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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要带自己出去玩,江心心表示十分期待,兽世虽然到处都是树林,可原生态的风景是她这个半个城里人没有尽情享受过的。

既然未来还有几十年需要在这看风景,何不趁现在自己有时间,有精力的时候到处转转呢?

不求环游整个兽世,至少有戎氏部落附近都要看过吧~

江心心的高兴很清晰,吉宴不用多观察,就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如何愉悦,他心里一软,心想着一片林子而已,如果能取悦心心,他还知道几个地方。

心心看起来很喜欢这些地方,以前应该没有人这样带她去玩吧。

不得不说是真的真相了,江心心以前小的时候在家乡,大多都是连绵不绝的梯田,山林很少,种植了满满当当的柑子或者柚子,你要说开花好看,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唯一一次去原始森林徒步,还穿越到了兽世……

得了得了,没什么关系的,至少她还捡了一个恋爱脑腹肌帅哥。

知足常乐。

“不过如果干旱的话……沫沫的蚕岂不是养不了了?”江心心自言自语,她还打算和沫沫一起“孤立”+“霸凌”部落那群不长眼的雌性呢。

她倒是能拿出来不少真丝的、化纤的、棉麻的裙子,但那远远没有看着沫沫从无到有来得亮眼,到时候让她们羡慕死。

她再染个色,交换日的时候就可以再大赚一笔啦。

听她提起这对伴侣,吉宴的眉眼微微下压,他道:“那是桑该解决的事情。”

别人的伴侣,应该别人的雄性操心,而不是他的心心这也挂念那也挂念。

没用的东西,晚上就去揍他。

“这倒是。”江心心没有意识到吉宴蠢蠢欲动的尾巴,还在这边思考未来准备做点什么。

兽世的环境实在是安排得过于明白,一阵好一阵坏的,想出远门,想搞建设也没什么机会。

好无聊啊,手机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兽世土着民的改造,她原来的轻微近视已经完全不需要佩戴眼镜或者美瞳,do脸之后的后遗症,比如得定期补充,不然会垮、红之类的事情也没发生,她现在拥有的是绝绝对对的妈生好皮。

不得不说,系统是懂怎么样给一棍子给一糖果的,她的确很满意。

摸了摸自己的脸,江心心扭头对着吉宴道:“用石碾子给我磨点糯米粉,咱们做点团子吃。”

如果有石磨或者料理机,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她不会做石磨,就委屈一下吉宴锻炼自己的腹肌吧。

嘻嘻。

“好。”江心心的要求,吉宴一般不会拒绝,他去找了石碾子出来,勤勤恳恳在旁边磨磨磨。

江心心没找到合适的叶子用来做青团,就用了一个芋头,这可是她的最后一个芋头了。

现在这个季节芋头还没有成熟呢。

江心心蒸熟芋头,准备做个低卡的芋泥团子,这玩意说好做也好做,说不好做也不好做,反正都拿出来了,做得不好吃就给吉宴吃,反正毒不翻他。

一无所知伴侣要这样对自己的吉宴还在努力磨糯米粉,不过大概就算是知道了,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芋泥团沾肉干一起炫掉,说不定还得夸夸她,这就是恋爱脑的实力。

哈哈哈,她真是太塑料了。

另一边,被江心心记挂的蚕宝宝还趴在新鲜的桑叶上大吃特吃,沫沫蹲在旁边看着它们,再看看自己屯的一大水缸桑叶。

桑叶都摘下来闷放在缸里,这样可以保持一段时间(设定,别杠,兽世环境异变多),桑在旁边整理柴火,偶尔撇过视线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沫沫爱惜的摸了摸已经长大了一圈的蚕宝宝,想起了看着心心的故事被刻上石头的那一瞬间。

