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了？”姜淼嬉皮笑脸的说。
“我是心疼钱啊，就说你们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根本就不懂得生活的艰难。”
“请问姜四少爷，你见过哪个女人一个季度都在穿同一类型的衣服？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好像真没有，那怎么办？”这个时候姜淼也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挺蠢的事，一碰到林雨的事，他就没有什么判断力了。
“拿去退了吧。”林雨干脆利索的说。
“退啊？”姜淼有点傻眼，心想自己去退衣服，肯定被人知道姜淼买的衣服没有送出去，那自己还要不要面子啦？
“不然呢？”
“要不送给你的这些同事？”
“啊？”林雨都能想象整个办公室都穿着青花瓷系列上班的场面，估计隔日航海就上新闻了标题就是：某公司体恤员工，大手笔，知名品牌做工服。
“好像不太好哈！”姜淼看着林雨的表情说。
“随便你吧！”林雨不打算再理他了，继续埋头到自己的工作中。
姜淼到底是情场老手，虽然他不是很了解林雨也不知道她这会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知道怎么哄女人开心。
顺着她们的意思一定会让她们开心的。
“你不要不高兴嘛，我去退，给你留一件行吗？”
林雨见到姜淼妥协了，自己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选一件。”
“你帮我选吧。”反正大概率自己是不会穿的。
姜淼高兴的翻了几个袋子，然后放下一个说：“就这样吧，我最喜欢这件，都到中午了要不我们先一起吃饭？”
“你够了啊，你没看见我们今天有多忙吗？”
“那行，那我先走了，我晚上再来找你。”
还来？就不能给他好脸。
……
林雨只象征性的吃了几口盒饭，一整个下午都在给他们的潜在客户电话，但事实是真心或者马上就想跟他们合作的人没几个，更多貌似只想让她陪他们吃饭或者别的。
几个小时以后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客套话说的自己都麻木了，面前的笔记本上只有几个有合作意向的，干脆扔下电话不干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林雨端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完后，躺在椅子拨通了唐笑笑的电话。
“终于顾得上我了？”
“是啊。真没想到就拍了一个广告，我才发现原来我还认识那么多人，并且还关注到我了。”
“那当然，关注你的人越多，你的价值就会越高，你跟别人谈的时候你的筹码就越高，你的筹码高了，关注你的人会更多，如此循坏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可能就变成天价了。”
“你就取笑我吧，还天价呢，连地价都不值。”林雨撇撇嘴。
“我说真的，你要是跟我姐再续签，劳务费肯定不能按原来的谈了，懂吗？”
“我已经签了三年了，到时候我都老成啥了。”
“这你就不懂了，三十多岁的就不买衣服了？找一个合适的模特展示产品这是常识，小雨，要不我做你经纪人吧，一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得了吧，要不是为了你们唐氏的合同，连这三年我都不签，我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疯了，对了，你昨天怎么没来？”
“那是老人的寿宴，我们去不合适，都是父母去的，不过我挺婆婆说搞的挺好的，她又夸你有本事。”
“有我这样有本事的朋友，你脸上有光没？”
“哈哈，又骄傲。我怎么听说最近姜淼追你追的挺紧的？”
“你这天天在家带孩子，八卦倒是一点也没漏啊？”
“我告诉你啊，他可不行，花心这一条就秒杀他所有的优点。”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对他没感觉。”
“我就是担心你太长时间没恋爱，他又是个高手，怕你误入歧途。”
“有你在身边时时提醒，不会的。行了，不跟你说了，改天见面聊吧，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做。”
林雨本来想跟唐笑笑吐槽下今天碰到的各种奇葩人，但是突然就没了兴致，一种高强度的工作和繁杂的人际关系带来的无力感。
林雨看到外面还在忙碌的小飞和阿玉，她很羡慕年轻的他们，有用不完的劲。
于是收拾好桌子，走到外面说：“好了，明天再干吧，最近都辛苦了，我们去吃饭犒劳下自己。”
三个人就去了公司附近的粤菜馆，菜还没上来呢，姜淼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林雨看着阿玉问姜淼。
“林总，是……是我，姜总说……跟你约好了，所以我……”阿玉看到林雨脸上似乎不高兴，赶紧解释。
“不是说好了，我晚上再来找你嘛，也不等我，你们就自己来了。”自己说着就坐在了林雨旁边的座位上。
“我也没答应啊！”
“你也没说不行啊？！”
还真是，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毕竟还有别人在，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
这个时候李新星又打了电话过来，说要给她庆祝，林雨干脆发了地址叫他一起来，反正也没有什么客户之类的人。
李新星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姜焱。
“你们俩就这样来了？别人说庆祝至少送个花篮什么的，你们就空着手？”林雨一见他们就调侃。
“整那虚的干啥？咱们来点实在的今天他请了。”李新星指着姜焱说。
“你还真会做人，坐吧，你们再看看还要什么菜。”林雨看了眼小飞，小飞起身去找服务员。
小飞原本是坐在林雨旁边的，他一出去，姜焱就坐在了小飞的位子上，李新星挨着姜焱坐下。
等小飞重新进来后，看到姜焱坐在了他的位子上，眉头皱了皱但是没说话，就坐在了姜淼的身边。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姜焱也没问李新星的意见又加了几个菜。
等人坐定后，林雨向他们介绍小飞和阿玉。
李新星盯着小飞问：“他就是那个孩子？古天那个？”
“是，长的帅吧？”林雨看着小飞笑着问。
阿玉和姜淼并不知道小飞的来历，听得有点懵，但是也跟着林雨的目光看着小飞。
“这么大了？当时才……”
“那时候还不到17岁，现在都快22了。”林雨解释。
阿玉这会有点懂为什么林雨那么信任和关心小飞了，原来那么早就跟着她了。
“日子过得太快了，咱们认识的时候也就他们这么大。”李新星难得的感概。