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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域的星空太乱,也太惨烈,即便是在数个星域外,也能看到这等景象。

“等待了大世良久,要面对的却是这等劫难吗?”

有人在瑟瑟发抖,只是一个四极境修士。

四极境修士,连参与这场征战的资格都没有,只要靠近帝域雄关,就会被一圈圈风暴卷走。

“一定要赢啊!”

有少女在祈祷,出生在这段动乱的岁月,年纪不过百旬,却也已经到达了神藏境。

她的父亲、祖父、祖母皆在雄关处厮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此地祈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也不愿意见到久伴他们成长的人死在岁月之中。

可是凝望着远方的星域场景,却让这少女害怕到了极点。

即便是隔着数个大星域,也能看到赤红一片的苍天。

那里,时不时就能见到鲜血淋淋、巨大到胜过星辰的尸体随着血浪起伏,摄人心魄。

这已经不是一场输了,投降了就能保存性命的征战。

禁地的目的,几乎是全歼星海间的修士!

至于神藏境以下的修士,它们寿元与普通人相差不多,都无法触及星海,甚至不知星海间有这场征战。

况且,他们就算知道有这场征战,但只要有禁地干预……

或许不足数十年,就会彻底忘记这段古史,忘记仙的存在,形成古史以来最大的断层。

……

“禁地暴虐,我等退无可退,杀啊!”

星空的战场中,怒吼声与厮杀声混杂在一起。

他们身后站着是连插手这场战斗都做不到亲族好友,可却又参差不齐的踏足了神藏境之上。

一旦他们退了,败了,禁地的诡类与战甲军,便会掀起一场殃及整个星海的屠杀。

在这场屠杀中,他们亲族好友也会死亡。

乃至在这等大规模的屠杀中……没有谁能保证神藏境以下修士真的就能安然无恙!

世俗征战,尚且有不遵守军令之人,到处屠城之人……

何况是已经深陷了吞噬道中的诡类生灵!

需知禁地生灵刚出时,就有诡类生灵杀戮四域大地上神藏境修士,只是被禁地的智慧生灵阻止了!

四域很大,可对比星海很小。

禁地占领四域尚且会发生这样场景,何况是蔓延整个星海时?

“杀啊,守住此处天关,让它们无法越雷池一步!”

“诸位道友,和它们拼了,死战到底!”

数不清的大吼之声回荡在九幽与碧落之间,震动乾坤,气吞星空,荡气回肠。

来此雄关的修士,有自愿之人,也有被逼无奈之人。

这些人来此或是因为天生抱负远大,悲天悯人,见不得世间疾苦。

这些人来此或是因为知道不团结,只有败亡的下场。

这些人来此或是只因为身后的亲族好友。

总之,来此雄关之人出发点,已经不重要,唯一共同目标就是守住此方雄关,倾尽自己全力一战。

“雄关一破,横竖是死,冲啊啊啊啊!”

有大修嘶吼,发出抗击天地声音,喊着冲锋的号角。

星海修士的数量很多,但以圆形包围帝域建造雄关,无异于是分散了不知多少修士。

这是最下筹的厮杀策略,因为这不是凡俗靠着数量就能取胜之战。

但这又是不得不做的无奈之举。

帝域在星海中心,无论哪个方位一破,都会导致周遭的星域众生遭劫。

“噗噗!”

不断有鲜血化作血龙之竹冲天,有着一颗颗头颅与尸体如麦草一般倒下。

生命,在此刻成为了一个冰冷的数字,不断的减少。

“诸位道友,星海遭劫,总要有人站出来舍生忘死,哈哈哈哈,老夫先走一步!”

有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大笑,花白的长须都已经被血水浸染的殷红。

他已经负伤,再无气力征战,于是便抱着踏上雄关上的诡类生灵一跃而下,引爆自身道域,与其同归于尽。

这样的事情,在雄关各处上演着,即便是在顾玄风镇守的这一方也是一样。

顾玄风默然,用目光送了那些人一程。

这是早就有了的决断——在星海准帝备战之时。

此中征战,修士来自星海四野,每一个人来此原因都不尽相同,而每一人也都有着每一人的众生相。

不要奢望在这种厮杀中无人害怕,不要奢望在这种厮杀中无人退缩,那不现实。

人心百变。

星海准帝作为决策者,如果这一点都看不透,那就只能败!

“好走。”

顾玄风心中呢喃,注视着第一批冲锋的修士。

诸多星海准帝,聚集了很多自愿来此,见不得世间疾苦的修士。

苍生是一锅乱粥,存在有人自私自利,就会存在有人愿意为了苍生立命。

那些无惧生死者,承担着诸多星海准帝给的一个任务。

那就是在厮杀中,以神音贯穿自身陷阵之志,有死无生的意志。

必要时刻,要以最惨烈,最能刺激人心的姿态去死,用以唤醒亿万修士心中抛头颅,洒热血的气性!