她迟早也要跟心心一样,在部落的石刻上留下姓名,将她的部落的东西重新发扬光大,让那群只知道玩烂草的家伙们气死。

“喝水。”桑忙完了事情,洗干净手,帮她打了一杯水。

沫沫伸手接过,余光却没给他一个,喝完了把杯子一塞,继续整理自己的桑叶,看蚕宝宝的排泄物需不需要清理。

桑有些不知所措,自从上次两人夜谈之后,沫沫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很多,他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初被雅雅无视的时候。

他抿了抿嘴角,轻声道:“沫沫,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沫沫用手指比了比蚕宝宝的身体大小,漫不经心的回答。

桑垂下视线,失落的把杯子放好,然后走过来从她的身后将她抱起来。

“你干嘛!”沫沫冷不丁悬空,她心中萌发了一些躁意。

烦躁的躁。

她一直不理解,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什么才会看上这个呆木头,还是个心底曾经有过人的木头,亏死她了。

明天,啊不,再几个日夜,她就去瑶瑶那,让她给她介绍几个好雄性,她要让别人来爱护她。

“你理我。”桑无视她的挣扎,将她转过来,金色的眼眸中有委屈,也有畏惧,不知道为什么,沫沫刚才涌生的躁意逐渐平息,她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我在理你。”

桑咬了咬唇,让沫沫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他仰头看着她:“我没有还喜欢别人,我只是……”

想到雅雅曾经透过他在看着吉宴,他就会惶恐,一窝养的蛇崽这么多个,他们又都不是同一个父兽母兽,但只有他和吉宴最像,以前不是没有人拿他们比较过。

他努力过,争取过,吉宴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他无论怎么样都无法与他相比,就连被雌性挑选的时候,她们也会说“跟吉宴差远了”。

哪怕她们并不喜欢吉宴,也不会选择他。

沫沫不一样,可她每天都念念叨叨江心心,力求和江心心关系更亲近,他心里更是惧怕回到原来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他的行为,他的动作都要模仿吉宴,这样才能获得雌性的一点关注。

这是他吗,这并不是。

沫沫说过,她不喜欢吉宴那样的伴侣,可是有时候她会盯着他的脸出神,在两人的夜晚,哪怕是再亲密,她也……

“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沫沫皱眉,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极其清脆,桑直接懵完,他的皮厚,清脆的巴掌根本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印记,紧接着沫沫扬起手啪的又给了他一个,她怒骂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不想干了就直说,我和心心关系这么好,让吉宴给我再介绍两个雄性随随便便!姐的身体健康,肯定可以生出强壮的幼崽,稀罕跟你玩这那?呸!”

不知道?

雄性从出生开始就被教育如何才能供养好雌性,如何讨好雌性,他现在假惺惺的跟她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借口,都是借口。

沫沫是真的伤心了,她听过别人说桑当初虽然没和雅雅交.配过,但他对雅雅是十分尽心尽力的,被打被骂也不还嘴,现在越想越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真的因为脸和他那虚无缥缈的笑容亏大发了。

可恶,真可恶。

桑直接慌完,他用力摇头,把脑袋都摇成拨浪鼓了:“我没有,我没有不想。”

他是喜欢沫沫的,这种感觉比当初他对雅雅更甚,而且,而且他和沫沫还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他又不是坏雄兽,怎么能做得出不忠伴侣的事情。

哪怕,哪怕还没有正式结侣,可在他心里,沫沫已经是他的伴侣了,虽然……沫沫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他的兽纹。

沫沫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就心烦。

桑看着沫沫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金色的瞳眸里面闪过了一丝犹豫,他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的道:“我没有喜欢别人了,我喜欢你,可是……可是你和我交.配后,身上没有我的兽纹……是你不喜欢我。”

沫沫的火气蹭的一下往上起码窜了十米,她双手抓住桑的胳膊死命摇晃:“你这个臭蛇!!我说怪不得晚上你还会翻来覆去看一下我,原来是在找这个!!”

她还寻思着为什么这家伙会做出这种行为,原来!是这样!!

沫沫啪的一下又甩一个巴掌给他:“给姐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在哪里!!”

