚只好把床搬到昆仑山去。

“哇……”房子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女娃声,像雀喳,仿弦咚。哈哈……是个闺女,我喜欢。还有没有?快哇啊,再生一个女娃出来,我不要龙凤胎,我要凤凤胎。

“喔……”房子又传来一声娃鸣,似铜钟,如鼓响。

“恭喜大先生,贺喜大先生,一个壶,一个杯。”兰花探头出来第一时间报喜。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一个铲,一个锅。”芍药探头跟着同喜。

陈秋东大手一挥,“什么爷不爷,先不先的,全部叫哥。”

又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哥,你轻一点,别太大声,小妹也想见你。”兰花让开门缝。

“哥,我去帮你搬凳上。”芍药没去搬,拉着他的手来到床榻,这床可以躺二十个人,要凳子干嘛?

陈秋东进来坐在榻上,一手握着曾春娟的手,一手帮她拭汗,说:“小妹,你好好歇息,别说话,哥看着你就幸福。”

其实,陈秋东的意思是,看见你平安无事我就心里大定了。

曾春娟娇弱喘息着说道:“夫君,你不看看孩子吗?两个呢,哥,我帮你生了两个。”

“看,但我要先看你,娘子,辛苦你了。”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唇。

“不辛苦,好像生了两个鸡蛋一样,夫君,是不是我吃人参太多,一下子生两个?”敢情外头议论母鸡生蛋的话给她百忙中听去了,现在拿来借用。

陈秋东听了暗暗好笑,当娘的人了,说话还是很天真。

在榻边围拢的十一个人却噗嗤大笑,怕惊扰了娃儿,忙掩嘴奔到房外来笑。

“小妹,别说太多话,歇一会,我去炖人参汤给你催乳。”

“哥,别走,就想你陪着我,不说话也可以。”曾春娟猛的攥着他想松开的手。

两人静静的双目对视,兰花芍药等人悄悄退出房子,或忙晚食,或炖参汤。

许久,曾春娟说:“夫君,上半夜你陪我,等我睡着了,你去清林居吧!这里十一个姐妹你也可以带进去,我听不到就行。”

陈秋东没说话,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心里在天人交战:要不要去那个邪神手里拿银叶?现在自己心里萌动着邪心,很想即刻去清林居;果然,道貌岸然战胜不了暗波浊流。其实,暗波浊流全在美艳夺目人的身上,如此美妙的人儿,士农工商,圣仙神佛谁不爱?一面满口仁义,一面冲在前头,待愚昧无知的人醒悟时,满口仁义者早就百味随心,翘起腿回过身来又是一番玄学,永远弄得愚者处在云里雾里。

旋而想到,‘那个他’交待寻找剩下的七十二个赤诚相见女,唯一又快捷的方法就是打广告了。

陈秋东记得1935年,有次去南京城赶集,山巴佬进城,都是东瞧西望,凡高楼大厦,显眼位置,各式广告林立,画中美女跃然而出。有一幅特大广告,陈秋东印象深刻,上镌“百雀羚”,是一款护肤品,芳香飘满街。那时,陈秋东很想买一瓶送给那个没说过话的小女孩,当翻出穿窿眼的裤兜,连一张小额的‘天坛币’都没有,从此,这成了一件心中憾事。所以,现在,不管是东春苑住的还是住在清林居的,只要系统里有的,她们全都不缺。

“夫君,你在想什么?”曾春娟闭了一会眼,见他坐着一动不动,仿如入定高僧。

“哦!在想,明天去‘杏花村’买些糯米酒,这是产后大补特补的上上佳品,活血催乳,通经治寒。”陈秋东回过神来答道。

“有没有那么神奇?夫君,难道比人参鸡汤还更补?”

“各有千秋,因症滋补,明白吗?”陈秋东侧翻她的身体,帮她揉背去麻。躺久了真是一种幸福的罪罚。

给他揉着后背,曾春娟心情大畅,怎么那么善解人意?开心笑道:“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信。”

“非我厉害,实是他给我俩服食的仙草厉害。

小妹,他也到过‘杏花村’采买糯米酒,我已能窥得一些他为何走了岔路的因果。

还有,小妹,别信他恐吓的谎话,他根本出不来,我们不进那窄道,他无奈我俩何!”

“可以了,哥,别按了。”曾春娟反转身,斜躺着,说:“给姐妹们的银叶要去拿回来吗?哥,这次进去,他会不会害我们?”

“不会!”陈秋东斩钉截铁的说,“为什么呢?小妹,你听我说……

那个他算是明白了,而我,我也明白了。如果按我们七十年的寿命,他们得到的只能是我们两者合一的灵魂,却得不到我们的肉身,得不到,他们的体躯就永远都是透明的,你明白吗小妹?”

曾春娟想一想道:“夫君,我好像明白了,他给我们这个叫什么的草,就是为了保持我们的肉身不老,七十年后合在一起,他们利用我们就能返璞归真,是不是哥?”

“嗯,不错,我的小妹真伶俐。”陈秋东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而且我猜测,我想帮二弟三弟提升功力的要求,提都不用提,他就会给我。”

曾春娟倏一下紧抓住陈秋东的手,母目圆睁,“你是说,二叔三叔也还有一个透明的二叔三叔?”

“嗯!如果我所料没错,绝对是的。因为彼此是三兄弟,没道理只有一个相同的我,没有相同的二弟三弟。”

曾春娟俯身低语:“哥,先不管为什么有三个我,就说梅秋娟媱羽毛三位妯娌,她们仨也有一个透明身了?”

“我不知道,但按猜测来看,料是如此。”

这时,两个娃娃大叫。兰花芍药进来,兰花说:“小宝宝饿了,你两人别只顾着说话。”

芍药抱起一个娃放到曾春娟怀里,说:“我就没见过这么恩爱的两对儿,夜夜呢喃还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