这……就是诸多准帝在征战前时早有的决策!

这……就是诸多自愿陷入轮回之人的唯一任务!

这对于自愿来此雄关的修士很残忍,因为还没开始征战,诸多准帝就已经告知了他们必死的结果。

可自愿一词,也已经说明太多。

“哈哈哈,老夫去也,诸位慢来!”

星海雄关的各处,都能见到有那么一些修士以身躯开道。

他们不求能杀死多少诡类生灵,只求以最耀眼的方式死去,只求能让身后踌躇不前,心中恐惧的修士看到他们死去时的场景。

“护我妻儿子女,杀!”

有孑然一生、无父无母、无子无女的修士嘶吼一声。

随后,他便手持屠刀毅然决然的冲下雄关,化作一颗璀璨的大日炸开。

“护我璀璨山河,舍我其谁,杀!”

有少年儿郎大吼,修为都是这段岁月中拔苗助长而起,但也自愿接受了准帝的决策。

不为别的,只为追溯他父亲的脚步,为苍生立命。

“为自我而战,为苍生而战,杀!”

……

准多星海准帝的决策成功了。

当一幕幕上演时,伴着那一声声悲凉的大吼响彻时,整个天地间都染上了莫名的凄凉之色。

在这一刻,很多人都在犹豫,也都在一瞬间闪过太多思考,直至眼神都蒙上一层名为勇气神芒。

他们都能这样去死,我不能吗?

他们都能做到这一步,我就不如他吗?

……

……

“杀啊!”

喊杀声犹如掉入水中的石块,一圈圈的涟漪不断的荡开,直至让整个湖面都不再平静。

“不要小看了众生啊啊啊啊!”

有修士在大吼,提着染血的刀刃,亡命一般的冲向踏足雄关的诡类。

你要抓碎我肩膀,那好,我捅你一刀。

你要拍碎我的头颅,那好,我捅你一刀。

修士厮杀的章法在逐渐消失,仿佛所有人都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回归莽荒时期,在绒毛饮血的厮杀!

那些自愿死去的修士,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诸多自私自利修士者眼中的“蠢材”。

我辈修士,唯争之一字,独立于绝巅。

为了苍生去死,那多傻?

但此刻,就是这些人格外的璀璨夺目。

他们化作了第一批冲向诡类与禁地生灵先锋队,也化作了灯塔指引后方害怕的修士冲向前方。

他们,修为都并非雄关修士中最强,有些才堪堪到达道尊,还是在这段岁月中被准帝拔苗助长!

……

当踌躇不前者被鲜血的殷红刺激、被一道道悲壮又豪迈的神音贯耳时。

他们只感觉体内的鲜血格外的躁动!

那是沉寂了太久,被“争”之一字所寂灭过,名为热血之物。

热血,原来我还有?

“孙子,爷爷我杀了你!”

粗鄙的话语响彻在天地之间,已经有人感觉到气血沸腾,追随着前者的脚步跳下雄关。

其持刀者面目狰狞,在与一直诡类厮杀,他连胸膛都被爪牙锋利的诡类刺穿。

鲜血,从他口鼻之间大量的涌出。

那诡类狂吼,仿佛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做害怕。

这是原本踌躇不前,害怕与诡类厮杀者。

他被人指引出心中的热血,此刻的眼神疯狂更胜过诡类。

他舍弃了手中长刀,生生的将这诡类头颅拧下,而他自身也到了极限。

“我后悔了。”

这位修士心中呢喃。

刚刚气血上头,直接就冲下了雄关。

但此刻他的胸膛早已经被穿透,交织着可怕的杀机。

疼痛感,让他冷静了下来,认为自己不该一时间冲来,唯我独尊的道心受到了外界的影响。

“兄弟,还好吧?”

有人从身后接住他的身躯,是这位受伤修士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

受伤的修士看向接住他身躯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但紧接着脸色一变。

“小心!”

他看见一只长牙舞爪的诡类生灵冲了过来,但也已经为时已晚。

“刺啦!”一声。

那诡类将接住他身躯之人的头颅,都斩落了下去。

而他自己,却已经被刚刚那人推开了去。

这一刻,刚刚升起的后悔情绪被他抛之九霄云外。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身气血不断上涌,抄起身边的屠刀就朝着那诡类杀去。

其发疯似的追上这只诡类,将它劈成了碎片,这才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向头颅都掉了修士。

“为什么要救我?”