沫沫真的要气死了,她从没有想过事情竟然这么荒谬,他的眼睛如果不需要可以送给别人,她这兽纹要出现在手指缝,是她能控制的吗???

又不是正式结侣,他以为谁都一样,头一回就能出现在什么脖子、手和腿这么明显的地方?

江心心的还是先出现在耳朵后面呢!

没在脚底板真是太可惜了,就应该每天狠狠踩他!

“滚!以后别上我床!”

桑忙不迭的抓住她胡乱飞舞的手,怕她摇晃的时候翻倒下去。

“你,你不能赶我……”

“你看我能不能!”沫沫是真的生气了,这家伙不识好歹,她今天非要揍死他不可!

她的爪爪胡乱的拍打在桑的脸上,身上,他就任由她打,反正他皮糙肉厚,雌性揍他也就跟挠痒痒似的,他的神色有些讪讪。

“错了,错了……”

在一片慌乱中,桑终于发现了隐藏在她指缝中的蛇形兽纹,他的神情呆滞了很久,又挨了沫沫一巴掌打在肩头,他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红了,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串,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

许久,他生拉硬拽住她的手,颤抖着虔诚的吻上她的指尖。

沫沫见状抽手也抽不开,打人也打不动,看到他哭,她只觉得脑袋痛。

拉拽了一阵,在沫沫累到自己的时候,桑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去一旁面壁,抱着自己金灿灿的大尾巴嗷嗷嗷的大哭特哭。

沫沫:……

*

隔壁嗷嗷嗷大哭的声音吸引了几个人过来探头探脑,其中不乏爱凑热闹的吉源,还有一脸好奇的阿欢。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懵懂的萌萌和一脸冷酷的吉翼。

他们平常想要靠近别人的洞穴,是需要先打招呼的,可现在桑嗷嗷嗷哭得起劲,谁管你们还打不打招呼,几个脑袋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洞穴口,沫沫只当看不见。

吉源的嘴巴都做出了一个“0”型:“这么大了还是爱哭鬼。”

“就是。”萌萌小声的说着。

桑这家伙就是小时候是个哭包,打得过别人也哭,打不过别人也哭,被按着揍了也哭,反正都是哭哭哭,他们就不爱跟他玩,怕他在旁边哭个没完。

就连萌萌和另外两个熟悉的雌性,她们小的时候都把桑当雌性一起玩,后来大一点,桑才重新和雄性一起。

上几个轮回死掉的吉叶也爱哭,但人家也没天天哭啊……

吉翼一脸冷漠,时刻观察着好奇的阿欢,在她差点滑倒的时候把她捞进怀里,这家伙就是又马大哈又爱玩,手抓石头都没抓住。

哪里是没抓住,阿欢只是手滑了一下下。

阿欢不知道桑是什么样的雄性,有什么过往,她只知道桑是“二婚”,不影响她吃瓜。

几个好奇的视线不停的在沫沫和桑的脸上扫开扫去,沫沫被这么多人盯着,终于有点脸上挂不住了,她道:“桑,我要吃肉。”

“呜呜,嗯……”桑抬起手臂把眼泪擦擦,把尾巴擦干净,滑行过火边来烤肉,然后他看到了自己洞口的那一排,他忍了忍,脸上还挂着泪珠子,一尾巴就甩了过去。

有时候都能躲过吉宴的尾巴,吉源和吉翼当然不会惧怕这条金色的,各自轻松的抱起自己的伴侣,三下两下跳回自己的洞穴,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放在心上。

没关系的,他俩住得近,到时候相互帮衬一下日子还能过,又不是吉宴,没带怕的。

只有桑一边哭一边烤肉,活像水桶漏了一样汹涌,沫沫都担心这人哭脱水。

真服了,比她还能哭。

不过沫沫好不容易忍不住把人劝好之后,大半夜的桑又被吉宴拉了出去一顿胖揍,他回来哭哭唧唧的抱着沫沫,嚎得更心酸了。

哇哇哇!

呜呜呜!

蛇蛇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