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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待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姜许有影响,所以他们说完话,姜许就准备离开了。

“许许,要是丹药不够了,就回来拿,叔叔别的不多,但是丹药管够。”藏冬和不要钱一样的从自己的丹府里面拿出了许多装满丹药的瓷瓶。

要是让他们那个世界的人看到他这副大方样子,估计得嫉妒的流眼泪。

因为他们那方世界,药修极其稀少,想要购买药修的丹药往往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都还不一定能买到。

而藏冬在那个世界还是一个名声颇大的药修,想要购买到他的丹药的难度就更大了。

“许许,我这有些功法,虽然你们这里灵力稀薄,但是用来强身健体,改善体质还是很有用的。”瞿幸也不甘示弱,从自己的丹府里面取出了一大沓的功法秘籍。

两个人在自己的家族里面都是最小的小辈,陡然有了这么一个大侄女,而且大侄女命运还挺惨的,他们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姜许。

可怜的孩子。

“谢谢两位叔叔。”突然多了两个几千岁的叔叔,姜许从一开始的叫不出口到十分自然。

要说,就是这两位大龄叔叔给的实在太多了。

她十分自然的收下了两位给她的见面礼,这副样子反而让瞿幸和藏冬心里高兴一些,认为姜许是不跟他们见外呢。

“许许快些出去吧,在这里待太久可能会引起世界规则的注意。”纵然不舍,瞿幸和藏冬也只能催促姜许离开。

他们虽然在自己那方世界里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人终究是不能和天斗的,世界规则的力量他们反抗不了。

“叔叔,等我下次来了,给你们带好吃的。”姜许对这两位对她掏心掏肺的叔叔也奇异的升起了几分亲情来。

“好,我们等着许许来。”藏冬轻轻的摸了摸姜许的头顶。

姜许从那个空间出来时,西兰还是躺在地上,只是那张脸变得有些苍白,嘴角的笑容看着实在让人慎得慌。

姜许拖着西兰的一条腿,慢慢的往矿洞外走去。

矿洞外此时正在对峙,对峙双方分别是一个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的老头和展浩。

只是老头身后带着十多个保镖,展浩身边只有一个莱德,显得展浩这边处于弱势。

“小浩啊,这件事也简单,只要你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们相安无事。”老头就是安德烈·利塔,是安德烈·布拖的爷爷。

“你看你这一身伤的样子,三爷爷我也不忍心对你下手。”

“就算你看上那个女人了,也就一个女人而已,三爷爷给你送十个都不成问题。”

安德烈·利塔脸上带着虚假的关心,看着展浩仿佛真的是在看一个自己喜爱的晚辈一般。

“我自然知道三爷爷是最心疼我的,比我父亲还要心疼我。”展浩看着安德烈·利塔,虚弱的笑道,“只是许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小浩,难道一个救命恩人还比不上你的布拖堂哥吗?要知道,你的布拖堂哥与你关系是最好的。”

“就算是布朗和布鲁都死了,你的对手可不少,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女人得罪我吗?”安德烈·利塔的话含着威胁,他的势力在安德烈家族不容小觑。

“三爷爷,布拖堂哥是被自己的毒蛇咬死的,我也很遗憾。”展浩一只手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从眼角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水,“我知道三爷爷难过,但是也不能随便把责任推给别人呐。”

“所以,那个女人你是不准备交给我了?”安德烈·利塔脸色变冷,不准备再和展浩拉扯。

诚然布拖的死并没有让他有多难过,他暗地里的儿子孙子多得是,死了一个就死了,他并不在意。

但是布拖到底是他明面上唯一的孙子,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跟布拖的死相关的人,要是他置之不理,当做没发生,家族里的其他人哪里还会服他,怕是人人都想去他身上拔毛。

展浩是家主的儿子,他不能动,但是那个叫许梓雾的女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他杀了她为布拖报仇,谁能说什么?

虽然她和凯特家族的那个小姐有些关系,但是他知道凯特家族对那位湄拉小姐已经处于放养状态,所以他杀了许梓雾,凯特家族可不一定会出手。

毕竟他也是有正当理由的,爷爷为孙子报仇,天经地义。

再就是这个许梓雾的武力值很高,如果她不死,展浩的实力就会增强,这可不是安德烈·利塔想看到的局面。

哪怕是展浩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也要让展浩不敢忤逆他,成为一个傀儡。

“不。”展浩也不在虚与委蛇,态度坚定的拒绝了。

“哼!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爷爷的欺负小辈了!”安德烈·利塔冷哼一声,让自己带来的人动手。

只要自己留下展浩这小子一命,他那个家主侄子也不能对自己这个叔叔做什么。

藏在展浩头发里的小白已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转移了阵地,把对面那一群人全都咬了个遍,除了安德烈·利塔那个老帮菜。

安德烈·利塔迟迟未见自己的属下动手,又看到展浩和莱德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身后,他反脸过去欲怒骂那群不听从指令的属下。

就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全都七扭八拐的倒在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有人一边说:“我是一只毛毛虫,毛毛虫……”一边在地上扭动着爬行。

有人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嘴角抽搐。

有人在自己的身上疯狂抓挠,仿佛要把自己抓破一层皮一般。

……

举止奇怪的仿佛中了邪。

展浩:莫不是利塔这老头喜欢有病的保镖?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咦,离远点,离远点,要是会传染可怎么办?

展浩示意莱德推着他往后面退了几步。

“展浩,你做了什么!”安德烈·利塔质问道。

“三爷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什么都没做。”展浩满脸真诚,“也许是这几位都有什么隐疾,突然爆发了呢。”

“三爷爷,以后你选保镖可得小心点了,这有病的怎么能带在身边呢,要是会传染可怎么办?哎呀,三爷爷,你还是得去医院里面检查检查呀。”

“胡说八道!”虽是这么说,但是安德烈·利塔底气不足,有些外强中干的感觉。

莫不是真让这小子说中了,这些人有病?

安德烈·利塔顾不得再去和展浩说话,现在恨不得一下就到医院去对自己进行一个全身体检。

“三爷爷,我也是关心你。”

一场对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安德烈·利塔叫人过来把地上那些人带走。

“你护了这一次,可不代表以后次次都护得住,小浩,你可得看住了那个女人。”临走前,安德烈·利塔意味深长的留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