他看向那头颅,麻木的问道。

他真的不明白……

他们彼此间没有交情,更是没有见过,连萍水相逢都说不上。

修士没有那么容易死,就算只剩下一刻头颅也能活,但那诡类生灵斩下的不止头颅,还附着着溟灭生机的戾气。

“你跟随着我的脚步而来,我当庇你周全,是我对不起你。”

回答他的仅有一句话,那头颅眼神中露出的唯有歉意。

他是自愿以身化道,带头冲锋之人,但跟随他而来的人,并非如此。

而当他呢喃出这句话后,也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

“啊啊啊啊啊!”

还活着的这位修士后悔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

你救了我,你为什么还要抱歉!

该说抱歉的是我!

瞬间,他抬起血红的眼眸看向远方天地中那密密麻麻的诡类。

“杀!”

沙哑的嘶吼从他咽喉间传出,拖着空洞的胸膛再度向前杀去。

常年为自己而战,已经让他无法说出某些话语,他只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有人替他挡刀。

他此刻的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就只有一句话……

刚刚那个……兄弟,对,那个兄弟救了我,我要替他多杀一尊诡类!

他原本已经认为自己不会因为谁而动摇本心,可刚刚就他之人的声音却是萦绕在他脑海,不断的涤回。

兄弟?

好陌生的词汇,已经有七千多年未曾这样叫过他了吧,上一次还是在踏入修途之前。

自从成为修士开始,世俗一切称呼都已经成了过往,能存在的只有一声道友。

一入修途深似海,从此万般俗情皆累赘,唯有争字永恒。

兄弟一词,更被他唾弃。

这两个字太廉价,也太可笑。

修士之间表面兄弟,你捅我一刀,我捅一刀,还发生的少吗?

只要为了能够变得更加强大,万物皆可弃。

他混迹世俗七千载,经历过无数争斗,道心早已经变得如大道一般冰冷。

但此刻,他又仿佛记起了这一个词的含义。

古史是一部充满着岁月气息的厚重之书,记载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众生相。

当有那一群人以自身性命为代价,点燃周身之人的血性,就仿佛是一把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当有那么一群人开始悍不畏死,就会出现一群又一群的人悍不畏死,战至终章!

“冲啊!杀啊!”

越来越多的修士跳下雄关,沉睡在血脉深处凶性被激发了出来,向着冲来诡类生灵与禁忌军队杀去。

星空亿万里,是无数血水铺就而成的征战道路,充满着一具具断臂残骸。

这是倾世一战,没有退路可言,只能赢,不能输!

入目所及,唯有恐怖的神曦道纹滚滚,逆冲天上地下,厮杀声即便是隔着一片片的大星域,都能清晰的听到。

“兄弟们,随我杀!”

不知不觉,帝域雄关内外的声音都变了。

在那些一道道即便尸体成灰,也不曾停下脚步之人的领导下,原本一声声的道友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原始也最世俗的话语。

“狗娘养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老子今天便是死,也要带着你们这些东西下地狱!”

粗鄙的话语从星海角落响彻而来。

血水模糊了所有人的神目视线,再也没有了什么仙风道骨的修士,也没有了什么仙人抚我顶,揭发受长生的美好。

这一幕幕的发生,让无数人都被感染着。

这就是此世星海那可能最后一役的厮杀吗?

此刻,顾玄风都被着深深的震撼,被无数鲜血所感染。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往真正的小觑了众生。

或许这一战,会赢,以前仆后继的性命为代价!

“杀!”

顾玄风大吼着,漫天的厮杀声中,他只感觉自己那沉寂已久热血都在沸腾。

在这一刻,顾玄风才开始舍弃为自己而战,为幼子而战的念头。

他只感觉自我道心,通透无双,唯有杀尽眼前敌手才能停下脚步。

“轰隆隆!”

他化出恐怖的法天相地,凶猛的不像话,全身都绽放着可怕的神威。

他将此处雄关镇守要任都交给了众生,去驰援其他雄关的方位。

“谁来为我坐骑!”

顾玄风大吼一声,朝着雄关处大喊。

只此一瞬间,一位无量道尊的妖修就明白了顾玄风的念头。

此处禁忌准帝已杀,顾玄风要去驰援他处!

“老夫助你!”

那是一个老者,朝着顾玄风奔走而来,化作一头顶天立地的九头狮子,浑身冒着凶戾的血芒。

这九头狮也是星空大族,自上古时延续到此世。

传闻其一族的先祖更是为过大帝的坐骑,留下过赫赫威名。

顾玄风一脚踏在它的身上,口中大音涤荡。

“神盔!”

九五真言术爆发,从无至有的玄妙自天地间演化,化作了星空盔甲披在九头狮身上,守护它躯体的周全。

他坐下九头狮,只需竭尽全力的赶路!

