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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忠诚执事×疯批黏人吸血鬼(11)

一行十人小队暂时组成。

金发男是社区管理人员,负责收他们打猎回来的动物,也租手枪。

坐上观光车,祁寻摆弄手里的枪:“哥,我不会用。”

楚栖年嘴里叼着一根糖,在他手背拍了一下:“别乱碰,小心伤到自己。”

“哥,你又背着我吃独食,草莓味儿的糖,我也想吃……”祁寻馋得慌。

楚栖年啧了一声:“白榆给我的,他只带了一根。”

“来别分心,我给你讲讲这东西怎么用的。”

楚栖年讲解的很细致,不是熟手根本不会这么懂。

林商宿问道:“祁念,你以前用过这种枪吗?”

楚栖年倏然想起那个看不见未来的世界,以及总是无条件偏向自己的谢忍,和荒野中最洁白漂亮的花。

小白慢悠悠道:[温景声做到了,仅仅用一束花,就让你在往后的日子里,时不时想起他这个朋友。]

[和花没关系,是那个在我听起来不算承诺的承诺,被他记得那么久,但是我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法说了。]

楚栖年垂下眸,遮掩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会用枪,也是从第一个世界学的。

“moon,在想什么?”白榆揽上楚栖年肩头。

楚栖年回过神,“没事,以前喜欢玩这些武器,所以专门看书研究过。”

他说着朝林商宿笑了下。

“哥,那我还是不会怎么办啊?”祁寻小声说,“我能不能用牙咬死猎物。”

楚栖年瞥他:“咬得全是口水,卖给谁?”

楚栖年屈指弹了一下祁寻的额头。

“不会用就躲好就行了,我赚的够咱们几个花了。”

祁寻傻笑:“哥你真好。”

“边去,别肉麻。”楚栖年装好弹匣,到了地方,全部人下车。

临时小队的队长叫成鸣,约摸三十多的青年,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捕猎,经验丰富。

他们还是来了沼泽地。

进去之前,成鸣说:“这里很危险,但是精灵很多,你们的安全我不能保证。”

“这里的精灵,虫子,沼泽,都会吃人。”

楚栖年感觉到自己胳膊又被祁寻抱住了。

往里边儿走时,楚栖年好笑:“怕什么,有危险变回小蝙蝠,待我兜里。”

祁寻小声说:“有危险你只会跑去找白榆……”

楚栖年轻啧:“白榆不用保护,你哥我是那么好色的人吗?”

祁寻没有一点犹豫:“是!”

楚栖年也不带犹豫,一脚轻飘飘踹在祁寻屁股上。

祁寻踉跄两下,扑在林商宿后背。

“对不起啊大哥。”

“没事。”林商宿转身握了下祁寻手臂。

楚栖年眉头一挑,转身贴进美男怀里,倒打一耙:“白榆,他气我。”

白榆揽着他走过一片泥泞小路才把人放下来。

“moon,这里危险,认真一点。”

“哦。”楚栖年鼓了下腮帮子,被白榆勾着指节牵紧。

没安分一会儿,又笑嘻嘻蹭到白榆身边:“怕什么,这就没我怕的东西。”

白榆挑挑眉,不置可否。

楚栖年正要谴责他侮辱人的表情,突然脚下踩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楚栖年脸上的笑还没消失,低头往下一看。

“卧槽!大长虫!”小吸血鬼吓得一蹦两米高,盘在了执事身上。

白榆眼中闪动一抹戏谑的光:“没你怕的?”

楚栖年:“我……有点怕蛇。”

既然上都上来了,索性不下去了,走出去好远,楚栖年还心有余悸。

“好久没看见蛇,现在看到,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吓人。”

小白:[我以为你陪着大长虫生活那么久,早就不怕了。]

小白暗暗发愁,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要是臭鸟知道仙君的原身是人身蛇尾,那不得吓死过去。

“没事,我帮你赶走它们。”白榆身高腿长的,一只手抱着楚栖年走了半个小时都不带喘。

反观祁寻,呼哧呼哧上气不接下气。

林商宿看向他:“你还行吗?要不然我背你?”

祁寻不好意思麻烦他,拒绝了。

最前方领路的成鸣停下脚步:“停下休息一会吧,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到沼泽林深处了。”

众人纷纷找地方休息。

这里正巧有一棵非常大的紫藤花树,紫色的花一串串垂下来很长。

像是缀满花的帘子,送过来一阵微风,徐徐而动。

“这树看起来得有几百年寿命了吧,树根都能看到。”楚栖年从白榆身上下来。

脚边有一根树根露出地面很多,非常粗壮,形成拱桥状。

楚栖年一屁股坐下去,晃悠两下腿,笑了。

白榆摸摸他脸颊:“moon怎么遇到什么都会开心。”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楚栖年抬腿往他腰上勾。

白榆往后看一眼,握住那只细细的脚踝,“别乱动,这里人太多了。”

“怕什么。”楚栖年抬手揽上他脖颈。

“那边有一对同性情侣在接吻哎,白榆要不要去学学?”

白榆懒散抬了抬眼:“moon是觉得我的吻技不好?”

他说着,手指从楚栖年裤腿探进去,极其暧昧地往上钻,抚摸他光滑的小腿。

楚栖年被撩拨的脸一红,对方已经捏着他下巴吻过来,存心逗他。

轻飘飘亲一下,又挪开。

楚栖年仰头想去加深这个吻。

腹黑执事往后躲了下:“乖,等我学习学习,再来吻你。”

不愿意落了下风,楚栖年仰首慢悠悠落下一句:“你的*活也不好,记得一起学了。”

没想到他越来越会,白榆卡进楚栖年双腿间,“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是认可了我的服务。”

楚栖年面上挂不住:“那是生理性眼泪,只要高*了,都会流泪的!”

白榆不以为意一笑:“看来等回到家里,我应该好好查阅这种电影,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moon哭得这么厉害。”

当众飙车,楚栖年有点受不住,脸皮烫的险些没冒烟。

祁寻和林商宿走近。

“哥,我真的无语死了,那边的两个外国佬亲了五分钟嘴儿了,还没完!”

“他们有毛病吧,怎么是开不起房吗?这一路都在调情,累成死狗了还有心思亲嘴儿!”

楚栖年挺好奇的,扒拉开白榆,探着头往那边看。

只见确实有两位外国人,正坐在树下旁若无人地接吻。

似乎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一人用挑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楚栖年收回目光,不甘示弱:“快快快!白榆!我们也亲嘴!”

“moon,这种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不可取。”白榆握住他薄薄的腰身,阻止他往自己身上跳。

执事青筋微微凸起的大手隔着外套搭在少年腰侧,从后看过去,那截细腰很脆弱,微微一用力,会断掉。

“唔。”楚栖年本来也只是说说,不安分地扭了一下:“别握那么久,你的体温好烫。”

白榆好笑他没良心。

皮肤饥渴症发作的时候,拥抱紧的恨不得和自己嵌入为一体。

现在用不着,倒是嫌弃了。

楚栖年收回勾在白榆腰上的腿。

刚一垂下,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唰地一下缠上了自己的脚踝!

“什么东——哎!”楚栖年猛地被头朝下拎了起来!

同一时间,地面剧烈震动,树根破土而出!

藤蔓在半空中像一道道鞭子来回挥舞,在空中甩出令人胆寒的破空声!

“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