轰!

顾玄风右手乾坤剑,左手天君塔,所道之处都是金光亿万道,乾坤天地处处碎裂,有着数不清诡类生灵化作血雾。

顾玄风越杀越多,眼睛都已是赤红之瞳。

如果不能毕其功于一役,这种代价,所有人都承受不起!

“老夫只能送你到这了!”

坐下,九头狮在咳血,承受不住纵横诡类大军的杀伐,已经是到了极限。

它很想送顾玄风道远方的战场中去,可它已经做不到了。

“已经够了。”

顾玄风沉吟,目光看向远方星空,只要冲杀过这一片天地,就能抵达另外一处准帝厮杀地!

“轰隆隆!”

顾玄风从九头狮上跳走,向着前横渡虚空杀去。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已经被血水浸泡,连乌黑晶莹的长发,都已经被诡类生灵与禁忌军队的鲜血所染红!

“杀!”

崩天裂地的大音传入顾玄风的耳中,即便是阵阵的轰鸣之音都阻拦不住。

那是雄关上的准帝,与冲击这处雄关的准帝禁忌在厮杀。

“是他!”

顾玄风瞳孔收缩。

攻伐此处的准帝禁忌是那古史禁地中,被认为是司慕容的甲胄禁忌。

他十分恐怖,即便是手无寸铁,也将镇守此处的准帝打得节节败退。

那是葬河宗的准帝,即便手持着葬河钟都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嗡嗡嗡!”

顾玄风双目阴冷无比,手持乾坤剑劈开星海,要以雷霆手段将这甲胄禁忌偷袭致死。

“滚!”

甲胄禁忌察觉到了顾玄风到来,那等杀招便是隔着一片星空都能感受到。

其甲胄下的眼眸如星空般冷邃,爆出一道璀璨的劫光,硬撼乾坤剑。

“给我死!”

顾玄风大吼,一世四立,星月弓、乾坤剑、天君塔几乎是同时催动。

“轰隆隆!”

三大帝兵闪烁,几乎让顾玄风感觉到混沌道域都要破碎了一半,爆发出了可怕的威能。

甲胄生灵色变,那传说中以大帝血骨而锻造盔甲更是被破开了一角,露出里面腐烂的血肉。

“顾玄风来了,援军来了,杀啊啊啊!”

此处雄关上的修士大声嘶吼。

这是突如其来的异变,他们没有想到还有能独自面对准帝的人驰援而来!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顾玄风镇守的那片天地,准帝级别禁忌被他镇杀了!

“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给我死!”

顾玄风长啸一声,神目快速的扫视星空上下,发觉只有这么一尊禁忌准帝存在。

他手中乾坤剑挥舞,璀璨如一片片星河悬挂,形成亿万剑羽淹没那尊甲胄禁忌。

“隆隆隆!”

黄钟大吕的般的声音响彻。

葬河宗的准帝见顾玄风到来,拖着浑身是血的身躯转守为攻,提着葬河钟要震死这尊甲胄禁忌!

“杀!”

甲胄禁忌也在大吼,头盔早已经被葬河钟震飞了出去,露出了一张已经快腐朽成骷髅的面容。

“嗤嗤嗤!”

他浑身魔威浩荡不止,发出绚烂的道纹魔焰,如同千万颗大日同时炸开。

雄关上,诸多在厮杀的修士都在色变,疯狂的远离,避免毫无意义的阵亡。

“咚咚咚咚!”

所有人都看到顾玄风杀来,同葬河宗的准帝一起镇压这尊甲胄禁忌。

他们有意识的将这尊甲胄禁忌拖拽至禁忌军队之中,霎时间使得诡类生灵鲜血破天,尸骸横亘无数。

“葬河钟,给我镇死他!”

顾玄风狂吼,全身运转秘法,浮现出可怕的玄妙道纹。

那道纹密密麻麻,延伸星海,乃是当初在神女村时,葬河大帝的亲子夜林儿交给的他秘法!

这秘法可以唤醒葬河钟内沉睡的神祗!

“刷!”

葬河宗的准帝只感觉手中的帝兵起了巨大的变化,复苏的愈发激烈,暴动出更加可怕的神威。

“玄风道友,我攻其上,你攻其下,合力斩了这孽障!”

葬河宗的准帝大吼,不惜代价的催动手中帝兵,打出璀璨的一击。

他已经受了重伤,顾玄风再不了,即便他依靠着葬河钟也要落败,但此刻却出现的转机!

“好!”

顾玄风沉吟,一左一右,手持帝兵要斩断这尊准帝禁忌的双腿。

“轰隆隆!”

那甲胄禁忌在咆哮,也在施展一身大法,企图挣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